qqzy9901
发表于 2007-4-29 21:27:07
楼主,还没有更新啊!!加油!!
qqzy9901
发表于 2007-5-1 20:07:52
等待楼主更新啊,再顶一下!!!!
zhengyikkk
发表于 2007-5-2 18:00:35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八章 被隐瞒的细节
“什么?去天津?”秦戈拿着电话一个劲的运气,“那香港这边的事怎办?当时的记录警方已经销毁了,当时的法医也移民去了澳洲,我要是去天津,这边怎办?”
“移民去了澳州?”老刘头一听这消息,不但没有沮丧,反而高兴起来了,“让廖少爷自己去查!咱们忙的都快吐白沫了,他小子倒挺清闲,让他自己去!他要不方便去,就让他那个小媳妇去!反正啊,秦爷,我们这发现一个奇怪的古玉啊,你得过来看看…”
“古玉?你们查凶案怎么查出古玉来了?”秦戈跟老刘头说的每句话都加着一万个小心,生怕有什么圈套,“刘先生,你能不能大概形容一下,什么样的玉?哪里奇怪?”
“哎?我就知道你得说这个……知道哪奇怪那还叫奇怪吗?我要是在电话里形容几句你就能明白,那要那么多先进仪器是干啥吃的?你要是不信,问国忠啊…来来国忠,告诉秦爷…”
“哎,秦先生,是有个奇怪的玉……”张国忠刚想往下说,电话又被老刘头抢了回去,“秦爷,听见了吧?信不过我,你得信国忠吧?”
“嗯…我会尽快过去…”说实话,秦戈对张国忠还是比较信任的,此时,听真有连张国忠、老刘头都闹不明白的古玉,自己还真想见识一下。
把赴澳洲走访法医的事丢给廖若远后,秦戈直接订了第一天的机票。因为廖若远身为公司董事不方便出国,所以这件事还真就交给曲青青负责了。
两天后,首都国际机场。
因为香港机场有雾班机不能起飞,所以秦戈搭乘的航班晚点了七个小时,把张国忠等的头发都白了,车里就一盘郑智化的录音带,反过来调过去听了不下十遍,里边的歌都能倒着唱了,就在张国忠百无聊赖买了份北京地图准备观摩一下的时候,才看见秦戈拎着包跟着人流走出机场出口,“唉呀…秦先生你可算来了…”张国忠简直比见了亲爹还高兴。“秦先生,吃饭没有?机场附近没什么可吃的…等会咱上北京吃顿好的去…”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秦戈一笑,“张掌教,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找到了什么东西非要让我过来?莫非大陆没有这方面专家?”
“大陆的专家…公安局好几年前就走访过了,但看不出什么来…”张国忠简单把几年前地文物案跟秦戈说了一下,“本来,那件文物案是朋友所托,准备放到这件事之后办的,但这两个案子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人死后一段时间内尸体不腐烂,但如果移动尸体,尸体就会以十倍甚至更快的速度腐烂,我和师兄觉得,如果不是自然界巧合的话,那么尸体周围一定有什么阵法……”
“嗯…那古玉是怎么回事?”秦戈问道。
“这个古玉就是当年法医从尸体的身体里取出来的,我们怀疑是阵法的一部分……”张国忠道,“古玉上雕的是殄文,但非常小,连国内顶级微雕艺术家都叹为观止,坦言以现代国内微雕水平雕不出那么小的字…所以…我们怀疑……”
“怀疑那不是现代的东西?”秦戈微微一笑。
“对!包括尸体周围的那些符咒,虽说是殄文,但我们基本上都不认识,说明那是一些不常用且已经失传的殄文,不晓得现代怎么会有人懂那些东西……”张国忠道,“其实…我也有一些隐隐的感觉,这两个案子前后相差也就一年,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干的?如果真是,那就太巧了…!”
“呵呵,世界本来就很小……”秦戈笑道,“也许大陆公安要抓的人就是咱们要找的人…对了,我这边也有一个消息…就是关于刘先生箱子里地那张图……”
“哦?秦先生你有什么新发现?”张国忠对这个事也挺好奇。
“我请教了香港大学古建筑专家刘裕教授,他说这应该是一个地下宫殿!”说这话的时候。秦戈眼神里忽然闪出一阵诡异,“张掌教,这件事情我会继续调查,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听秦戈这么一问,张国忠差点当场休克,“秦先生…这个…咱们从长计议好么……?”
“是这样的……”秦戈压根就没注意张国忠的表情,而是一厢情愿的继续叨叨,并从包里拿出一张古图的照片,“图里这些圆的,刘教授认为应该是承重的柱子,这些柱子要承受封土堆地重量!如果这个建筑在地面以上的话,是没必要弄这么粗的柱子承重的,还有,这些线条像是通道,如果宽度按一米五计算的话,整个地宫的占地面积应该在三万平方米左右,且很有可能是上下两层,中国历史上并没有哪个朝代拥有建造如此巨大的地下建筑的技术力量,如果这个地宫是真实存在的,那应该列为世界第八大奇迹了……”
“地宫?封土堆?”这几个字眼张国忠可是听说过,“秦先生,您不是要去盗墓吧……那个我可不干,茅山有祖训啊!”
“如果……不是墓呢?”秦戈诡异一笑,“刘教授觉得这不大可能是墓葬,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朝代有这样地墓葬……”
“那是什么?仓库?”
“究竟是什么,找到了才知道……”
“那您准备怎么找?”张国忠心理压根也没拿这事当个正经事,巴山那个破地图,有山水当参照物,你老秦家祖孙三代找了还足有一个世纪呢,这个图啥参照物都没有。
“怎么找,是我的事……”一看张国忠仿佛有些松口,秦戈也挺高兴。“张掌教,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我真的找到了,你有没有兴趣……”
“嗯…这个我得回家跟我老婆孩子商量一下…”吸取以前冲动的教训,张国忠也长心眼了,凡事都别把话说死,虽说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去吧……
天津凯悦饭店。孙亭地房间。
接过老刘头递过来的所谓的“古玉”,秦戈一个劲的运气,就这么个比牙签还细的东西,还敢号称是“古玉”。把人从香港折腾到天津,菲佣也没这么好说话啊……
“
秦先生…你别看这东西小…但的确很奇怪……”张国忠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秦戈是冲着自己的面子过来地……“秦先生,我们主要是想找你鉴定一下,这是古代的东西还是现代的东西,如果是古代的,哪应该是哪朝的?”
虽说心理有火气,但秦戈发现眼下这个玉石柱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从颜色看还真不像是新出产的玉石,而且上面密密麻麻的雕刻不借助显微镜根本就看不清,举起玉柱仔细看了看,在玉石柱表面似乎有些血迹。而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雕纹中,三三两两还有一些的黑色颗粒,“鉴定这个东西…要去美国…”秦戈叹了一口气,特意强调了一下“美国”。
“哎…秦爷,俗话说,能者多劳吗…谁让你本事大呢?”老刘头嬉皮笑脸道,“我要是你,为了帮朋友,火星也得去啊,但我没这个本事啊对不对秦爷?”
“刘先生…你…的确很够朋友…”秦戈气的眼珠子里渗的全是血丝…
稍微休息了一天之后,刚从香港折腾过来地秦戈同志订了最早的一班机票直飞华盛顿……
一天以后,老刘头接到了廖若远的电话,当年帮自己在中国打听情况的同学已经联系上了,并给了老刘头一个北京地电话号码。拨通电话之后,老刘头发现此人竟然是个磕巴,中国话都说不利索,也不知道是怎么去英国混的。
约好碰面时间地点之后。张国忠开车拉着老刘头又折腾到了北京。见面地点就在天安门广场(老刘头也不知道北京还有哪比较醒目),到地方后,老刘头老远就看见一个矮胖子东张西望的乱学摸,出了长相出乎意料之外,其他一切均符合约定的见面特征:浅黄T恤衫、戴墨镜、白皮鞋……
“您好…您好…庞大洋庞先生?”张国忠上前试探性问道。(此人叫庞大洋,据廖若远介绍此人十分迷信,原来叫庞小明,因为算命先生说其五行缺水所以改了这么个名字,本来想叫庞大海的,但与一味中药的名称太像了,不过要说也怪,自从改完名字以后,这个庞大洋还真走上狗屎运了,回国开公司赚的盆满钵盈的。)
“哦…您…您就是刘……刘老先生?”庞大洋握着张国忠地手一脸的热情。张国忠都快哭了,心说这个人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呢?自己有那么老吗?
“我是刘凤岩…”老刘头上前跟庞大洋握手,“这是我师弟,张国忠…”
“师弟?”庞大洋摘下墨镜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国忠,心说这师兄弟岁数差的也忒大点了吧?“不知道…您二位是学什么的师兄弟…?”
“哦,我是道教茅山派的掌教……”张国忠道,“我们都是…道门弟子…”
“哦!!道……道门弟子!!?”一听和道教有关,好像还是个掌门,这庞大洋就跟见了亲爹一样,根本不加怀疑(廖若远介绍的人想必不会有错)“唉呀!幸…幸会…”握着张国忠的手,这庞大洋激动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二…二位在北京,一切我…我做东!我…我的车在那边…咱……咱们去吃饭!!”
看来这庞大洋也不是省油地灯,开的是一辆凯迪拉克,可比张国忠这桑塔纳高级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左拐右拐的,庞大洋的车停在了一处东来顺饭庄门口,“来北京就…就要吃东…东来顺!涮…涮锅子就二锅头…”庞大洋舔着大肚子指挥张国忠停车,“二…二位今天晚上我…我安排舞厅,咱们一……一醉方休”
别说张国忠,就连老刘头都郁闷了,廖若远怎么还认识这么块料啊?舞厅、一醉方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饭桌上,这个庞大洋还打手机约来个几个尖嘴猴腮的朋友,听说张国忠是香港廖氏企业少东家介绍的茅山掌教以后,这几个人纷纷想请张国忠和老刘头去自家看风水帮自己挑选商品房,弄的张国忠都快死了,一再强调阳宅风水方面自己不在行,但那个庞大洋还是不罢休,非得让张国忠给自家的镇宅宝剑开光,张国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宝剑本就是煞器,那东西用开光吗?
几轮酒下肚以后,张国忠开始问正事,一提这件事,只见这个庞大洋忽然一脸的神秘,偷偷把脑袋凑到了张国忠眼前,“张…张真人,有…有些事我没告诉廖…廖若远…,怕…怕他不信说我找理由不帮他办事…,但你是…专门研…研究这个的…,所以我…我跟你说实话……”
听这个庞大洋说话,张国忠浑身上下真是说不出来的别扭,没喝酒的时候都像喝多了的,就更别提喝了点酒了,自己什么时候又成真人了……?
zhengyikkk
发表于 2007-5-2 18:01:39
祝大家五一节快乐!玩得开心!
qqzy9901
发表于 2007-5-3 13:07:08
祝楼主节日快乐,多出好书!!!
zhengyikkk
发表于 2007-5-3 22:00:33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九章 健民诊所
当…当时,因为他爹他妈死的事…有…有个法医辞职不干了。看来这个庞大洋的酒量也不砸地,其实喝了也没多少,脸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了。
“有个法医不干了?这话什么意思?”张国忠一愣,听庞大洋这话茬子莫非尸检的不止一个法医?
“可…可不是嘛,开始说有……有死人,县公安局去的,后来听说是外……外宾,上头好象挺……挺重视,省里又……又派了一帮人过去,重……重新尸检的……省里人检出来的结论……和开始那个法医的不……不一样,为这事开始那个法医好象还挨了处分,为……为这事,那哥们一气之下不……不干了……”庞大洋虽说脸红,但预期好象和喝酒之前没什么区别。
“哦……那两份报告……是不大一样……”这么一听,张国忠明白点了,那两张尸检包裹的确太不一样了,一个说是没有尸僵,一个说是重度腐烂,中间才隔了两天,换谁谁都不信啊。
“哪……哪两份报告?”庞大洋自己好象有点记不清了。
“这两份……”老刘头递过了廖若远提供的尸检报告复印件。
“这……”庞大洋叼着烟眯缝着眼看了看,“这两份报告都……都是公安局给我的……开始那个法医等……等我去跑这事时早……早就辞职了……,他写的报告当年就销……销毁了……根本没往上报。”
“他是第一个见到尸体的?”张国忠问,“他的报告写的什么?”
“他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是……是个山民……”庞大洋道。“他……他负责现场尸检,据说邪得很啊……当时我找了那个法医一趟……,他……他说尸体上写了不少怪字,前胸后背都是……,但一抬到公安局就没……没了,他还以为是运输的时候被……被衣服给蹭掉了,但衣服都是干净的,一点颜色都没……没有……,嗨……不好意思。张……张真人……,大伙吃着饭呢我说这个……呸呸……!”
“怪字……?写的什么?”老刘头问道。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您们得去问……问他自己。”庞大洋吃的满嘴冒油,“这个事太……太邪了……,您二位也能看出来,我……我这人就信这个……。我也没跟廖若远说……,人家信法律……。跟人家说这个不是添……添堵么?”
听完这番话,张国忠和老刘头对了一下眼,看来以前关于巧合的猜测是错的,好象这廖氏夫妇死的还真挺邪门,不烂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什么阵法,但杀人的人为什么要布这种阵法让被自己杀的人不烂呢?
吃完饭后。庞大洋醉醺醺的还想拉老刘头和张国忠去舞厅,被二人婉拒了,问出当年那个法医的名字之后,张国忠花钱雇了个出租司机开着庞大洋的凯迪拉克将其送回了家,而后就在这个东来顺附近找了家招待所住了一宿,第二天便赶回了天津。
和孙亭简单介绍了一下到北京了解到的情况后,几人准备前往甘肃,而巨阙、七星这类的“管制刀具”则由张国忠和艾尔讯用透明胶缠在身上带上了火车。为了这个事,二人还每人买了一件大号的圆领T恤。本来张国忠还在为张毅城这个鹞子发愁,老刘头则出主意穿个大衣藏衣服里混进去,张毅城一听就乐了,“大爷,现在是夏天,我倒不怕把它闷死,穿个大衣您不怕把我闷死啊…?”
后来张毅城自己想了个孤注一掷的办法,就是在站外边先把鹞子放了。自己上火车后吹哨,看看它能不能自己找到主人的车厢,结果这招还真灵,几人上车放下行李后,张毅城一个飞哨,这鹞子还真就扑扑啦啦地飞过来了。“大侄子,你就不怕它飞丢了?”老刘头对自己这个侄子的训鸟技巧倒挺佩服。“没事……大不了自己飞回家去……”对这点张毅城自己倒是不担心……
一路上,最受罪的是张国忠和艾尔讯,虽说卧铺车人少吧,但这大刀大剑的也不能拿出来耍啊,这明晃晃的刀刃要是露出来,恐怕用不了三分钟就得让乘警铐走。两人睡觉不能拖衣服,身子不能蜷着,必须跟木乃伊一个姿势在床上躺着,为保险起见大热天的还得盖上点毛巾被,这一身白毛汗起的……,身子底下硬邦邦的剑柄把肉都硌青了……
甘肃,临漳县。
莲花山,位于甘肃南部康乐、临漳、卓尼、渭源四县交界处,俗称西崆峒,自古就是佛道两教的圣地,但向往者大多限于教内一些追求“世外清净之所”的高人,所以这里香火和五台山武当山这些地方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尤其到了解放后,最尤其是文革期间,干脆就被当作野山处理了,直到改革开放后才被定为省级自然保护区,在当时(上世纪就是年代初期),老百姓还没有太强烈的旅游欲,加之交通条件有限,所以这里也并没有什么游客,环境绝对可以说是纯天然无污染。
严格意义上讲,莲花山位于临漳县境内,当时的凶案也是临漳县公安局派人处理的,所以几人从兰州下火车后雇了辆面包车直接杀到了临漳县城,找了个旅社住下后,张国忠和孙亭第一件事就是外出打听庞大洋嘴里那个辞职的法医。
据庞大洋交代的,辞职的法医叫崔立严,当地公安局的民警背地里都管他叫一只眼,原因很简单,那个人只有一只眼,另外一只眼是假的,长相比死尸还吓人。临漳本就不大,老百姓对外乡人也比较热情,不到半天的工夫,二人便找到了崔立严开的“诊所”。
来到诊所门口,张国忠还真是一愣。只见一个小门脸房的上边挂着一个和门脸面积差不多大的招牌:健民诊所。开始听老百姓说那个人是大夫,开诊所的,还以为是故意找乐开玩笑呢,现在一看果真是诊所,我的娘啊,以前处理死人的人现在处理起活人来了……
走进诊所后,就连孙亭也是一惊,这小诊所别看门面不大,设备倒是五脏俱全。不到三十平米的屋里摆了两个大药柜、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一个诊床、甚至还有显微镜工作台、心电图仪以及化验用的试管若干,就是这个心电图仪稍微旧了点,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此外,屋子角上还有个小门,门上挂着一扇齐腰的门帘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了。看底色应该是白布,但从孙亭这个角度怎么看怎么像迷彩的。帘子上还用红漆歪歪扭扭的写了三个字:住院部。
“请问……崔大夫在么?”张国忠边喊边观察这个小诊所的陈设。
“在……在……”听见喊声,“住院部”的帘子一掀,从里边出来一个少说一米八五的大个儿,一看见这个人,张国忠和孙亭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两步。好在是白天,倘若放在半夜,恐怕张国忠就要抽巨阙咬舌头喷血摆阵了。
看见张国忠和孙亭,崔立严也是一愣,工厂的工人都有公费医疗,一般都是去县卫生院看病,来自己这的一般都是周边的农民,就算是成里人,也是跑到农村偷着生第二胎*的。而眼前这两位既不像农民更不像是来声第二胎的,不但穿着打扮都挺时髦,还拿着大哥大,看着像俩大款,这种人来这干嘛?
“您……您就是崔立严崔大夫?”张国忠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实在的,活人能长成这样的确有一定难度。
“哦……是我!不知道两位……?”崔立严一脸的纳闷,伸出一只差不多能拿住篮球的大手。
和崔立严握了握手,张国忠简明的阐述了一下来意,一听二人是为了几年前那个“荒山抛尸”案来的,崔立严立即一脸的警惕,“你们是谁?问这个干嘛?”
“我们受受害者家属所托来查这个事……”张国忠又把廖若远的事简单说了一下,顺便把那两张尸检报告的复印件递了上去,“我们请教过一位专家,他认为这两份报告写的不准确,我听说您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法医,所以想来问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一听“专家”两个字,崔立严脸上显得极不自然,接过报告看都没看就扔在了桌子上,“都找到专家了,还来问我干嘛?”
一听这话张国忠也是恍然大悟,当初这个人不就是因为和省里的专家意见不一样才辞职的吗?接着跟人家提“专家”不是揭人家伤疤吗?“哦,是这样的,我从天津来,这位孙先生是专程从美国赶过来的,要是信得过那边的专家,我们就不会千里迢迢来请教您了……”张国忠反应还挺快,看来这几年确实跟老刘头学油了不少,至少这个嘴皮子上的功夫是练出来了。
“美国?”崔立严打量了一下孙亭,好象有点不信,孙亭倒也实在,直接把护照拿出来了,崔立严接过护照看了看,真是美国人。
“崔先生,我们是听庞大洋先生提起您的,听说您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不惜以辞职的方式去捍卫科学,我们非常敬佩,而且我们坚信您的观点是正确的!”看来这孙亭拍马屁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就这两句话,已经把这个崔立严抬到布鲁诺*的高度了……
听两个人这么一拍,崔立严的脸色顿时由怒转喜,连忙给两人搬来两把凳子,“来来,二位先生,里边还有个病人,我先去处理一下……”
注解:
布鲁诺:意大利哲学家和思想家,因宣传哥白尼的日心说而被捕入狱。1600年罗马教延宣判其为“异端”,并将其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
[ 本帖最后由 zhengyikkk 于 2007-5-3 22:05 编辑 ]
zhengyikkk
发表于 2007-5-6 12:44:36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十章 长生殿
约么过了有十来分钟,崔立严带着一个大婶掀帘进屋,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编织袋,大把抓了三四把中药材,用报纸包了给大婶拿着走了。
“哎!!现在这些工厂啊!经济效益上去了,就不顾老百姓的身体健康了!”崔立严愤愤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张国忠对面。
“您这。。。到底是中医还是西医啊。。。?”张国忠有点哭笑不得,药柜里放的明明是西药,这崔立严却给病人抓中药,刚才抓的那几大把药材自己还真认得,是甘草。
“他们的病,最好是用中药慢慢养。。。!”崔立严皱眉道。
“刚才您说的工厂?是怎么回事?”孙亭自小在美国长大,对中国内地的情况充满了好奇,此时天色还早,便也想深入了解一下。
“哎!!甭提了!”崔立严叹了一口气,“刚才那个大姐两个多月没来(月经)了,还以为自己怀上了呢!结果我一检查,根本就不是怀孕,很可能是慢性重金属中毒引起的经期紊乱!最近这个造纸厂啊、农药厂啊、什么这个厂那个厂的,到处乱开,废水直接往地里排,能不中毒吗?”崔立严一脸的无奈,抬起手指了指周围的陈设,“但你看我这,条件实在有限,我怀疑是慢性铅中毒或者汞中毒,但不能确定,只能让她回家熬点甘草绿豆汤调理一下。。。”
“不能确定,那您怎么开药啊?”孙亭一皱眉,这在美国可是违法的。
“咳!这位兄弟看来你不懂中医啊!”崔立严非但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比哭还难看,“我给她开的是甘草。没有什么毒副作用的,他们平时吃的酱油里就有甘草,解毒的!”
“这么说,您那一大麻袋甘草就是为了这个?”张国忠也不好意思上来就问正事。多少得扯扯闲篇套套关系啊。
“可不是吗,每个月都得三四个人。。。”
又攀谈了一阵,张国忠得知。这个崔立严就是临漳县本地人,原本是医科大学学胸外科的,由于对自己的长相缺乏自信。所以在学胸外科的时候还兼学中医和内科,希望通过能力来弥补自身外表的缺憾。
本来,以他的能力,毕业后不是分配兰州就是分配天水,肯定能在大医院当主治大夫,但没想到就在大学最后一年,一场车祸让其失去了一只眼睛,只有一只眼是不能去给别人动手术的(两只眼还得开无影灯呢...)这使得崔立严本来就自卑的内心更是雪上加霜,毅然放弃了前几年的学业。向校方申请从零开始学习法医,死人总不会笑话自己了吧?鉴于其一直以来的优异成绩与遭遇的特殊情况,学校党委通过了崔立严的申请,不但如此,还在校内组织了一次“向崔立严同学学习”的研讨会,以鼓励其他学生学期其不屈不挠的精神。
此后,崔立严仅用了两年的时间便完成了一般学生需四年完成的课程,以优异的毕业成绩被分配回了临漳县公安局干起了法医。这可好,活人的主刀没当成,倒给死人当起主刀来了。
“难道政府不管?”孙亭问道。
“政府压根就不知道!”崔立严道,“就那几个村有事,别的地方都没事,前后也就百十户人,还不是人人都中毒,就算中了,症状也不严重。就是偶尔头疼脑热的,他们自己都不当回事啊!今天这个大姐要不是怀疑自己有了,还扛着呢。。。!”
“自己身体有病,自己不着急?”孙亭问道。
“哎,你不知道,好多地方啊,生娃都超指标啊,在正经医院看病没地方报销啊!”崔立严道,“像我这样的小诊所倒是也有不少,药费掏不起啊!我也不图挣钱,就图个糊口...药能便宜就便宜,碰上实在穷的,干脆就不要钱了...我可是党员啊!所以虽说我是干法医出身的,水平也一般,但在临漳还算有点小名气...连上滩、长岭的人都来找我看病,光赶车都得赶两天...”说到这,这个崔立严倒是挺自豪的。
听到这,张国忠对这个崔立严倒是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刚才那个大婶抓的那几大把甘草少说够吃两个月的,而崔立严才要了她三毛钱,检查干脆就是免费的,看来这人跟《巴黎圣母院》里那个敲钟的卡西姆渡差不多,长的虽然难看点,但心地倒是蛮善良的。
“您太谦虚了!”孙亭的眼睛里也满是敬佩。“您才是真正的医生!”听语气,这句话倒不像是为了拍马屁。
让张国忠和孙亭轮流捧了一通以后,崔立严简直就是史无前例的高兴,有生以来还没几个人如此的夸过自己呢,“对了,两位还没吃饭呢吧?附近有家腌肉馆不错,今天我做东!”心血来潮之下,崔立严想请客。
饭桌上,张国忠开始向崔立严询问正事,崔立严也不隐瞒,一五一十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临漳县长岭村位于莲花山边上,村里有个“大手刘”,之所以叫大手刘,是因为此人的手掌大小与身体明显不成比例,一米七的身高,却长着一双能拿住篮球的大手。这个大手刘在县里也算是名人了,此人力大无穷,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最邪乎的一个就是有一次他背着母亲去兰州探亲,等赶到县城的时候正好汽车要开,大手刘背着母亲拼命的追汽车,司机就是不给停,最后大手刘急了,干脆把母亲放在了地上,自己冲上去一把拉住了汽车后面的行李梯子,此时这辆大客车就好象急刹车一下,一下就停在了原地,无论司机怎么踩油门,发动机轰声震天,汽车就是纹丝不动。
下车后,司机发现大手刘已经把行李梯子拉开焊了。两只脚陷下地面一尺多深,吓地司机赶紧作揖道歉,亲自把大手刘的母亲架上了车。
改革开放后,不少采药的山民开始承包大蓬种药材。但这大手刘却仍然上山采药,大伙都说这个大手刘傻,但按崔立严的说法,这个大手刘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没人采药,山里的药材都是他一个人的。况且真正野生的中药材大都供应出口,收购价比那些种植的药材贵了不止一倍,人家忙活三个月挣的钱,够这帮种药材的忙活半年的。
发现廖氏夫妇尸体的就是这个大手刘,但其采完药材就把发现尸体的事给忘了,一个月后上山采药又看见了这两具尸体才想起来,然后到村委会打电话报的警。
“这种事都能给忘了?”张国忠哭笑不得。
“那个人有点先天弱智...”崔立严道,“知道报警就不错了...”
“我听说您在尸体上发现了一些字,但等到尸体到了公安局以后就没有了?”张国忠道。
“对啊!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和上面的人打起来的!”崔立严愤愤道,“其实那个大手刘和当时办案的几个民警也看见了。但上边不信啊!要说是写上去被蹭掉了,衣服上也没有啊!我是法医,最后责任都是我一个人的!”
“你看看是不是这种字?”张国忠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写着殄文的纸。
“像!!”拿过纸,崔立严一个劲的点头,“对了张同志,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
“这...”张国忠一愣,“他!是他!他知道,他是考古专家!”张国忠指了指孙亭。
“哎...这个...对!这是一种古代文字!”孙亭反应倒也是快。
“哦...”崔立严看了看殄文。并没继续问。
“能不能...请您带我们去当时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张国忠问道。
“可以啊!不过事隔这么多年,我也忘了具体在哪了,不过我可以带你们找那个大手刘,他要是也忘了,我就没办法了...”
艾尔讯、老刘头和张毅城一见这个崔立严,一律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尤其是老刘头,差点就把迎敌的架势摆出来了,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见过这么难看的人。
张国忠从县城雇了一辆东风牌货车,拉着几个人直奔长岭村,货车从早晨一直开到了中午,直到没有汽车能开的路了,几个人才下来,“这有山村?”孙亭看了看周围,荒山野岭,怎么都不像有人住的。
“不是这里!从这里再走二十里的山路就到了!”崔立严开门下车,“我跟司机师傅已经约好了,明天这个时候来这接咱们!”
“这山不错!”老刘头手搭凉棚往远处看了看,气势磅礴、阴阳有致,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不亚于茅山啊!”
“刘老先生好眼里!”崔立严从旁边也凑了上来,“这山号称西崆峒,自古就是风水宝地啊!有不少神话传说!相传当年秦始皇在这里修过‘长生宫’,也叫‘长生殿’是为自己祈寿的祭坛!骆玉笙骆老的《剑阁闻铃》*里有句唱词,‘再不能,玩月楼头同玩月;再不能,长生殿内祝长生’,她唱的那个长生殿,传说就是唐玄宗仿照秦始皇这个长生殿修的祈寿祭坛!元朝的时候,崆峒派的道士也在这里建过道观!只不过文革的时候被人拆了!”说着半截,崔立严还唱了几句,看来这个人还挺有艺术细胞。
“长生殿?祭坛?”张国忠问道,“我看八成是治疑心病的...”
“古代人啊!什么都信!”崔立严道,“我是学医的,别的我不知道,这个可骗不了我,人的细胞衰老,是由DNA决定的,怎么可能长生不老呢?”
“崔叔叔,秦始皇修的不是阿房宫么?”张毅城也有点奇怪,历史课上总讲秦始皇修阿房宫,什么时候修起长生宫来了?
“那个不是什么宫殿,祭祀用的地方而已,估计也没多大,叫‘宫’也就听着好听吧...”崔立严道是挺喜欢张毅城的,小伙子聪明伶俐,还挺有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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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骆玉笙:艺名“小彩舞”,京韵大鼓的创始人,一代宗师,《剑阁闻铃》是其成名作,词作者是清代的韩小窗。由骆玉笙大师演唱的《剑阁闻铃》唱腔凄美,词句动情,推荐大家听听。
qqzy9901
发表于 2007-5-6 21:01:11
继续支持,五一不再寂寞了!!!
陌上尘
发表于 2007-5-7 14:04:17
故事很吸引人呀:::::()
zhengyikkk
发表于 2007-5-7 14:29:06
《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 第一部廖氏迷冤 第十一章 山洞
翻过了两座山,不远处山坳子里星星点点的几间房子,映入大伙眼帘。“前面就是!再有一个钟头就能到!”看来这个崔立严体力还不错,除了脑门子上见了点汗外,连大气都不喘。
“那几间房子…是个村?”张国忠拿起望远镜粗略数了数,十二间房,就算一间住五口人,也就六十人,比巴山的席子村还小啊…
“长岭是临漳最小的村,全村就43口人!行政上归上滩村管,但基本上也没什么可管的…”崔立严挥了下手,众人继续赶路。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看见长岭村以后赶的路,甚至比先前翻那两座山都多,而且山路崎岖异常,大部分路根本就不能算路,至多算是平坦一点的草丛而已,张毅城新买的白色耐克鞋没一会就蹭花了,“我说让你穿个球鞋!你非得穿这个!脏了吧?”张国忠一个劲的挖苦,“我告诉你,两年之内你甭想再买新的…!”
“切!你爱买不买,我让我妈给我买!”张毅城还不服。
“你妈!?嘿嘿,我还就不信了!”当着崔立严的面,张国忠也没好意思说这双鞋多少钱,但总而言之,李二丫要能舍得花一千四百多块钱买一双鞋,这地球都能倒着转。
下午三点左右,长岭村村口。
虽说远处看着小,但离近了一看这个村至少占地面积还是蛮大的。要按现代房地产的“容积率”而言,每个住户房子的容积率估计0.1都不到*,村子周围还有一圈篱笆。据说是上滩村派人来给修的,看高度也就是摆设,更况且着深山老林的,家里敞着门都没人偷,修篱笆防谁啊?
村里没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外出了还是呆在屋里不出来。在村边上一个最破、最小的院子里,一个人正躺在屋门口的草席上呼呼大睡,离远了看就跟停着一具死尸一样,“喏,那个人就是大手刘!”崔立严笑呵呵的走到院子边上,卯足了劲一声大吼,这一声少说80分贝,听的张国忠耳膜都是一震,心说离他这么近用得着这么大声吗?这小子以前是不是唱美声的?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这大手刘并没像想象中一样忽然惊醒,而是翻了个身,蹬了两下腿——接着睡。无奈,崔立严直接拉开栅栏门走到院里,蹲下身子推揉了足足有一分钟。这大手刘才缓缓的坐了起来,看见崔立严,脸上立即就是一阵傻笑,站起身子从门边拿了一大麻袋药材递了过去。
“不是收药材!”崔立严皱眉道,“前几年你在山里看见的那两个死人,还记得在哪不?”
“死人?”大手刘贼眉鼠眼的想了半天,“哦…!!记得记得!还来了警察了!”
“这几个人想见见他们,你带我们去一趟吧!”崔立严道。
“哦!好好!我先穿鞋…!”说罢大手刘推门进了屋。
“您和他很熟?”张国忠上前道。
“算不上熟。我从他这收过一次药材,他就记得我是收药材的了…”崔立严道,“其实说他弱智,只不过是逻辑思维比普通人差,依我看,除了力气大以外,这人的记忆力比一般人强得多!这样的例子在医学上也屡见不鲜!不少人虽然在逻辑思维上被归为弱智,但却拥有超群的记忆力,比那群背圆周率的专家记性还好;有的则是机械反应能力特别快,跟昆虫有一比,有的甚至拥有电子计算机一样的大脑…”一谈到学术问题,这崔立严话还不少。
“对!达斯廷霍夫演的那个《雨人》,就是这类的人,看上去傻乎乎的,实际却是天才!”张毅城一个劲的跟着搭茬。
“雨人?”崔立严一皱眉,“科幻片?…”
“您就跟他打过一次交道?”张国忠一皱眉,“那他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这个人就这样啊!谁找他干什么都行,也不问为什么,也不管找他的是谁,只要能到这找到他,一般情况下不会被拒绝…”崔立严道,“不少人说他傻,但我觉得这是人家热心肠…”
就在这个时候,大手刘已经从屋子里出来了,脑袋上多了顶草帽,脚底下多了双绿色解放球鞋,“走吧…”大手刘话也不多,从屋子边上拿起一条麻袋卷起来用绳子捆在了腰里,看着意思是想顺便采点药材。
几个人从村边的小溪中喝了点水,开始跟着大手刘爬山。
要说这大手刘爬的山路,跟先前众人来时的路可是天壤之别,来时的山路虽说崎岖,但凑合着叫“路”也不算太过分,但大手刘爬的这个“路”可绝算不上是路了,不但到处是丛林巨石,动不动就要用绳子,甚至有的地方真的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例如,悬崖峭壁旁边不到一尺宽的小石崖,多少还带点下坡,人必须后背贴着石崖慢慢蹭过去,一不留神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好在这个大手刘“意识”还不错,知道这几个人都不是爬山的料,每每遇到有危险的地方,总是自己先过去,然后把绳子固定好以后再抛过来给众人当安全带…
大概翻了三座山,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众人跟着大手刘来到了一处山洞,洞外,大手刘抬头看了看天上隐约出现的点点繁星,又看了看周围的山势,然后仔细在地上找了起来。
“他找什么呢?”张国忠偷偷问崔立严。
“应该就是这吧…?”崔立严道,“我也记着附近好象有个山洞,但我们来的时候走的可不是今天走的路,我们足足走了一天半,中途还在山里住了一宿…”
“这!”大手刘找到了一颗半高不高的树,脸上呵呵的傻笑,看来这树像是个参照物。
“这!?”老刘头一愣,来的时候路过了好几个“聚阴池”,都不是,而眼下的地方既不是聚阴池,也不像布过什么阵法的样,怎么可能是这?
“是啊,好像是这…”崔立严也一个劲的回忆。
“刘兄弟……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具体位置在哪?”张国忠走到大手刘跟前道。
大手刘抬眼看了看张国忠,眉头一皱,看了看树,又看了看草丛,干脆自己躺进了草丛里,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躺着告诉张国忠:“就是这么躺的!……”
“就是这?”张国忠看了一眼张毅城,“你那个鸟,有什么反应吗?”张毅城摇头。
绕着大手刘躺倒的位置仔细的找了一圈,张国忠什么都没发现,一马平川都是草地,连个突出的石头都没有,就算布阵,也得有个石头香蜡什么的吧?“崔大夫,你当时尸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香、蜡、石头之类的东西?”
“香、蜡?”崔立严一皱眉,“什么香蜡?”
“就是庙里烧的那种香,点的蜡烛?”张国忠道。
崔立严摇头,“当时几个同事把周围好几百米地毯式搜索过一遍,除了他们身上有一个旅行包,里面装了点野营用品和相关证件以外,什么都没发现!”
“这就怪了……”老刘头把罗盘掏出来了,看了看阴阳的走向,既不聚阴也不聚阳,人若是死在这,干尸湿尸都没可能,怎么这廖氏夫妇就能不烂呢?更何况据崔立严所说,这大手刘两次发现试题,中间隔了一个月,尸体竟然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如果按照此处山峦的阴阳走势,又怎么可能?“国忠啊,你上去看看有什么歪门邪道没有……”
顺着山坡往上爬了大概二三十米,张国忠仔仔细细的把周围的地势看了一遍,一无聚阴之势,二无布阵之墓,尸体如果在这不烂的话,在茅山术中是没办法解释的。
“不像是巧合……”从斜坡上下来后,张国忠开始和老刘头合计,“这个地方压根就不可能聚阴气,连流都不从这流!”
“也不像是布阵!”老刘头也是眉头紧皱,“倘若是聚阴的阵,百步以外就没用了!但这个地方百步以内全是草,连块石头都没有,而且到处都是蚊虫蝼蚁,不像布过阵的样啊!除非是王四照布的那种开山挖穴的大阵!但……倘若真把阵布在对面山上,这个距离若想有效,怎么说也得是个开山凿壁的大工程,那也说不通啊,杀人还得带着个石匠班子?有这么杀人的吗……?”
“你们在这呆着,我去挖药了……”大手刘忽然从草坑里站了起来,冲着几个人摆了一下手,连跑带颠的顺着山坡爬上去了。张国忠开始还想喊住他,但喊了几声发现其根本就不理,也只好作罢。
晚间,几个人就住在了旁边的山洞里,这个山洞不大,充其量有十几米深,点起篝火拿出面包,张国忠开始和老刘头猜想各种各样的意外可能,什么也被人在身上施了法术啦,什么死前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啦……崔立严就像听天书一样,挺想插两句嘴,但却不知道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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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容积率:建筑业专用名词,计算公式大概为项目建筑面积除以项目占地面积,一般的高层住宅,容积率大概在3以上,也就是说,小区的住房面积是占地面积的3倍。而别墅小区的容积率一般都在1以下,容积率越小,证明小区的居住环境越宽松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