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6]谁是中国古代第一“风流才子”
谁是中国古代第一“风流才子” 所谓“风流才子”,大抵应该具备三条:一曰容貌俊美,堪称美男子,颇能吸引异性,如西晋之潘安等;二曰才高八斗,有赞美女性的艳情诗文佳作流传于世,如汉之司马相如,宋之柳永、周邦彦等;三曰正史或稗官野史多载其风流艳事,如明之文征明、唐伯虎,清之纪晓岚等。若以此三条衡量,窃以为中国古代第一“风流才子”,当数战国末期楚人宋玉!关于宋玉的生平,《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有载:“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赋见称。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终莫敢直谏。”所记极为简略。《楚辞章句》中说他是屈原的弟子。晋人习凿齿《襄阳耆旧传》则说:“宋玉者,楚之鄢人也,故宜城有宋玉口,始事屈原,原既放逐,求事楚友景差。”由此,大致可知宋玉是今天湖北钟祥、宜城一带人士,是继屈原之后的又一位著名诗人。
在不少古代文学作品中,人们常以“美如宋玉、貌若潘安”形容男子的俊美,这宋玉应该是能与古代第一美男潘安媲美的大帅哥。宋玉究竟如何貌美,史书上并无详细描绘,但我们仍可从《登徒子好色赋》中领略到宋玉之美貌。据《登徒子好色赋》记载,楚大夫登徒子侍於楚王,短宋玉曰:“玉为人体貌娴丽,口多微辞,又性好色,愿王勿与出入后宫。”这登徒子在楚王跟前打小报告,说宋玉是个“体貌娴丽”的美男子,他又会甜言蜜语,但生性好女色,所以千万别让宋玉跑到后宫跟您的嫔妃接触。楚王将登徒子所言告知宋玉,宋玉便反驳说:
天下的美女莫过于楚国,楚国的美女莫过于我的家乡,我家乡的第一美女便是我隔壁的东邻之女。这位美女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毛像鸟的羽毛,肌肤若白雪,细腰如束素,牙齿如贝壳,嫣然一笑,足以晕倒阳城、下蔡两地的男子。这样一个绝代佳人趴在墙上盯了我三年,我也毫不动心!相反登徒子是个色鬼,他家中的老婆很丑,一头乱发,两耳畸形,嘴唇外翻,牙齿凹凸不平,走路一瘸一拐,还是一驼背,长着满身疥疮。登徒子却跟她一连生下五个孩子。请王上裁定,宋玉与登徒子谁更好色?
宋玉以自己的非凡口才一番忽悠,居然把楚王给说糊涂了,于是判定登徒子是个好色之徒。
宋玉可谓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是古代文坛一代宗师级的人物。他的代表作《九辩》在文学史上可与屈原的《离骚》相媲美,“屈宋”堪称楚辞的“双子星座”。我们常说的“下里巴人”、“阳春白雪”、“曲高和寡”都典出自宋玉。宋玉在《对楚王问》中说道:“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其为《阳春》、《白雪》,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十人。”这便是“下里巴人”等三个成语的出处。
宋玉在历史上是第一个写悲秋的,更是第一个写出女性经典“艳情”诗词的。他的《神女赋》中那位“巫山神女”,“其象无双,其美无极”,让春秋两大美女毛嫱、西施黯然失色。宋玉使出浑身解数,描绘了“神女”的各个细部与体态、表情,把“神女”视作自然界所生成的最美丽的存在。其实,宋玉笔下的“神女”不过是他自己所欣赏过的各类人间美女的典型“神化”。有人认为,“神女”的原型是宋玉曾经钟情的楚宫中一位艳丽端庄的佳人,若果真如此,则登徒子的小报告并非空穴来风。
另有方家指出“神女”其实是楚国宫中的舞女或曰妓女,是故宋玉应该是最早描写妓女的古代诗人,而且从中可以看出其对这位“神女”的缠绵悱恻之情。宋玉此前所作《高唐赋》,是宋玉给楚王讲故事,楚王听着高兴,即让宋玉给他“赋”一回。但后世流传之《神女赋》中,却成了楚王作梦,楚王给宋玉讲梦,讲完后让宋玉再给他“赋”一回。其实,这可能是“王”与“玉”的混淆,真正梦见“神女”的应该是宋玉,这位“神女”的现实模特或许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
宋玉的《神女赋》对后世的影响历久弥深,司马相如的《美人赋》,曹植的《洛神赋》等赞颂美女的艳诗,都明显带有模仿《神女赋》的痕迹。宋玉笔下的那位“高唐神女”则积淀为一个具有永久生命力的原型,无论是《金瓶梅》还是《红楼梦》,每当文人欲表达女性的性爱与美艳时,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回溯到这个古代第一“风流才子”塑造的神女原型。 宋玉···嗯 没听说过啊,又长见识了!!呵呵,谢谢楼主! 如果有照片或者写真集就好了,看看到底多美,没有我美的就不是美嘎嘎 风流的美男子 宋玉-两大传说
(一)关于“玉为鄢人”说
鄢为鄢郢,为楚国纪郢之后的第三都城,与第二都郢相距不远。当楚威王至楚襄王间,楚都朝班则经常在纪郢、郢、鄢郢、郊郢(即郢中)之间流动,而楚襄王时,据《史记·楚世家》载为“郢中立王”,鄢在当时只是外交好会的城邑。《史记·楚世家》:(顷襄)“十六年,与秦昭王好会于鄢。”可是十八年楚人巧谏“王缴兰台,饮马西河”,即指挥四方于郊郢兰台,显然楚襄王是在郊郢理政。宋玉事楚襄王,可能随从去过鄢邑,也可能在鄢邑住过,“枕头玉鄢人”实乃“宋玉郢人”之误。因为在汉后有一种普遍现象:汉承秦制,袭楚风,汉时地名往往为春秋战国时地名的袭用。于是,汉魏以后便出现了鄢、、郢的混称。如《天下郡国利病书》:“承天府春秋时鄢郢名都,在晋则石城重镇也,近扼襄邓,远控黄鄂,汉水濒郡之西。”这是把郊郢、鄢郢合一了,因为春秋时的郊郢,就是明朝嘉靖十年后的承天府(即钟祥),而不是鄢郢。这足以说明把承天府址为钟祥城址(即郊郢)误传为鄢郢了。由于历史有误传,故而也便伴随出现了将“玉为郡人”误作“玉为鄢人”的传说。
关于“宜城县南宋玉宅”之说。钟祥恰恰正好伐处宜城县南。《水经注》已经对宜城县南宋玉宅她他宋玉其人作了明确记述,内容全是宋玉在郢中——即今钟祥的事迹。所以,不能从宜城县南有宋玉宅的记载,而怀疑“玉为郢人”。同时,地域沿革经常随朝代的更替而变异隶属,地域内的古迹属处称谓也往往随变而变,今日的某地并不就是古时的某地,要准确地记述必须从古至今进行系统考察之后才能定断。如明代尚书孙交墓在流水沟,明时流水沟属钟祥县,故史称“孙交墓在钟祥城北”,而今日流水沟属宜城县管,今天的记载则应为“孙交墓在今宜城县东境”了。今日钟祥,东汉时或属宜城县管,或在宜城县南,但今钟祥必竟是战国时的郊郢,兰台之宫旧址毕竟在今钟祥。故而,宋玉之生平皆可考之。
(二)关于“墓冢碑铭”说
墓冢碑铭可以作为考察人之生平的力证。然而,光凭墓冢是不能断故里的。如钟祥原有屈原墓,唐代女诗人鱼玄机过郢州诗中有“折碑岭下三闾墓”句,但这不能否定屈原故里为秭归人的事实。况且,墓冢有葬身墓和衣冠冢之分,据史料载,全国有宋玉墓五处,究竟哪一处为宋玉葬身墓?再说碑铭,即如鄢郢(今宜城)之宋玉墓,清嘉庆二十一年的重修墓碑,碑文的关键内容“阳春白雪千人废,暮雨朝云万古疑”等句,却分明说的郢中故事和宋玉侍楚襄王的事迹,今钟祥还有“阳春白雪”巨碑和嘉靖皇帝之父兴献王亲制的“阳春台赋”汉白玉石巨碑。若以此而定,则宋玉确实是故楚郊郢—郢中人,即今钟祥人无疑了。
纪念名人,宣传古迹,是为了继承和发扬我国优秀的文化传统,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由于名人足迹所涉之处甚多,留下的古迹也就决非一处,所以四处宋玉宅、五处宋玉墓,都是应该肯定的客观历史遗迹。宋玉是我国历史上仅次于屈原的楚辞文学家,对中国文化的发展影响很大,这是中华民族共同的精神财富,而决非一县一地所私有。 宋玉-作品节选
《登徒子好色赋并序》
大夫登徒子侍於楚王,短宋玉曰:“玉为人体貌娴丽,口多微辞,又性好色,愿王勿与出入后宫。”王以登徒子之言问宋玉。玉曰:“体貌娴丽,所受於天也;口多微辞,所学於师也。至于好色,臣无有也。”王曰:“子不好色,亦有说乎?有说则止,无说则退。”玉曰:“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然此女登墙窥臣三年,至今未许也。登徒子则不然。其妻蓬头挛耳,齞唇历齿,旁行踽偻,又疥且痔。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王孰察之,谁为好色者矣。”是时,秦章华大夫在侧,因进而称曰:“今夫宋玉盛称邻之女,以为美色。愚乱之邪臣,自以为守德。谓不如彼矣。且夫南楚穷巷之妾,焉足为大王言乎?若臣之陋目所曾睹者,未敢云也。”王曰:“试为寡人说之。”大夫曰:“唯唯。”
臣少曾远游,周览九土,足历五都。出咸阳,熙邯郸,从容郑、卫、溱、洧之间。是时,向春之末,迎夏之阳,鸧鹒喈喈,群女出桑。此郊之姝,华色含光,体美容冶,不待饰装。臣观其美丽者,因称诗曰:“遵大路兮揽子祛,赠以芳华辞甚妙。”于是处子恍若有望而不来,忽若有来而不见。意密体疏,俯仰异观,含喜微笑,窃视流眄。复称诗曰:“寤春风兮发鲜荣,洁斋俟兮惠音声,赠我如此兮,不如无生。”因迁延而辞避。盖徒以微辞相感动,精神相依凭。目欲其颜,心顾其义,扬诗守礼,终不过差。故足称也。 《神女赋》
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浦,使玉赋高唐之事。其夜王寝,果梦与神女遇,其状甚丽,王异之。明日,以白玉。玉曰:“其梦若何”王曰:“夕之后,精神恍忽,若有所喜,纷纷扰扰,未知何意?目色仿佛,乍若有记:见一妇人,状甚奇异。寐而梦之,寤不自识;罔兮不乐,怅然失志。于是抚心定气,复见所梦。”王曰:“状何如也?”玉曰:“茂矣美矣,诸好备矣。盛矣丽矣,难测究矣。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其始来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须臾之间,美貌横生:晔兮如华,温乎如莹。五色并驰,不可殚形。详而视之,夺人目精。其盛饰也,则罗纨绮绩盛文章,极服妙采照四方。振绣衣,披裳,不短,纤不长,步裔裔兮曜殿堂,婉若游龙乘云翔。披服,脱薄装,沐兰泽,含若芳。性合适,宜侍旁,顺序卑,调心肠。”王曰:“若此盛矣,试为寡人赋之。”玉曰:“唯唯。”
夫何神女之姣丽兮,含阴阳之渥饰。披华藻之可好兮,若翡翠之奋翼。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毛嫱鄣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无色。近之既妖,远之有望,骨法多奇,应君之相,视之盈目,孰者克尚。私心独悦,乐之无量;交希恩疏,不可尽畅。他人莫睹,王览其状。其状峨峨,何可极言。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湿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郎兮,多美而可视。眉联娟以蛾扬兮,朱唇的其若丹。素质干之实兮,志解泰而体闲。既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宜高殿以广意兮,翼故纵而绰宽。动雾以徐步兮,拂声之珊珊。望余帷而延视兮,若流波之将澜。奋长袖以正衽兮,立踯而不安。澹清静其兮,性沉详而不烦。时容与以微动兮,志未可乎得原。意似近而既远兮,若将来而复旋。褰余而请御兮,愿尽心之。怀贞亮之清兮,卒与我兮相难。陈嘉辞而云对兮,吐芬芳其若兰。精交接以来往兮,心凯康以乐欢。神独亨而未结兮,魂茕茕以无端。含然诺其不分兮,扬音而哀叹!薄怒以自持兮,曾不可乎犯干。
于是摇佩饰,鸣玉鸾;奁衣服,敛容颜;顾女师,命太傅。欢情未接,将辞而去;迁延引身,不可亲附。似逝未行,中若相首;目略微眄,精采相授。志态横出,不可胜记。意离未绝,神心怖覆;礼不遑讫,辞不及究;愿假须臾,神女称邃。徊肠伤气,颠倒失据,黯然而暝,忽不知处。情独私怀,谁者可语?惆怅垂涕,求之至曙。 本帖最后由 清风拂暑 于 2009-8-6 11:00 编辑
(三)高唐赋
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望高之观,其上独有云气,崪兮直上,忽兮改容,须臾之间,变化无穷。王问玉曰:“此何气也?”玉对曰:“所谓朝云者也。”王曰:“何谓朝云?”玉曰:“昔者先王尝游高唐,怠而昼寝,梦见一妇人曰:‘妾,巫山之女也。为高唐之客。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王因幸之。去而辞曰:‘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旦朝视之,如言。故为立庙,号曰朝云。”王曰:“朝云始楚,状若何也?”玉对曰:“其始楚也,榯兮若松榯;其少进也,晰兮若姣姬,扬衭鄣日,而望所思。忽兮改容,偈兮若驾驷马,建羽旗。湫兮如风,凄兮如雨。风止雨霁,云无所处。”王曰:“寡人方今可以游乎?”玉曰:“可。”王曰:“其何如矣?”玉曰:“高矣显矣,临望远矣。广矣普矣,万物祖矣。上属于天,下见于渊,珍怪奇伟,不可称论。”王曰:“试为寡人赋之!”玉曰:“唯唯!”
惟高唐之大体兮,殊无物类之可仪比。巫山赫其无畴兮,道互折而曾累。登巉巗而下望兮,临大阺之稸水。遇天雨之新霁兮,观百谷之俱集。濞汹汹其无声兮,溃淡淡而并入。滂洋洋而四施兮,蓊湛湛而弗上。长风至而波起兮,若丽山之孤亩。势薄岸而相击兮,隘交引而却会。崪中怒而特高兮,若浮海而望碣石。砾磥磥而相摩兮,巆震天之礚礚。巨石溺溺之瀺灂兮,沫潼潼而高厉,水澹澹而盘纡兮,洪波淫淫之溶。奔扬踊而相击兮,云兴声之霈霈。猛兽惊而跳骇兮,妄奔走而驰迈。虎豹豺兕,失气恐喙;雕鹗鹰鹞,飞扬伏窜。股战胁息,安敢妄挚。于是水虫尽暴,乘渚之阳,鼋鼍鱣鮪,交积纵横。振鳞奋翼,蜲蜲蜿蜿。
中阪遥望,玄木冬荣,煌煌荧荧,夺人目精。爛兮若列星,曾不可殚形。榛林郁盛,葩华覆盖;双椅垂房,纠枝还会。徙靡澹淡,随波闇蔼;东西施翼,猗狔丰沛。绿叶紫裹,丹茎白蒂。纤条悲鸣;声似竽籁;清浊相和,五变四会。感心动耳,回肠伤气;孤子寡妇,寒心酸鼻。长吏隳官,贤士失志;愁思无已,叹息垂泪。
登高远望,使人心瘁;盘岸巑,裖陈皑皑。磐石险峻,倾崎崖。巌岖参差,纵横相追。陬互横啎,背穴偃蹠。交加累积,重叠增益。状若砾柱,杂巫山下;仰视山巅,肃何千千。炫燿虹蜺,俯视峥嵘,窐寥窈冥,不见其底,虚闻松声。倾岸洋洋,立而熊经,久而不去,足尽汗出。悠悠忽忽,怊怅自失。使人心动,无故自恐。賁育之断,不能为勇。卒愕异物,不知所出。纵纵莘莘,若生于鬼,若出于神。状似走兽,或象飞禽。谲诡奇伟,不可究陈。上至观侧,地盖底平。箕踵漫衍,芳草罗生。秋兰茝蕙,江离载青。青荃射干,揭车苞并。薄草靡靡,聮延夭夭,越香掩掩;众雀嗷嗷,雌雄相失,哀鸣相号。王鴡鸝黄,正冥楚鸠。秭归思妇,垂鸡高巢。其鸣喈喈,当年遨游。更唱迭和,赴曲随流。
有方之士,羡门高谿。上成郁林,公乐聚榖。进纯牺,祷琁室。醮诸神,礼太一。传祝已具,言辞已毕。王乃乘玉舆,驷仓螭,垂旒旌;旆合谐。紬大絃而雅声流,冽风过而增悲哀。于是调讴,令人惏悽,胁息曾。于是乃纵猎者,基趾如星,传言羽猎;衔枚无声,弓弩不发,罘不倾。涉莽莽,驰苹苹。飞鸟未及起,走兽未及发。何节奄忽,蹄足灑血。举功先得,获车已实。王将欲往见,必先斋戒。差时择日,简舆玄服。建云旆,蜺为旌,翠为盖。风起云止,千里而逝。盖发蒙,往自会,思万方,忧国害,开贤圣,辅不逮,九窍通郁,精神察滞。延年益寿千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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