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lyn Monroe
玛丽莲·梦露 毛毯滑向一边。全身赤裸而僵硬。据亲临现场的人说,即使处在这样一个最后的时刻,她仍然能为人们提供堂而皇之或秘而不宣的各类想象。她的手里握着一个电话,话筒里满是机械的盲音。不知道她准备和谁通话,或只是把话筒摘下来,以免再受人打扰。她死了。自此,好色者们便能以一种缅怀的姿态记取一种性感。这性感是全球性的,也是全民性的。水银灯下,劳军的大草地上,她的身体引领一切,也能过滤掉一切——你尽可以杂念丛生,她则尽其所能地展现欢容——都在不约而同地在为那个乌托邦式的享乐主义时代呐喊助威。 可她终于还是香消玉陨了……你可以把她的各种姿容的肖像挂在你的床头,也可以是这张我在深夜扫出的她的标准照。你绕开道德的严令禁止,和平面的她,黑白分明的她,进行一段段事关生理的臆想。结果你会发现——你是一个健康的人,同样,你的臆想也是能够天真无邪的。
Michael Douglas
迈克尔·道格拉斯 他说,“有很多小报都在报道我,说我沉迷于性事,MMD!胡说,那都是胡说!我的意思是,我从没假装过自己是个圣人,就让我轻松一下好吗?”呵呵,听听他的话,跟他所饰演的角色一样,充满了挑战传统和道德伦理的欲望。他喜欢暴露人性的短处和生活的阴暗面。由他一手缔造的“道格拉斯式危机”使所有成年男人都惊喜交集——喜者,道氏使他们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Mena Suvari
曼娜·苏瓦丽 这是一个喜欢睡在花丛中的女孩,她的梦里也飘着玫瑰花香,她梦见一个中世纪的勇敢骑士,骑着高大的白马,骄傲地来到花园里。嫁给我吧,女孩!骑士在召唤,我会把你捧红!你将成为《美国丽人》!于是梦就醒了,她便去了,然后红了,接着嫁了。不知道她是否获得了幸福,我们只见她依然徘徊在花园里,希望能在玫瑰花香中再度迷失。
Meg Ryan
梅格·瑞恩 她娇嗔地握着拳头,面对那些为因为她而神魂颠倒的男士们,好像在捍卫着自己的圣洁不可侵犯。但她的矫情却将她的本意彻底暴露——你看她习惯性地嘟起性感的嘴唇并翘起骄傲的小下巴,那闪烁的眼神分明是在挑逗或是在发出邀请——其实这是她最擅长的把戏,男士们无法释怀更无法逃避,所以仓皇地掩饰着,叫她“甜姐儿”。其实,在梦里,他们更希望她能带着天使般的笑容降临……然后像荡妇般春情荡漾:)
Morgan Freeman
摩根·弗里曼 用一条江来比喻他再合适不过了——平缓处微波荡漾,激越处万马奔腾。如果说《七宗罪》是他江水辗转于岩石转折处的沉思,那么《黎明前》却是他于春江水暖时的一场春梦了无痕。《天地大冲撞》可谓峡谷峭壁间的奔腾放纵,《肖申克的救赎》,则是来自深夜里的江流呜咽——那是对一声声对灵魂的拷问。电影是他激情澎湃的旅程。他应该是天上来的银河水,要不怎么会如此地善变与多情?
Nicolas Cage
尼古拉斯·凯奇 哦,瞧他总是这副德行,似乎总有十足的把握在末被看穿之前吞噬掉每一个对视的灵魂……他不想给任何人一个读懂的机会,任凭自己的傲慢肆意助长日渐偏执的张狂。他会对你笑,就像现在这样诡异地,但他更乐于游戏,在低吟中突然歇斯底里地露出獠牙向你猛扑过来然后像完成仪式般向你狼狈仓皇的背影致敬。曝露表面的隐讳只是对年轻时迷茫和不安定的一种救赎,正像他如今的人格一样,必须分裂着颠疯着在边缘游走着……然后仅凭单个细胞来危险地支撑着不可预知的前程。当我们蒙着双眼时无法判定对错,就像我们无法分辩在影像与生活中他们到底是谁在演绎谁……也许结论是: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Sophie Marceau
苏菲·玛索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少年子弟江湖老,红颜少女也为伊消得人憔悴。但是苏菲·玛索的双眸依然顾盼生辉,荡漾着可以融化一切的温暖力量。这种力量是纯粹的,朴素的,一如这张近乎素描的照片,那些细若微尘的像素颗粒,组合成我们因为她而热爱电影的理由。无须多言,她永远是那个翩翩起舞的芳芳,让我们对她的爱慕永远年轻。
Sharon Stone
莎朗·史东 如果你要找个方式跟她分出胜负,那付出的代价是你将粉身碎骨(你看见她床下的冰锄了吗:),看似坚强的你一定招架不住,还没动手就成了她的俘虏。就这样被她征服,喝下她藏好的毒,她的智商二百五,所她清楚你却糊涂。就这样被她征服,再回首没有退路,你的六神已无主,你给自个儿刨了坟墓。啊多么痛的领悟!
Tommy Lee Jones
汤米·李·琼斯 我对他所知不深,听说,他是个英雄。当然,那是在电影里。我又听说——其实——他只是一个孩子,电影里的刀山火海枪林弹雨不过是他少年时代的一个英雄梦……所以,在成人的世界中,他还一如孩子一般纯真。受伤,成长,然后世俗。所以他不再是我们心中的黑衣人了。不过,相对于虚假浮华的好莱坞,他仍然纯真得让人心疼。
Tom Hanks
汤姆·汉克斯 汤姆·汉克斯现在只跟那些快老得成了精的演员配戏,如此方能化解一些他那“高处不胜寒”的寂寞。至于像迪卡普里奥那样的小屁孩,汤姆基本上是逗他玩:)演《逍遥法外》时,汤姆根本就不会去看一眼监视器,这不是什么工作态度的问题,用一句“英雄”点儿的话来说——我手中无剑但心中有剑,飞花摘叶,均可伤人。互飙演技需要来自对手的强有力的刺激,不是一个档次的较量将使自己如一脚踏空般地无着无落。让我们期待汤姆·汉克斯和保罗·纽曼的决算,这是一场“华山论剑”!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将演的意气风发,而我们也会抻长脖颈看得也心痒难搔窃喜不已。
Tom Cruise
汤姆·克鲁斯 你看你看克鲁斯的眼——坚定得像个假人,有点儿发呆。你以为他是在深情地看着你吗?错!其实他大脑空空。是的,只有傻子才会放弃天生丽质的妮可而去选择一个华而不实的花瓶。所以呵,请不要埋怨他那笨拙的演技,更别拿他跟老道格拉斯相比——其实他不是一个演员——他是上帝的模特儿,在一个所谓的“后现代”的夜晚让爱他的女人受欲望的苦刑。
Will Smith
威尔·史密斯 这是一个筋骨剔透的家伙,好像一阵咒语之后忽然凭空降临的精灵。 他喜欢在舞台上卖弄舌头,或在电影里卖弄各种噱头,他竟然敢对汤米·李·琼斯这个老酷哥说,嗨!老兄!你知道为甚么我比你更酷吗?因为我从不考虑退路。别看他行头华丽,下盘灵活,可他也会一本正经,比如这段演讲,“兄弟们!输赢很难定义。应该看你是否跟人生路上的每件事做斗争了,如果你做了,不管怎样,你都是赢家!” 他的这段话,萨达姆该听一听。
Uma Thurman
乌玛·瑟曼 眼波如流转的月光,笑容似五月鲜花烂漫,声音婉转于曼妙风中,体态便自婆娑。就象上述的形容词一样,她是人工打造的“超级商品”。可惜!演了十几年的戏,观众能看见的,只有那段《低俗小说》中的妞妞舞(推荐,端的精彩绝伦)。句内行人才能听懂的话:如果她是悲惨世界中的芳汀,那么昆汀·塔伦蒂诺就是可怜的冉阿让。
Woody Allen
伍迪·艾伦 我必须不加调侃地评价这位大师,在他面前,我只剩下膜拜的份儿。他是一位永远不知疲倦的斗士!他被公认为当代美国影艺界最具才华的代表人物之一。他集编、导、演于一身,且奇迹般地样样都取得了成功。谁也不敢小看这个身材短小、其貌不扬的家伙,从一系列低成本的嘲讽喜剧到含蓄深沉的艺术片,两种人生,尽在他的帷幄之中。
Sean Connery
肖恩·康纳利 关于他,我们无须多说什么,还是让我们来听一听他自己是怎么说的——肖恩·康纳利:“人们跟我谈得最多的,就是那个跟我毫无关系的詹姆斯·邦德。如今,到了我这个年纪,唯一现实的话题可能就是死亡。我不忌讳谈论死亡,因为我活得已经够久了——相对于那些不幸的人而言。我有一个应有尽有的人生。但我要说的是,一个人死去时能带走的唯一珍贵的东西,就是他的体面。” 忘记是谁说的了——人是为了体面地死去而活着。
Hugh Grant
休·格兰特 神在水边行走,他也在水边行走,还顺便抖落了一身风尘。神在远方,更像是神。而他在面前,不像是他。他还是腼腆得近乎于敏感,敏感得近乎于神经。他还在表演中生活,他也在生活中表演。他恋爱,他失恋,他功成名就,他诽闻满天…… 原来,他就是那个上帝不许他长大的孩子。要他在人间冷眼繁华浮世,身处其中,而魂飞天外。
Elizabeth Hrley
伊丽莎白·赫莉 她是个模特。所以她的身体很自然地操纵着整个灵魂,任其随随便便赤裸然后坦坦荡荡地在摄影师的镜头前魅惑众生。我相信她是出于本能,一如这半遮半掩的姿态,虽然像足了半个世纪前被千人之手抚去了棱角而光滑无比的圣女雕像且早已铅华洗尽风尘不留但依然灵动生辉。不过,谁能看得见那发丝底下心口处的千疮百孔?她被永远都搞不懂的问题腐蚀着:为什么自己的“万人迷”男友会跑到妓女的怀抱里寻找慰籍?在她看来,她能给得起男人任何想要的——不曾想啊,她却成了一个盛满空气的花瓶…… 这几乎要了她的命,也成了她的最大难堪。
John Malkovich
约翰·马尔科维奇 他并没有一张经典的恶棍脸孔,但没人怀疑他就是那些恶棍。他那邪恶的表情总有一股让我们说不出来的滋味,好象其中蕴涵了太多的东西,是正是邪?是纯真还是老道?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难得糊涂的人生态度也带到了表演中,所以他能够挥洒自如地应付各种有棱有角的角色。他绝对不是那种能让你要死要活的男人,但电影或生活中少了他我们都会觉得不大舒服。
John Travolta
约翰·特拉沃尔塔 他从没有被好莱坞吓倒过——你知道他是因为《低俗小说》而死去活来的,但如果没有这部让他咸鱼翻生的片子他照样会活得很好。当然,表演始终是他的梦想,不过他显然从未在这个领域里得到他能够绝对主宰的某种类似权力的东西。他应该不会选择《地球战场》这类烂片,而且他认为——他无需改变什么。约翰,他才是我们要寻找的那种美国白种男人——绝对自信,同时绝对愚蠢,绝对乐观,同时也绝对地郁闷着:) 他语录:“有人说我是傻瓜,有人说我幸运,实际上我是个不停地在寻找战机的斗士——你相信吗?有时候我比史泰龙更能打。”
Johnny Depp
约翰尼·德普 在他身上有一种迷幻的、勾魂慑魄的、颓废的性感。他吸毒,他酷爱暴力,他性情狂躁,那些出言不逊的记者常被他饱以老拳。他将自己的个性带进电影,并得到蒂姆·伯顿的青睐,于是银幕上的彩色变成黑白,白天变成夜晚,淑女变成荡妇,好汉变成无赖。我要颠覆!他怒吼,然后摧毁道德建筑。时至今日……那个暴躁的约翰尼·德普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住法国乡间衣着朴素表情温和每天都拎着熏肉回家的模范丈夫,有时候他会极目远眺,嘴巴里喃喃地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薇诺娜·赖德。为了不该忘却的记忆,他用刀将这个名字刺在自己的身上。
Joseph Fiennes
约瑟夫·范恩斯 这个英国人,这个恋爱中的莎士比亚,他脸孔干净,双眸清澈,连他的影子都有洁癖。因此,他还受不了培养和发酵细菌的好莱坞温床。他垂直地、忠诚地、义无返顾地睬着自己那洁白的影子走路——和好莱坞背道而驰。他认为,“一个导演最重要的不是告诉我如何去做一个动作或者表情,而是告诉我,他想要的那个人是怎样的。”这才是一个演员该说的话。
Jennifer Tilly
詹妮弗·蒂利 杯中的酒已经化作火热的快感在腹中翻腾……这个时候的她又在扭动着双腿,低压着肩膀,搔首弄姿,开始等待下一位先生的慷慨。这是“肉弹”的本钱——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让她开始适应自己的状态,而魔鬼的身材使她变得大胆、辛辣、自信。早《惊世狂花》中,她已大方地在世人面前宽衣解带,并自在地享受着这种暧昧,好在她并非彻底放纵,而是妥善地拿捏着分寸去讨好一切。是她只能做一个性感的花瓶。
Jennifer Connelly
詹妮弗·康纳莉 她有一个六岁大的儿子。她最近和一个并非孩子他爹的男人结婚了。这些,公众都是事后才知道的,她不需要披露自己的隐私来刻意炒作,她与那个同名同龄的詹妮弗截然不同,她是耶鲁和斯坦福的双料才女,她不需要任何男人的雕琢,她的世界她做主,她就像一颗原本就璀璨耀眼的钻石,而丰富的生活为她镀上一层诱人光泽。是的宝贝,我们早该明白,你绝非池中之物——你十四岁时的那场舞蹈己透露了一个信息——这世界原本就是你的舞台。
Jude Law
朱迪·劳 很多网友尤其是女性网友十分坚决地反对我选择朱迪·劳的这张照片,因为她们已经习惯了他的漂亮,她们花痴般地告诉我——即使第一百次看到他,也还是会惊艳,就如同第一百次看到孔雀开屏——很显然她们忘记了,孔雀一但调头,就会露出丑陋的屁股。所以我力排众议,很独裁地为他加了一部胡子,这使他看起来更爷们儿一些,也更个性一些。不过我还是感到沮丧,因为无论怎么修炼他,他还是站着不动就可以让女人们窒息。是的,有的人必须红得发紫,必须是大牌,比如朱迪·劳,虽然他缺乏一些智慧。
Julianne Moore
朱莉安·摩尔 好象是在一时之间——她以一种熟悉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根本就没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所以你也无法为她勾画出一张准确的速写。不过你大体知道了,她是个不错的演员,善于表现各种各样的面孔,因而当你在八卦周刊上看到她与某位“影帝”配戏的消息时,你理所当然地,把她看成了新的“影后”。 她语录,“我找到了一个真理——人们不是在看你演的戏,而是在看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