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range55 发表于 2008-4-11 19:43:52

[转]国内真实的恐怖变态事件
1.腐烂的一家三口
这是我实习的时候翻卷宗翻出来,到现在也未能侦破的案件。97年的8月份,我市“华侨饭店”的老板全家在家中被害。报案人还是一个**呢,是老板的朋友,因为老板全家一直不出现也联系不上,职业敏感让他找锁匠打开了房门,结果——老板邻居们闻到的恶臭终于找到了来源。

我翻看卷宗的时候,看到那些现场照片不禁头皮发麻。老板被杀在书房,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坐在椅子上,他死后凶手推翻了椅子把他盖在下面,当法医抬起椅子的时候,椅背上一层人皮,老板尸体的后背上也是清晰的椅背花纹……老板妻子被杀在卧室床上,面部已经腐烂了,一半被盖着枕巾,身体膨胀呈巨人观,有清晰的腐败水泡……老板儿子死在卫生间,双手反剪被绑,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家地板上满是尸体腐败后流出的液体,和血迹混在一起,黄褐色……

而最恶心的是,我们带队去勘查现场的队长,一进门就被那些液体滑倒,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跟头,被那些液体“泡”了一“泡”……
2。人油
这是我的微量物证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给我们讲的,比较典型的利用“微量物证”破案的案例。
发生在沈阳,具体时间……应该是99年以前吧!因为是99年的时候老师讲的,当时她没说。

作案人大概是两个吧?这也记不清了(汗……时间太长了),总之就是报复社会还外加抢点钱,他们选择对鸡下手,因为那些姑娘流动性大,对外的虚假信息多,对她们下手相对比较安全。

他们杀人后毁尸的方法是用王水。

一样的案子做多了就容易破了,但是当警方怀疑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感觉到了,就把泡过尸体的王水全都倒掉。当警方找到他们毁尸灭迹的出租屋时,工具都已经被销毁。

警方发现那间房子有个地方地面的颜色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能看出来放置过缸类的东西,于是对那附近勘查的特别仔细,最终在墙上刮下三颗米粒大小的黑色物体。

经过微量物证检验,那是——人油。
老师讲了一些题外话,说那两个人事后交待,他们第一次作案的时候自己也吓得不行,把尸体放进王水缸后,尸体上下翻腾并发出奇怪的声音,冒红光,他们都快吓死了……

当时想象了一下,然后超寒……
3。拼图
这是我法医系的同学在沈阳实习的时候参与的案件。

时间应该是2002年,当时他在实习。因为刑侦和刑迹系本科都是四年,而法医本科为五年,所以他实习的时候我回学校去看他。然后他讲了在沈阳当法医时候参加的案件。其中这个“拼图”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因为我太善于想象了……寒……

也是一起因报复社会而残杀小姐的案件。而这次这个人选择的毁尸灭迹方式为分尸外加水煮。

他一共杀害了七个人,分尸后,把容易和动物肉体混淆的部分拿出去丢掉(其实人的肉分开看和动物的一模一样,只要不是特征部位,这是我上法医课得出的结论),把特征明显的留下,然后用锅煮。

被侦破的起因就是,终于有个捡垃圾的老头看到了他丢出去的肉而感觉不对了,然后找到**,化验后是人肉,就在那个垃圾站附近的小区开始排查。

第一次排查,他躲过了,第二次,打开门后看到许多大锅一起煮东西……于是抓了个现行……

比较让我郁闷而且寒的是,我朋友他们的任务,是从那几口大锅里捞出东西,挑着拼……拼成七个人……

专业的法医们啊!好些天都不想吃肉……
4。腌肉
这是我上班后经历的案件,不过没有经过我的手,这个案子在那个城市当时很轰动的,肯 有那里的人记得。

一个在小范围内知名的女人失踪了(在小城市,女人知名往往是因为她们的私生活,这个女人也不例外),她的外号如她的年代中的那些一样,俗气却又让人不乏联想——“黑牡丹”。

她的女儿报案说她很久没回家了,因为这个黑牡丹也是长期在外厮混的人,只有“很久”才会引起女儿的恐慌……

排查之后,在时间上最后看见她的人说,当时她和妙某在一起。那妙某自然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但是干怀疑是不行的……

这案子就沉默了一段时间。

后来妙某搬家了,他曾经租住的房子的房东去收拾,准备再次出租,最后清理到下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大缸,里面全都是腌肉和腌排骨,虽然妙某曾经经营过烧烤摊,但那样的地方发现的那样的东西特别是用房东的话说来那些东西呈现“橙色”的怪异现象……房东报警了……

经检验,符合那一切恐怖想象,那骨头和肉都是人的……于是妙某被捕,在那缸肉面前撂出他杀了黑牡丹……

而我们同事间,会突然问一句,你吃过XX的烧烤吗???
5。给死人盖楼
这就是我给同学打电话,他给我讲的案子。

发生在他们那儿的郊外。

有段时间,总是有旅游的人在郊外失踪,案件往往都是这样,一种手法做得越多,就越容易破案,因为这样很轻易的能找出共同点,能找到分析案件的入手点。

警方当然就到郊外去排查。那是一个旅游区,有很多当地居民都把自己家里弄成可以招待客人的地方,想来便是做一些农家饭之类吧!顺带家庭旅馆。

在排查的时候,有一个反馈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一个开办家庭旅馆的户主,家里经常有漂亮衣服挂出来,大家很是奇怪家境一般的他们怎么买得起那些好衣服呢?

重点落在这家人身上后,案子侦破了。我同学说这家的两口子都有些心理变态,看见别人任何方面比他们好就一点都受不了,所以才会杀人,既然变态也许就不会对这些事很愧疚吧!当然这是我理解的,具体怎么突破的我没细打听。总之那两口子交待了自己的犯罪经过。

比较让人寒的是他们对尸体的处理方式,他们在院子里挖了大坑,凑够了一定数量的尸体,便并排放在那坑里面,然后在上面抹上水泥,再杀人,再藏尸凑数,凑够了再摆好抹上水泥。就这样,在起尸的时候,那些人看上去便生生的被盖成了“尸体的楼房”。一共是40多具尸体,住在那地下好几层的“楼房”里……

而这栋楼房,就在那家庭旅馆的院子中,地底下……

也许以后我们去农家旅游,也要当心了……
6。致命的巧合
这个同样来自我同学讲述。

巧合不是只会在影视文艺作品中发生,真实生活中就偏偏也会发生像小说情节一般离奇的巧合,甚至有的时候,这些巧合是致命的。

还好这个案子最终真相大白,有冤的人也得见天日。但是转念一想,那些巧合,那些冤屈,怕不是对那个人的某种报应呢。

警方接报,一个女人被谋杀死在自己家里。谋杀方式为扼颈,死前曾发生性行为。法医认为死亡时间约在凌晨3点。

很容易的,便找到了重大嫌疑人,这是一个有钱人W,被害的女人是他的情人。女人尸体旁发现两块枕巾,上面的精斑经化验为A型血,W刚好是A型血。

于是警方开始对W进行询问,W说当天他们的确到女人家里发生了关系,发生关系的时候的确用枕巾铺在女人身下,2点的时候他离开了。但是他居然在女人家附近迷路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走出去。而且他们在激情中的时候W很迷乱,不记得自己是否有把手放在女人脖子上,W走的时候和女人说“我走了”,女人也只是“唔” 了一声,所以到最后,他甚至认为真是自己在激情中卡住了那个女人的脖子,那女人在他走后死了,他也就打算认罪服法。

我们来看要点:动机:激情错杀,不需要动机的。时间:凌晨2点左右,虽然法医根据尸僵判断女人死在凌晨3点,但是因为那是冬天,女人开着电褥子,因为保暖的缘故,尸僵形成的晚一些也很正常,而2点之后,W离开了那里并在迷路中,没有人能证明在那段时间他不在现场。工具:双手。其他物证:留着A型血精斑的枕巾。再加上W也打算认罪,按说这案子也就该结了,连DNA都不用做了。

好在警方还是认真的,女人死后她的手机不见了,而W说不出来那手机哪儿去了,便在这个疑点上打了个结,而幸亏有这个结。

后来那女人的手机居然打出了电话,也就顺藤摸瓜的抓到了拿着那个手机的人,很轻易的,那个被吓破胆的小偷就交待了他抢劫杀人的经过。

凌晨3点左右,小偷摸入女人的家想偷东西,看到赤裸的女人便起歹念,先*后杀,顺走手机和财物。

再看要点:动机:劫财劫色杀人灭口。时间:凌晨3点,法医的判断是准确的。工具:双手。其他物证:留着A型血精斑的枕巾。那小偷居然也是A型血!!!!!!!!!而当时因为W承认和那女人发生性关系是用枕巾垫在身下,并且是A型血,警方当时没做DNA也是可以理解的。
做了DNA之后,小偷正式伏法了……

太多的巧合了,且不说A型血,不说用枕巾垫在女人身下的习惯,不说前后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说W怎么会突然迷路呢,怎么会不记得是否掐了女人脖子呢……

如果W不迷路有人能证明他没在现场,如果W和女人激情的时候没那么意乱情迷,如果W能确认自己离开的时候那女人还很正常,他肯定能少受不少来自于内心的恐惧吧!

再如果那小偷不那么笨,稍微有点反侦查能力,不用那女人的手机打电话,W怕是要去大牢里生活些日子了……

但愿不会陷入那样的巧合之中,而但愿之前,还是先告诫自己不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吧!也许别人做的时候还没事儿,到了自己,却触犯了什么,最终百口莫辩甚至搭上性命呢……

朽木不白栽 发表于 2008-4-11 19:45:35

转个轻松点的,缓和一下气氛
(1)鬼魂索命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杀了。
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
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如钩来向他索命。
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
声让人更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
着他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2)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
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不想想起的东西
,那就是鬼!!!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
到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
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
下去,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
意思,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
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晚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
“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
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那女
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
道她就这样消失了?
司机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
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
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3)有两个人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
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小心骑车撞倒,当场毙命。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
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人。”妈妈牵着他
的手快速走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
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
哪?”小志指指上面,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上挂着个牌子,
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4)三个鬼的投诉
有一天他们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上帝!他们对上帝说,他们都死得很惨,希
望让他们上天堂!上帝很无奈地说,现在天堂的住户太多,已经爆满。但现在还有一个
名额!你们说吧,看谁死得最惨,就让谁上天堂!
于是,第一个鬼开始说了……我生前是一个清洁工。工作很辛苦的!从早忙到晚!有一天,我正在一栋大厦外面擦玻璃!是那种吊在外面的高空危险工作!在第30多楼!突然,我脚一滑,失足掉下去了!我想,完了!要死了!但求生本能让我在无意识地乱抓!很幸运地,我抓住了一个阳台的栏杆,在13楼。我想,有救了!于是想等缓过劲后爬上去!哪知,突然有人把我的手一揎,我又掉下去了!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但是,我命不决,底下有一个帐篷接住了我,我庆幸前世肯定积了德!想等缓过劲就下去。谁知,上面掉下来一个冰箱,把我砸死了!
第二个鬼说……我生前是一个文员。什么都还好,我有一个老婆,很漂亮。
身材很棒!但就是有点水性扬花。我有轻微的心脏病。有一天上班忘了带药,我回家去
拿。一进门,看见老婆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肯定有奸夫。于是我满屋找,厨房也找,
厕所也找,都没找到。到了阳台,我发现有两只手扒在栏杆上,我想:奸夫!于是把他
的手一揎。心想,13楼!看摔不死你!结果等我一看,居然没死!被帐篷接住了!我着
急,于是满屋找,进了厨房,发现冰箱够大,于是把冰箱扔下去。终于把他砸死了!我
当时太高兴了!大笑不止。谁知笑得心肌埂塞,笑死了!
第三个鬼说……我生前是个小混混,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有一天我到一个女性朋友家里晃!刚刚办完事,她老公突然回了!我得找地方藏起来。于是厨房也找,
厕所也找,最后发现他们家冰箱挺大的,于是我就躲进冰箱里去了!我就不明白,她老
公怎么知道我在冰箱里,他居然把冰箱从13楼给扔下去了!我就这样连人带冰箱摔死了! (5)厕所遇鬼
楚阳向去农村串门儿,在和亲戚们聊天时,亲戚告诉他,这里的厕所有鬼,
不过,你不接受鬼的东西,鬼就不会伤害你。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到了晚上,楚阳
向的肚子痛得要命。实在没办法,楚阳向只好怀着恐惧的心理,硬着头皮去了厕所。
楚阳向刚蹲下,便听到鬼的声音:
“要红色的手纸还是白色的手纸?”
楚阳向知道不能接受鬼的东西,便答道:“我一直用报纸。”
看样子,楚阳向是得了痢疾,过了不一会儿,楚阳向又跑到了厕所,不过,
这次,他不再害怕了。
鬼看到楚阳向后,又伸出手说道:
“要《青年日报》还是《中央日报》?”
“我一直用体育类报纸。”
夜里,楚阳向第三次上厕所。
“要《青年体育》还是《中央体育》?”鬼问。
“......我......我只想撒尿。”

(6)猛鬼电话
以前打电话,号码不像现在用按的,是用手指插进一个有洞的圆盘用拨的。
话说从前从前......
小明家的电话号码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电话打进来.....
某天午夜12点的时候,电话响了,小明拿起话筒。
电话那头用凄惨的声音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
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小明:「你去找别人帮你,不要来找我!」
那人:「我只能打电话到444─4444,没办法打给别人。」
小明吓死了,赶快挂上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小明不敢接,
但是电话一直响....小明只好把电话接起来。
那人:「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
好惨啊!..............我的手指卡在电话拨孔里!」

(7)见鬼
二位男子在万圣节化妆舞会后走路回家..当他们经过一个墓园时,一时兴起要穿过此墓园。当他们走到一半时便被一声声叩-叩-叩的声音给吓住了。这声音是从某个阴暗处传出,他们被吓得浑身发抖,接着他们发现有位老年人手执凿子正在凿一块墓碑。
其中一位男子便说:“我的天啊。先生,我们以为你是鬼耶,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啊?”
老人骂道:“***,他们把我的名字拼错了!!!!”

(8)鬼火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赶夜路,途经一片坟地。微风吹过,周围声音簌
簌,直叫人汗毛倒竖,头皮发乍。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远处有一点红色的火光时隐时
现。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鬼火”。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拣起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只见那火光飘飘悠悠地飞到了另一个坟头的后面。他更害怕了,又拣起一块石头朝火光扔了过去,只见那亮光又向另一个坟头飞去。
此时,他已经接近崩溃了。于是,又拣起了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这时,只听坟头后面传来了声音:“妈的,谁呀?拉泡屎都不让人拉痛快喽。一袋烟功夫砍了我三次。”

(9)洋娃娃
有一个计程车司机在计程车行工作。有一天的深夜,他正开车经过一片很荒凉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忽然看见前面荒地里有一座大厦,亮着昏暗的灯。他正在奇怪这里什么时候起了这样一座楼,就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姐招手要坐他的车回家,那个小姐坐上车後,他就把车门关起来,开始开车,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小姐都没说话,结果他往後照镜一看,哪有什么小姐,只有一个洋娃娃坐在那里,他吓个半死,抓起洋娃娃往窗外丢出去,回家後就大病了三个月
...
...
...
...
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回去计程车行工作,结果他的同事对他说:「你真不够意思,有一个漂亮的小姐过来投诉说她上次要坐你的车,结果她才刚把洋娃娃丢进去,你就
把车门关起来开走了。

(10)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在那条最长……最可怕的路上……
计程车司机开过那里……
有个妇人在路旁招手要上车……
嗯……一路上……蛮安静的……
直到那妇人说话了……
她说:“苹果给你吃……很好吃的哦……”
司机觉得很棒……就拿了……
接着吃了一口……
那妇人问:“好吃吗?”
司机说:“好吃呀!”
妇人又回了一句:“我生前也很喜欢吃苹果啊……”
哇……&*$#@……司机一听到,吓得紧急刹车,面色翻白……
只见那妇人慢慢把头倾到前面,……对司机说………………
想知道她说什么吗?………………………………………………“……但我在生完小孩后就不喜欢吃了!…
玉儿后话: 还不错吧??

朽木不白栽 发表于 2008-4-11 19:46:31

女舍底厕的手纸 [转]
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
  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
  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烧烤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
  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谁,这么无聊!”
  “选一张。”
  “为什么?”
  “选一张。”
  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
  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朽木不白栽 发表于 2008-4-11 19:46:53

骑车少女[转]
  一辆载满一班士兵的捍马车车上还有音箱.班长和驾驶兵坐在前座.其馀的班兵都坐在後座.捍马车在平坦的大马路上平稳行驶.突然後座的班兵起了一阵的骚动.口哨声.嗨声响起於是班长眼光自然而然的往车外看去.【原来是一位骑著脚踏车的长发女孩.好美喔!!】女孩还面带微笑的向车上挥一挥手.班长和後座的班兵同时向那女孩挥手.
  捍马车又开了数分钟.班长发现那女孩还在捍马车的附近.而且那女孩还在跟阿兵哥挥手.一点都没有累的样子.後座的班兵还是猛挥手.猛吹口哨..班长心想後座的班兵的举动有点会损害国军形像.於是吩咐驾驶兵开快一点想摆脱那骑脚踏车的女孩.这样後座的班兵就会安分一点..过了一阵子.後座的班兵依然不安分的骚动著.班长看看车速已经80km/hr.好奇的看看车外.天哪!!那女孩怎么还在车旁.而且轻松自在毫无倦容..班长这时冷汗已从背部缓缓冒出..驾驶兵也不等班长下令就加快车速.因为驾驶兵从後照镜看到那女孩一直都跟著捍马车在骑她的脚踏车.当车速越来越快.後座的班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当车速到达140km/hr.後座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整车的人都不敢在正视那位骑著脚踏车的长发女孩.捍马车笔直飞快的向前急驶..整车的人安安静静听不到任何一句话.过了一个转弯处.驾驶兵好奇的朝後视镜看去.那女孩已经停在转弯处向著捍马车挥手..整车的士兵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终於摆脱了.[班长心想].同时也吩咐驾驶兵放慢速度.

  车子慢慢的往营部前进.途中经过一过一户正办丧事的人家.班长好奇的往丧家看去.【天哪!!!!不正是那位长发女孩.】在丧家後不远处有座槟榔摊.班长停车向槟榔摊老板打听那丧家的事.槟榔摊老板一脸惋惜的说∶【那女孩是上星期在前面转弯处出车祸死了.好可惜那女孩以前都习惯在这个时间沿著这条路骑著脚踏车.这么好的女孩就这样死了.上天真会捉弄人..】班长回到营区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报告连长.连长吩咐连上士兵准备祭礼遥祭那位长发女孩.从此无事...........

mqc227 发表于 2008-4-12 12:33:19

生死姐妹情仇
    黑漆漆的天空,没有一点光亮,没有一丝风。
    在某公寓————
    。。。。。。
   “昨夜她回来了,是真的。”我得瑟着身子喃喃自语。

    “啊!”我沉浸在昨夜的恶梦中,身子不由的抖了一下,抬起头来说:“是语鄢,她说要带我到另一个世界与她双宿双栖,她还是那么美,只是添了几分忧郁,脸上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这。。。这么说她已经找过你了,那。。。那她是不是。。。是不是马上就要来找我算帐了。”语晴惊恐的连话也说不连贯了。
    “不,不会,她必竟是你的亲姐姐,那怕真的来找你,她也不会害你的。我就不一样了,我辜负了她,害死了她,她会真的带我去陪她。”我紧紧的抱着语晴安慰她说。
    “不,有些事情你并不知情,我才是真正害死姐姐的凶手。”语睛哽咽的说:“你若知道真相,中只怕连你也会恨我的。”
    “我和语鄢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姐姐是爸爸与前妻的女儿,因为前妻背叛了父亲,父亲便带着2岁的姐姐和我母亲结成夫妻,一个后生下了我。可能是姐姐第得太像那个贱女人了,所以父亲总是对她爱理不理的,而我母亲也困为父亲的态度对姐姐更是不闻不问,虽然我母亲对姐姐不好,但是姐姐对我这个小她三岁的妹妹非常疼爱。也正因为如些,我变得非常自私。”
    “虽然大家都很疼我,但从小到大,姐姐什么都比我强,因些我很嫉妒姐姐,凡是她的东西,我都要抢,姐姐也一直让着我。”
    语睛舔了舔嘴唇继续说:“在我15岁那年,父母双亡,姐姐更是对我爱护有加,处处让着我。直到去看姐姐遇到了你,你对姐姐的态度刺激了我的嫉妒心,我发誓一定要得到你的爱。证明我比她漂亮,比她有魅力,但你是她的至爱,她说什么也不让。”
    “所以,那天你来找姐姐,她正好出去了,我就借这个机会灌醉了你,然后志你赤裸而拥。姐姐回来后受不了就跑了出去,而你醒后以为自己酒后乱性害了我,就对我心生愧疚。对我越来越好,而对姐姐去若即若离,你的这种态度让我更加爱恋,于是逼你去向姐姐说分手,给姐姐又一个致命的打击,她才跳楼寻死的。是我害死姐姐的。”唔唔唔。。。。。。语晴说着同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摇着语晴的双肩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你让我感到害怕。”
    “哈哈。。。。。”主人恐怖又阴森的笑声响起来了。
    “谁”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到现在还在为自己的错找借口,你们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解决了吗,我一定要你们陪我受同样的痛苦。”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冰冷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是姐姐。”语晴尖声大叫,并起身想逃走,我赶紧拉住她,然后望望四周说:“语鄢,都是我的错。是我负了你,你若报仇,就报在我身上吧,语晴是你的妹妹,你放过她吧。”
    语晴也赶紧说:“不,姐姐,是我的错,你放过天豪,带我走吧,去另一个世界跟你做好姐妹。”
    “哼,你们倒是很恩爱,天豪,你曾经对我的山盟海誓这么快就弃脑后了,语晴,你我还有姐妹之情吗?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语鄢厉声道。

    “真是对不起,姐姐。”语晴埋下头低声说。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我受的痛苦你们了解吗?我让你们看看。”说着一个身影慢慢显现出来。我们同时望向那个影子,只见语鄢穿着的红色旗袍,眼角嘴角全是血,头上的洞正汩汩流着混合脑浆的血水。
    “啊。。。。。。”语晴惊叫一声晕了过去。我抱着语晴把她放在屋角靠着,走向语鄢,在她面前对她说:“发生这种事,我们不想的,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会这样深,会让你为了我而死。”
    “我从小到大,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疼,遇到你后,我才感到人生才有了希望,而你去亲手打破了这个希望,还是和我最疼爱的妹妹背叛了我,我的世界一下崩溃了。”语鄢忿忿说。
    “我真的不知道会对你造成如此大的伤害,我愿意为我所犯下的错负责任,你带我走,但是求你放过语晴吧!”
    “哈。。。你对这个臭丫头动了真情,那我更不能放过她了。”语鄢眼中喷出了血水,利爪迅速伸向语晴,我冲向前去挡在她们之前,尖利的指甲瞬间侵入我的脖子,痛楚传遍全身,脸上呈现猪肝色。我抓住那支手说:“你放过语晴吧,我愿意与你做一对鬼夫妻。”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明知道我对你不忍下手,还这样逼我,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语鄢一掌袭来,我只觉眼前一黑,脸上钻心的疼痛,跟着身子飘了出去。昏死过去。
   “问世间情为何,只教人生死相许。你们可以为对方而死,而我只是一个可怜没人爱的倒霉鬼,唉。。。。。”语鄢转身渐渐淡去。“唉。。。。。。”又是一声叹息,声音却渐渐远去。
    许久,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睁开眼一看,我还活着。只见语晴还躺在那里,我赶忙过去拍醒她:“快醒醒语晴,你姐姐已经走了。”
    “啊,真的吗?”语晴揉揉眼睛说。
    “是真的,她再也不会来了,她已经被我们的感动了。”我欣喜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感谢姐姐肯放过我们,给她超度亡灵。”
    “是的,我们不止做这些,另外,我想要你姐姐做我们的证婚人,见证我们的爱情。”
    高堂供着语鄢的灵位,周围却贴着喜字,一片喜庆,大门口一群道士在为语鄢超度,门内一场特殊的婚礼开始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请姐姐接受扣拜!
    “三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夫妻进入洞房,人已渐散去。
    谁也没有看见,遗像上的语鄢露出了笑容,似乎在为这对新人的幸福美满而祝福。
    天空,星光闪烁!!

mqc227 发表于 2008-4-12 12:44:39

下水道人鱼

廊通知我说有一个买家非常欣赏我的绘画风格,想让我为那个买家画一副关于下水道的画。
我去见了那个买家,他告诉我他意想中的那幅画,要能表现出下水道的阴暗,又能再那种阴森的环境中添加一点人性的关怀,将对立的矛盾合而为一。
我点头,表示可以做到,但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买家给了我5000块的定金。

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将大把的时间花在下水道里,我只要看到能进去的下水道,就毫不犹豫钻,同时,我有了更多的发现。比如17街的下水道四通八达,下水道5号口的角落有一床被褥,边上散落着银白色的锡纸和大把的针管和绷条,还有一个应急灯,我想这应该是一个瘾君子的住所;而14街的下水道,充满了腐臭的味道,更像是个微型的坟场,有很多死耗子的尸体,甚至在半绿色的水下,有一块恐怖的骨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死人头骨。有时,我在下水道一走就是5个小时,打着电筒找到出口的时候,确发现已经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
我无法忘记那一天,2078年7月6日。我来到市郊的垃圾场,听说垃圾场后面有个陡峭的山坡,山坡下,有一个两人高的下水道入口。那天,我翻过了重重的垃圾山,一路磕磕绊绊到了山坡下,站在那个两人高的下水道入口,它嵌在山坡里,向里看去黑洞洞的不知道通向何处,有黑绿色的水缓缓流出,顺着歪歪扭扭的“河道”流向远处。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我打开手电,走了进去。
一路我听着自己的回声走着,时不时的传来老鼠唧唧喳喳的声音,或者一些能让人泛起心理最底层的恐惧的奇怪声音,说实话我挺害怕的。
往里越走,空气越稀薄,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渐渐的,耳边的声音消失了,转而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我停止脚步,突然,我听到“吧唧吧唧”像是什么东西拍打水的声音,我的心一下揪了上来,我试图点一根烟镇定一下,但是连打火机都打不着,我咬咬牙,捏着拳头,继续向里走去。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心惊胆战的慢慢前进着,空气更加稀薄。
“我的天哪!”我在心里大叫道,顺着手电筒的光看去,竟然是一个人鱼。她斜依在肮脏的下水道壁上,头发闪着亮光的金黄色,她举起右手挡着让她不适应的光线,赤裸着。她没有传说中的人鱼那么美丽,她非常的消瘦,胳膊很细,几乎是皮包骨头。
空气稀薄,加上心理压力,我眼睛开始发黑。我使劲晃晃头,镇定了一下。
人鱼适应了光线,望向我。
我冲她笑了一下,她厌恶的别过头去,继续拍打着尾巴,向更深处艰难的爬去。
“等一等!”我说道。下水道将我的声音回响了无数次,而后渐渐淡去,渐渐远去。
人鱼回过头,看着我。
“请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诚恳的说道。
人鱼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我,仍然没有说话,还是她本来就不会说话?接着,她又继续向深处爬去。
我快步走上前,想拉住她,她猛的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我。那眼神非常恐怖,我吓了一跳。
“请相信我,我可以帮助你。”我说。
她冷冷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再次扭过头,继续爬行。
我一把拉住她,她的胳膊黏乎乎的,冰凉而又瘦弱。
她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扑腾着想要挣脱,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
突然间,我捕捉到了她的眼神,凄凉,愤怒,绝望和无能为力。神话中美丽的人鱼在这阴森的下水道中,带着颠覆了美丽传说的味道,在刺鼻的异味和稀薄的空气中,像一幅另类非主流的油画。
她开始安静下来,平静的看着我。
如此近的看到她,看到神话中美丽的物种,我发现她就像一个被狠心男人欺骗的可怜女子一样让人怜悯,眼神中有着一丝幽怨和无奈,嘴唇干裂了,可能很久没有喝到水。再细看,她竟是如此的像我去世以久的妻子,我的心里一阵疼痛,仿佛她就是我曾经深爱的妻子,曾让我悲痛欲绝对一切绝望的美丽女子。
我真诚的看着她,她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水。

我像抱我深爱的妻子一样将人鱼抱回家,将浴缸蓄满水,小心的将她放进去。
不久,浴缸里的水就浑浊了,是绿中泛黑的恐怖颜色,我放掉水,又蓄满水。人鱼一直静静的看着我,偶尔撩动一下自己的长发,抖落出很多结成硬块的污垢。
“你洗个澡吧。”我对人鱼说。
人鱼点点头。
“左边的是热水龙头,右边的是冷水龙头。”我指给她看。
她在水里扑腾了一下,甩甩尾巴,嘴角露出了淡淡的难以察觉的笑容。
“你会说话吗?”我问。
她摇摇头。
我留给她一个可以叫出声的橡皮鸭子:“有事你就让鸭子叫我。”
人鱼笑了。我离开浴室,关上了浴室门。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久,鸭子叫了。我走进浴室,突然发现,人鱼上身的皮肤很白,只是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淡绿色斑块。人鱼双手护着自己的胸部,如同一个单薄的少女一般让人怜悯,她盯着我的衣服在看,我突然明白了,于是我给了她一件衬衫,她抿着嘴接过去,慢慢的穿上。
我坐在浴缸边上,指指她右胳膊上淡绿色的斑块,说:“是不是没有洗干净?”
人鱼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用左手搓着,但是搓不掉。她抬头委屈的看着我。
我微笑了一下,“饿吗?”我问道。
她摇摇头。
“你叫什么?”我问。
人鱼摇摇头。
“没有名字?”
人鱼盯着我,眨眨眼睛。
“那我怎么叫你呢?”
她摇摇头。
我了一根笔和一堆画纸,放在浴缸边上,对人鱼说:“你想对我说什么,或者像让我做什么,画在纸上好吗?”
人鱼点点头。
“我要睡觉去了,我这里没有更大的水池,就委屈你了。”
人鱼笑着摇摇头,拉着我的手,在我手心画了一个圆。
“什么意思?”我问她
人鱼指了指脑袋。
走出浴室的时候,我发现,浴缸里的水又变得有点浑浊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拉开浴室门,看到人鱼全身浸在水里睡着了,我轻轻的走过去,拿起浴缸边上的画纸,看着。上面画了一片海,她想回到海里。我苦笑了,自从天穹破裂之后,海水就开始变少,直到消失……
这时,人鱼醒了,她在水里笑眯眯的看着我,吐了两个泡泡。
我做了一个“快从水里出来”的手势,她就“哗……”的一声从水中坐起来,斜靠在浴缸边上。她上身的衬衣已经被水浸湿,单薄美丽的线条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纯洁,以至于我不忍心看到她受任何的伤害。
“你想吃什么吗?你不饿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指指浴缸里的水。
“喝水就不饿了?”我不禁笑了出来。
她笑着点点头。
“我要去商店买东西,你确定不要吃些什么吗?”我问。
它眼睛一亮,用手在水里做了个鱼儿游泳的手势。
呵呵,人鱼不吃则已,一吃就要我老命,现在的鱼贵的一塌糊涂,比黄金都贵。不过为了满足她,我豁出去了,买了两条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鱼回来。
我坐在浴池边问她:“你想怎么吃?清蒸?糖醋?还是烤了?”
人鱼从带子里抓出鱼,准备张嘴就咬……
我忙拦下她,她张着嘴,歪着眼睛看着我,我看着她的样子顿时笑了:“喜欢生吃啊……等我把鱼的内脏给你弄干净了。”
她扫兴的把鱼递给我,我带去厨房去鳞弄干净后,看着她坐在浴缸里吃的非常起劲,我也很开心。
“想听音乐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
我拿来了吉他,坐在浴缸边上慢慢的弹给她听,她坐了过来,两只胳膊架在我的大腿上,支着脑袋,带着微笑出神的听着。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我把吉他放到一边,小心的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她的眼睫毛一抖一抖,她在做什么梦?她回到了美丽的海洋,寻找到了她的王子?
我情不自禁的向她的眼睛吻去,直到她冰凉的眼睛和我温暖的嘴唇温度一致,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眼睛。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透漏出一丝的温柔和幽怨。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脸颊,问:“我可怜的人鱼,你曾经受过什么伤害?让你的眼神如此幽怨,但我不会让你痛苦,我能让你快乐。我会像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对待你,你知道妻子这个词的含义对吧。”
她露出了一丝笑意,咬着下唇看着我。
我向她的嘴唇吻去,我紧紧的抱住她,她也勾着我的脖子。最后,我干脆跳进浴缸,和她拥吻着。

我用手支着脑袋,人鱼也保持这同样的姿势,我们相互摩挲着对方的鼻尖。
“以后,我就叫你阿鱼好吗?”我问
人鱼带着幸福的笑容,点点头。
“你能活多久?”我问。
她伸出四根手指。
“哇……那你现在多大了?”我又问。
她伸出两根手指。
“看来我比你先老哦……”
她笑着,用右手刮我的鼻子,我突然发现,她右胳膊上淡绿色的斑块开始凸起,并泛着黑色。我忙捏过她的胳膊,指着斑块,问:“疼吗?”
人鱼摇摇头。
我按了上去,里面似乎有液体,“疼吗?”我又问她?
她左手在我身上挠了挠。
“很痒?”我问她。
她点点头。
我找了一把小刀,小心的在斑块上割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黑色的脓水流了出来,我吓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也皱着眉头,仿佛这黑绿色的浓水会将她吞噬,阿鱼面带恐惧地呆看着她胳膊上的斑块。
“你脱掉衬衣。”我说
她脱掉了衬衣,我发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淡绿色斑块都开始凸起,将她原本瘦弱的身体腐蚀,斑斑点点的就像恶疮一样。我忙跪进浴缸,捧起她的脸,问:“你喝过下水道的水?”
人鱼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委屈的点点头。
“你还成天浸泡在下水道肮脏的水中?”
人鱼眼神黯淡了下来,轻轻的将头靠上了我的肩膀。
“你放心,不管你生了什么病,我都拼尽全力帮你治好,阿鱼。”我搂住她,对她说道。
阿鱼点点头,我还准备说些话,人鱼就闭上了眼睛,将她冰冷的嘴唇贴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

每天,我都回去各个医院问各种皮肤科的医师,甚至将阿鱼胳膊和身上的照片拍下来给医师们看,然而,他们都给不出任何答案,没有人知道阿鱼得的是什么病。
两三天过去了,医生开给我的各种药都给阿鱼用过了,可是她皮肤上的斑块不仅没有褪去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渐渐的变成了黑绿色的半圆形脓包。
很多次半夜做梦,梦到自己被很多的黑色鸭子追赶,吓醒之后,就听到浴室的鸭子在叫,叫得无助伤心。
我拉开浴室门,阿鱼抬起头,无辜的看着我。她弄破了脖子上的一个包,我看到浓黑色的粘稠液体不断的从她已经变得青黑的肌肉中渗出,顺着她瘦弱的肩膀流下来,流过她的胸部,流过她纤细的腰,流进浴池的水中,慢慢的在水中绽开一朵朵青黑色的恐怖花朵。阿鱼恐慌且无助的望向我。
我拿了药水,对她说:“阿鱼,会很疼。”
她咬咬牙,抓住了我的胳膊。就在棉花棒触到她肌肉的瞬间,我看到有一点白色的东西在动,我用镊子夹住它,扯了出来,赫然一条白色的蛆。
我呆住了,胳膊上一滴清凉,是阿鱼的眼泪。我放下镊子,捧起阿鱼的脸庞,说:“阿鱼,我一定帮你治好病。”
阿鱼含着眼泪点点头,带着对我绝对信任的表情。我突然想起三年前我的妻子也是同样含着泪带着对我的信任点头,我的心如刀搅。我恨自己竟然没有能力兑现自己的承诺,我祈求上帝将阿鱼身上的伤病转移到我身上,如果这样,最起码能兑现一半的承诺。然而这个世界是现实的,没有如果可言。
我也不知道阿鱼身上的病有多严重,我是个悲伤派的画家,我看世界总带有悲剧的色彩,我不愿意看到或者想到我的人鱼,我爱的人鱼就在即将开始快乐的时候死去。
死去?我为什么非要如此预言?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仓促。

阿鱼瘦了很多,精神也开始变差,总是昏昏沉沉的。她身上的脓包也开始自己破裂,黑色的脓布满了她的身体,甚至脸上都是指尖大小的脓包。
我用颤抖的双手流着眼泪给阿鱼擦药水,拔出她肉里的蛆,这镜头太恐怖,如同血池里的一具骷髅一样让我汗毛直立。
我扔下手中的东西,将头埋进阿鱼的怀中,放声的哭泣。阿鱼摩挲着我的头发,捧起我扭曲的脸,温柔的看着我,我看着她恐怖的脸,想象着她以往美丽的容貌,问:“阿鱼,你恨我们人类吗?”
阿鱼指指我,摇摇头,她脸上的脓包又开始破裂,像肥皂泡泡一样爆裂,溅起点点脓液,我的心再一次粉碎。我泪如雨下,抽泣着用手捏住阿鱼肉里的虫子,拔出来,扔在地上,恨恨的踩着。浴缸里的水一换再换,仍然是混黑的。
我绝望了。
我跳进浴缸里,不顾一切的抱着阿鱼,吻着她,抚摸着她,流着泪。阿鱼轻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

我爬在浴缸边上睡着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阿鱼全身浸在水里,只露出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我轻声的叫:“阿鱼,阿鱼……”
漆黑的水面是平静的,没有泡泡,“阿鱼,阿鱼……”我的声音在颤抖。
阿鱼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没有动。“阿鱼,阿鱼……”我的手开始发抖。
我站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阿鱼……”
阿鱼的手慢慢的滑进了漆黑的水里。
我失力跪在浴缸边,想象着阿鱼刚来的欢快样子,我抱起了水中的阿鱼,她的全身已经变成黑色,脸上的皮肤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我抱着阿鱼痛苦失声。

“天,这幅画太美丽了,超乎我的想象。”买家赞叹着。
我又撇了眼那幅画:肮脏的下水道里的一汪脏水里,一个美丽的人鱼依在下水道壁上,眼神温柔,咬着下唇。
“你是从哪里得来得灵感?”买家问。
“死亡。”我木然的回答。
买家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回答我。

我吞下了一瓶安眠药,拥着已经死了的人鱼。
等待着什么……

朽木不白栽 发表于 2008-4-12 13:01:00

终于能继续了
古画上的恐怖少女[转]
在这个城市的老城区有一条老街,是专门买卖古董的地方,老街上有较大的古董店,也有街边的小摊档,有真古董,也有很多假货。好多人经常去这条街捡漏,卫辉就是其中之一。卫辉是一家大医院的医生,他个性比较内向,至今还过着单身生活,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一个张亚明,是他大学时的同学,在本市另一家医院工作。卫辉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只是喜欢古董。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卫辉和往常一样又来到古董街闲逛,逛了半天,没有看上眼的东西,于是信步走入街尾的一家古董店,想着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好看就回家。这个古董店里光线不太好,有点黑咕隆咚的,这也是有些古董店的特色,一来是制造气氛,二来是易卖假货。卫辉正看得索然无味,突然觉得背后好像有道目光正盯着他,回过头去,却又不见有人。就在这时,卫辉发现墙角处挂着一幅古画,画上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卫辉看着她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像她也在看着他,而且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卫辉一下子喜欢上了这幅画,他的居室里正好缺了这么一幅古画。卫辉走近那幅画,在暗淡的光线下仔细欣赏了起来:那少女看不出是什么时代的人,只是穿着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长发披肩,好像刚沐浴完;少女的背后也没有什么背景,画布是绢质的。卫辉确定这是一件有价值的真货,他问了价钱,老板的开价太便宜了,便宜得像是街边卖的那些印刷拙劣的明星画,即使这幅不是古画,都完全不止这个价格,于是卫辉连想都没有想就买下了。

  卫辉回到家,立即把这幅画挂在卧室睡床对面的墙面上,挂好了,他再一次仔细地欣赏了起来:白色的绢质画布已有些发黄了,但是那黄色很淡,对整幅画的效果没有什么影响。他看不懂画布的织法,这种织法是卫辉以往收藏的古画中从未见过的。画上的少女极度的美丽,神情极为逼真,无论卫辉站在什么位置上,都觉得画上的少女好像也在盯着他看,那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像是情人看着你的感觉。看着这少女,卫辉禁不住有点心猿意马。

  卫辉定了定心神,再一次地仔细欣赏着,忽然,他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幅画并不是没有背景的,只是背景极淡,只有走到很近很近,细细看才能看清楚,就在卫辉走到近处仔细看那背景的时候,他不由呆住了:画上的背景是一群人,而且是一群男人,一群不同时代的男人!从这群男人的衣着和装饰来看,最古老的是隋唐时候的人,还有宋朝、元朝、明朝、清朝的人,最怪的是三个人:一个长袍马褂,金丝眼镜,显然是民国时期的衣饰;还有一个人是一身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着一支笔,这种服饰也是民国时期到解放初期时新潮的人士穿的;第三个人更怪,竟穿着一身草绿色的军装,戴着军帽,腰扎着宽皮带,但军装上却没有肩章和帽徽,其实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

  那么,这幅画最早也应该是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画的了?想到这里,卫辉并不是很失望,虽然年代不久,但是画得好呀,卫辉心里只是疑惑:是哪个画家有如此的神来之笔?他又为什么要画这么幅古怪的画呢?这种不知是何织法的画绢又是怎么织出来的呢?他怎么能让才几十年的东西像上千年的古董一般?这人一定是造假中的超级高手了,可这画的售价为什么却又这么便宜呢?

  卫辉数了数画上的男人,一共是二十一个。他带着疑问细细看着画,却忽然一下呆住了:画中少女那原来浅浅的笑容,这时候却变得诡异而神秘起来,好像是看透了卫辉的心事一样。卫辉发了一会儿呆,再回过神来看画上的少女,却又是原先淡淡的笑容了!
      第二天早上,卫辉一觉醒来就向画上的少女望去,少女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容,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卫辉拍拍自己的头,昨晚的梦太荒唐了:他梦见了画上的少女,而少女在他的梦中是那么柔情似水,他拜倒在少女的长裙之下……此后一连好多天,卫辉都在梦中和少女缠缠绵绵的。

  卫辉曾打电话给最好的朋友亚明,想把这件怪异的事和他说一下,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而这个古怪的梦对他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让他老是牵挂着梦中的情人,有时上着班就想起那些令人如醉的情景来,就想快点下班回家去,好躺在床上做那美妙无比的梦。不久,卫辉已经变得有些无心上班了,甚至连惯常的值夜班也不想去,总想着找个借口不值夜班,好在夜里做那缠绵的美梦。

  这天夜里,卫辉再次在梦中看见了少女……

  卫辉和那幅画的事医院里是不知道的,同事见他三天没来上班,就向领导汇报了,领导打了好多次电话,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没有人接听,派人去了他的家,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出来,无奈之下,医院报了警,并通知了卫辉的父母。

  警察打开了卫辉的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而且卫辉的钱包、钥匙、手机等全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没有折,一看就知道卫辉在这里睡过觉,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的,门窗及阳台的防盗网全是好的,没有被撬的痕迹。

  警察对现场勘察后惊异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卫辉是在家里失踪了!

  医院的同事和左右隔壁的邻居都提供不出任何线索,只是他的好朋友张亚明说,卫辉失踪的前几天打来电话,似乎有些问题想问,但最后吞吞吐吐,打了几个哈哈,又什么也没问。张亚明对此并不觉得特别奇怪,卫辉向来就是这种人。

  卫辉的父母从外地匆匆赶来,警察问他们更是一问三不知。也有人留意了卫辉收藏的古董,但也没什么发现。那幅画仍然挂在那面墙上,画上的少女仍是淡淡笑着,用极度温柔和诱惑的眼光看着每个人。

  卫辉的失踪成了悬案……

  警方没有最后的结论,卫辉的父母怀着极度悲伤的心情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城市,临走前,他们把卫辉居室的钥匙交给了张亚明,请他照看一下,并盼望着哪一天卫辉能突然回来……

  张亚明于是常常去卫辉的居室看一看,虽然这里离他住的地方很远,但这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一天夜里,张亚明和朋友从酒吧喝完酒,已是太晚了,如果回到自己的家,那就睡不了觉啦,幸好这里离卫辉的住所很近,张亚明便打算去那里睡一夜。他到了卫辉的住处,洗完澡,躺到床上,一抬眼正好看见了那幅画,画上的少女正微笑着,眼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多么甜美的少女,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张亚明有点心猿意马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想仔细看看这幅画。

  张亚明走近了那幅画,凑得很近很近,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发现了画中奇怪的背景——那群极其古怪的男人!这些男人和画上的少女多么不协调啊!他饶有兴趣地数了数画上的男人,发现上面有二十二个,再仔细一看,他察觉那些男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不同时代的!

  看到这里,他不觉嘀咕起来:“画画的人画技虽然高明,但构思却狗屁不通!”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画上的男人,忽然,一阵冷汗从张亚明的后脊梁冒了出来,他毛发都竖了起来,背上一阵阵地发冷,他想动一动,却发现浑身似乎都僵了,一点也动不了,他想叫,却喊不出声来,那种感觉像是在梦中着魔了一般!

  画中那少女浅浅的微笑这时已变成了神秘而带点邪恶的笑,但是张亚明根本已经看不到这些了,他的眼睛只是盯在一个地方,那是少女后面背景上的一个人,那一群男人中的一个,一张他非常熟悉的面孔,那人竟然就是半年前失踪的卫辉!!!

朽木不白栽 发表于 2008-4-12 13:01:49

收拉圾的女鬼[转]
上大三的时候,我开始在快餐店里的打工,打发一些空余的时间,又能挣一点外快。
  那个时候真得好玩啊,每天打工时和同年的男女孩们嘻嘻哈哈、快乐无比,不知道什么是烦恼和忧伤。
  只有一个时候会让人感到有点感伤,就是当你看到每天晚上来收垃圾的女人。她带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骑着三轮车来收店里的垃圾。女人四十岁左右,身材矮小微胖,但相貌和祥,典型的中国劳动妇女。
  店里的垃圾都是事先装在袋里的,女人先要从袋里面将有用的纸品分类出来,有时还会将没吃完的食物和饮料分装留下,最后才将垃圾袋拿走。每当她从袋里面拿出一份较完整的食物或大半未喝尽的饮料时,她的儿子总会发出快乐的欢呼。
  我是一个心肠软的人,见不得伤感的事情。那个时候晚班上得多,我总违反店里的规定,刻意将原本没卖掉该丢弃的食物装好,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地给她和她的儿子。她感激的眼神和她儿子高兴的样子既让人高兴又让人难受。
  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她都会准时骑车来收垃圾,清点一个小时,十二点左右全部拿走。这一规律很少中断,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来,有时是她老公来,一家子虽然日子过得辛苦,倒也乐在其中。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打烊完后,都快十二点了,店员告诉我收垃圾的还没有来,我有点奇怪。因为除了下大雨外,他们一般都不会不来,而且每天垃圾若不能及时清理,物管部门要罚款的。
  又等了一会儿,已经十二点一刻了,店员跑来告诉我:“那个女的来了,可没蹬三轮车来”“哦,是吗”我一边嘀咕道,一边抽身往外走(我们的垃圾通常是放在店后面的楼道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女人还是一身深色的衣服(已经分不出哪里是衣服的颜色哪里是油污),脸上还有很多的污垢,相信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清洗过。只不过今天更奇怪的是,她只身前来,既没带她的儿子也没蹬三轮车来。看起来,她脸上还有点血污,头发乱糟糟的,像在什么地方摔了一跤。
  “你是怎么回事?”我一边打量,问道:“今天不用收吗?”
  “今天三轮车坏了,我先来把垃圾整理一下,等明天一早我老公骑车直接来拿”她回答道。
  “是不是哦,明天早上开店之前必须拿走,不然要挨骂的”我嘀咕道。
  “知道,知道”她一边说道,一边抽身上楼去取垃圾。这时我才借楼道昏暗的灯光发现她一只手好像断了一般只能垂在肩膀上,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看她的样子根本无力扛走一个垃圾袋。
  “你什么了,摔了一跤吗?”
  “过来的时候被车刮了一下,不要紧”
  “晚上小心点,你们也不容易,把人弄伤重了可是件麻烦事”
  “是啊,不容易啊”她用一种很小象叹气又象是哭的声音回答道。
  看来她确实搬不动,我叫来几个店员把放在楼道里的垃圾全部搬在大楼背后的场地上。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四十了,必须要锁门了。象以前一样,我从店里拿出用纸盒装好的食物,找没人的时候走出来。
  “这个拿走”我说道
  “谢谢”她说道“我吃烧烤不了也拿不动,还是放在你哪里明天我老公拿”。这是她抬头和我对望了一眼。那一眼至今难忘,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分明留露出难以让人察觉的绝望。这个时候一阵莫明的阴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起,不禁让我打起了寒颤。
  往回走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在昏暗的织光路灯下,一个女人正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分着垃圾,我不由得叹息一声,锁了门回店去了后就去买彩票。那个夜晚也怪,风特别的大,锁上防盗门的时候,里边的木门被一阵狂风突然吹得“碰”一下关上了,让人的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我急冲冲的上楼,换了衣服回家。上床睡觉,可一晚上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个女人在昏暗了灯光下,孤独无助的在分装垃圾,让人心寒不已。
       第二天下午一上班,就被店长逮住狠批一顿,问我昨天垃圾为什么没收,我只好把昨晚的情况讲了一下。心里抱怨道:死人,说好了第二天早上老公来取,又甩我死耗子。今天要让你说清楚。
  到了打烊的时候,都十一点半了那女人还没来,我有点生气了,扔掉了原本给她装备的东西,心里骂道:等会要你好看。
  当时针快指到十二点时,一个骑三轮车的身影终于出现的后门的路口,当走近时候,我看清楚是她的老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一近前,我劈头盖脸一阵痛骂:“你咋个回事嘛,你老婆昨天晚上说你今天早上来收垃圾,现在才来,你看一下几点了”一甩手,正好十二点。
  他完全懵住了,半晌才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我老婆昨天晚上上路的时候被货车撞死了”,听着他呜呜的哭声,我张着的嘴半天没在合拢。直到我看见他左臂上缠着的黑纱,确信他没有耍我,才好不容易换了一口气。
  这時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吹起了一股冷风,
  “砰―――”
  一声猛烈的关门声,内侧木门又被关上了。
  “吱嘎――――
  路灯柱上的白炽灯正在风中左右的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看著自己搖晃的身影,我赶紧跑回店里,混身哆嗦不已。
  好长一段时间,晚上十二点过后,没人敢走太平洋全兴店的后门。

朽木不白栽 发表于 2008-4-12 13:04:06

三楼的住户[转]
随着亚洲第一坑~中国唯一一家国家级矿山公园的建成,铁山区的知名度提高了不少。前一段时间还迎來1200多名上海游客!但是铁山区的地理位置毕竟偏僻,四面环山,虽然望去买福彩的是一片绿洲,但是怪事卻时有发生!
铁山区有两家知名度比较高的医院,一家是大冶铁矿医院,另一家是黄石第四人民医院。医院是有,但是卻没有停尸房。整箇铁山就一个太平间。太平间和四医院在同一座小山上!也不算山,就是想多來說地势比较高啦!太平间到四医院就3d分钟吧!这个小山上不是就這两幢建筑物的,还有居民区。住着不少人。这里的人是睡不好觉的。每天被出殡的乐队~鞭炮吵的“惨不忍睹”。毕竟人是会死的,這样也奈何不了誰。
琴家就住在这里,住3楼,太平间是一层的平房。琴只要打开窗户,从树木的缝隙中就可以隐约看见太平间的轮廓。那座叫做“太平间”的建筑物,让她很不舒服。
早上6点鞭炮就炸了起来,今天出殡的是一位溺水的年轻女孩,和父母吵了几句嘴,就到东方山水库自杀了。琴心想:“这么小就这样娇气,长大了一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于是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9点了,琴起床准备上班。下楼时却发现家属在那裏发白花给亲朋好友。一箇箇悲伤欲绝的样子。这里就這一条路走,尽管她想绕路走,卻无能为力。
她经过家属时,家属忙给她白花,她本来想解释自己不是送髒的,但是她看见家属的悲伤,就接过花,随手放进包里,就沒說什么了。
今天公司发薪水,琴早就把早上的事忘到后脑勺了,当然,白花还在包裏。
12点琴才回家,她和同事庆祝去了。回到家,她接了一盆水,给阳台上的植物浇水。她透过树影,看见太平间有一束绿光闪动,她又害怕又想弄箇明白。她努力去看,终于看见了。。。在惊喜自己视力同时,她惊呆了。是~~那。。是。。。是。。那个女。的。。
那箇溺水的。此时她努力相信一切都是梦幻,但是。。。她关上窗子,回头走向客厅。猛一回头,看见浑身是水的女子正站在她面前。本来惊魂未定的她立马倒地昏迷。
第二天琴醒来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她坐起来,发现滿屋子都是水。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马上拿起钥匙出门,離开这个鬼地方。在她拿起钥匙的一瞬间,发现一箇湿漉漉的纸条,她好奇的打开纸条,里面有六箇血红的大字——“不要說我娇气”纸条裏还有湿漉漉的头发。
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努力的认为这是一个梦,但是眼前真实的字让她毛骨悚然。她带上存折要离开这里,到楼下,听见自己邻居的哭声,她又赶忙敲门,看看邻居家是不是。。也被。。。
她敲开门,问男主人发生了什么事,男主人停止哭声:“我家的狗。。。血被。。不知道什么。。。搞光了。。”
琴冲进门來到狗身边,狗已经死了,旁边有一把湿漉漉的头发。。

mqc227 发表于 2008-4-12 15:13:37

她只画黄色,黄色花朵,黄色树叶,黄色的草,甚至天空,云彩。总之,她画笔盒里的其他颜色根本就没动过。
   画画的时候,负责教音乐美术的小张教大家画花朵与小草,粉色的花朵,绿色的小草,再配上蓝的天空,白的云彩。这些四岁的孩子画的都很好,虽然七扭八歪,但颜色没有出入。
   只有她。
   抓一只黄色蜡笔慢慢涂抹。
   你在画什么?小张俯下身问她。
   她仰起小脑袋,眼神空洞地看她,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花儿”。
   哦,是黄色的花呀,粉色的是不是更漂亮呢?小张笑着对她说,拍了拍她的头表示鼓励,这个新来的孩子让大家很不舒服。她的眼仁黄的过分,小张悄悄跟我说,别是有肝炎或者黄疸病什么的。
   我巡视一周回来,见她扔抓着那只写着YELLOW的蜡笔,这是什么?我看见一堆乱糟糟的东西。这次她没抬头,仍专注地抹着,低声说,是草。
   草也是黄的?
   老师教你们画的是春天的绿草,只有秋天的草才是黄的,知道吗?来,老师教你画。小张走过来,蹲下身,向她和蔼的笑,拿起她笔盒里写着GREEN的那支,画了好几蓬茂盛的草。
   她不吱声,乖乖地坐着,看小张画。
   我摸摸她的小脸,走开了。
   所有孩子都画完交上来时,小张生气地拿她的那张给我看,说,看看,除了我刚才画的那几根绿草,其他还是一片黄,真够笨的。
   我依稀可以辨认,上半部分画面该是天空,上头浮着几朵云。下半部分是大地,硕大的花朵和小草。
   我将她叫过来,问,老师刚才不是说了吗,春天的草是绿色的,天空呢,你看看外面,是什么颜色?
   她并不扭头看外面,只是兀自小声说,蓝色。
   对呀,那云彩呢?
   白色。
   那你为什么全画成黄的呢?
   她低头,沉默。
   隔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抬头,怯怯地说,老师,草就是黄色的。
   那是秋天的,我不厌其烦地解释,当幼儿园老师就是这样,我早被训练得无比耐心。
   她不再看我,低头玩衣角。
  
   这是她入园第一天。除了不爱讲话,只画黄色,与其他小朋友无异。
  
   可是接下来的一周里,她固执地只画黄色。无论是什么。
   我们拿她没办法,由她去了。但合计了半天,还是该跟她父母谈谈。这是所寄宿制幼儿园,周末是她爸爸来接,我特意让他等下,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我第二次见她父亲,入园时匆匆一会,这个又瘦又小的男人只停了五分钟,连招呼都没打便走了。这次,我特别拦住他,请他在会客室等我一会 ,我送完所有孩子便过去。他漠然地点点头,带着她离开了。
   一刻钟后,家长散尽,我赶去会客室,空无一人。
  我有点恼,这算什么家长。我气愤地向小张唠叨,她也纳闷,没见过这样的,等周一来送孩子时好好呲儿呲儿他。
  
   可周一,她没来。
   周二,也没来。
   一周过去,她就跟蒸发了似的,打她家电话,是空号。我问园长怎么办,园长也发愁,说这孩子插班进来,是家长交了不菲的赞助费,他爸爸说他们刚搬到这附近。现在突然不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钱是不能退的,也许是病了也说不定。这样吧,你去她家里看看,看是不是有退园的意思,要有的话,你就先把话说明白了。”园长是个胖老太太,小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也是,要不这所破社区幼儿园早完蛋了。我领了命决定周末去家访,好回来交差。
   她家地址不算难找,就在幼儿园附近的一个老旧小区里。一进大门,赫然一张拆迁告示,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这里就要被铲平,盖个写字楼。
   我拎着刚买的水果,往里走去,倒是一片繁花摇曳,就是不见人,仔细看看,似乎整个小区都搬的差不多了,安静得像座空城。
   没有电梯,这是栋五层高的旧式砖楼。我上了顶楼,敲她家门,开门的是他,那个瘦小枯干的男人,他见我,一怔,立在原地,不说话。
   我说明来意,他炯炯地盯了我一会,然后缓缓侧身,让我进门。
  
   是老式的木地板,踩上去吱呀吱呀的。墙上一道一道的胶带印,不知道原来贴了些什么。狭小逼仄的客厅里,除了一张破旧的双人沙发和一台老式电冰箱之外,不再有任何家具。里面似乎还有两个房间,但门是闭着的。
   他也不张罗倒水,也不寒暄,我只得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他便也坐下与我呆呆地对望。
   我在幼儿园工作十几年,什么让人尴尬的家访场面没碰见过,人家孩子磕了碰了,跑到家里去道歉赔礼,被爷爷奶奶骂出来的情况也有那么几次。
   可现在,我不尴尬,只是不断发冷汗。
   我为什么发冷汗?我有点恼,主动开口道,李思辰这周没去幼儿园,我们都挺担心的,她是不是病了呀?
   男人有点呆,沉默了一会说,我们要搬家了。
   我愣了下,然后笑道,是啊,我刚才进来看见门口的搬迁告示了,那思辰也要转园了吧?真是可惜。
   男人不语,只是点点头。
   我见他沉默,心中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把话说明白了:园长的意思是,您看您既然交了赞助费,按规定是不能全额退的。当然思辰也没来几天,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哦,不,那钱我们不要了。男人突然拦住我的话,干脆的说道。
   我顿时轻松无比,然后想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我站起来告辞,抓起我的包向门口走去。
   突然间,我看见自己转过身去,问那男人,不好意思,可以借厕所用下吗?
  
  
   男人不太情愿地带我往里走去,他背对着我,打开一扇小门,我却在他身后,快速推开右手那扇,
   我知道,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看见,偌大的屋子里,摆满了硕大盆栽植物,但每一棵都已枝叶枯萎,接近死亡。腐烂的气味扑鼻而来,颓败的花草中间有个孩子背对着我,孤零零地坐在地板上,正抓一只蜡笔画画。
   她听到声音,回头向我微笑,老师,我没说错吧,花就是黄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
  
   十年前,我在一所市立幼儿园做老师,一个喜欢扎粉色头绳的小姑娘在我班上被她的“舅舅”领走了,然后,她再也没回来。
   三天后,她在一公里外的小花园里被发现,脸向下,埋在植物根部的土壤中,小小的,赤裸的身子在寒风里发着紫色的荧光,那时候,刚进三九天。
   她妈妈把我从班上叫出来,在呼啸的北风里,一连抽了我四个嘴巴。
   我抹抹嘴角,有血流出来,我却只见到一手灰黑的粘稠液体,从那刻起,我再见不到任何颜色。
  
  
   我站在门口,向她微笑,说,老师看不到颜色,你说是黄的就是黄的。
  
  
   然后,我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那男人,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女儿,一瞬间,我想起抽了我四个嘴巴的那个母亲,那年寒风中,我最后见到的颜色是她眼里的通红。
   我向后仰去,只是有点可惜来不及告诉这孩子:看不到颜色不要紧,但要“知道”颜色,别将你看到的画出来,要将大家都看到的画出来……
   但来不及了。
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查看完整版本: 宠物乐园故事会第一集—鬼故事大赛,今天,你怕了吗(已经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