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根棍,面对整个世界,也绝无退意。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陆雪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怎么样,以后又会怎么样?”脸色煞白,咬紧的嘴唇。有鲜血溢出,划过红唇,红唇更艳,划过洁白如樨的脸庞,更为这女子增了几分凄美,划过恒久不灭的空间,几滴落在了地上。 而她毫无知觉,天地间都开始模糊扭曲,只有眼前这男子的背影,那么清晰,这背影触手可及,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是泪水么?不会吧,泪水已经在修真后的日子里被遗忘了,那为什么十年中的不住剑舞,舞到最后,夹杂着汗水一起落下的又是什么啊,而这次,落进嘴角这微咸的味道却有那么熟悉 声音静静的从面前这个男子传来,“你可愿意走。” 陆雪琪默不做声,慢慢的将头扭向后面,目光顺着殿门外望去,一身白衣如雪,(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可以形容陆的词了,想起这首诗,有点感觉,用在这里,我文笔不好,望大家原谅。对不起。)眼神先疑惑,后惊诧。目光望去。大殿广场如昔,当年的大战,破损的已经完全修复,更胜从前。只是人心中的痛是否可以修补好呢? 陆雪琪又将头扭了回来,眼前那男子的背影,没有一丝慌张,还是那么坚定,忽地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眼中只有这男子坚持的背影。 笑了,像沙漠中怒放的玫瑰,像黑夜中盛开的百合,就算知道明天是末日,也要把最美的笑容留给喜欢的人“我说过‘如果可能,我情愿放弃一切,跟你一起到天涯海角。’现在还是。” 那优美的声音现在众人听起来就像是上天的一个炸雷,惊讶的如道玄真人都嘴巴微张,仿佛不相信这是自己耳朵听见的。李洵眼中一点的希望刹那间破灭,垂下头,眼中取而的是血一样的浓红。 玉清殿上,众人无语,默默的看着殿中,一身白衣如雪,悄然而立的陆雪琪,俏脸通白,那流下脸颊的血痕还没有散去,双腮闪过一抹晕红,怀中的天琊发出谈蓝色的光芒,只听到陆雪琪红唇微张,声音中竟带有一丝不曾有的紧张,“只是你可愿意。”双眼深深的望着眼前这男子,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鬼厉的双肩不自主的抖了一下,那面对一切都那么坚定的身影竟开始微微的颤抖,噬魂棒还是举在胸前,只是再也看不见一丝光辉,又变成那平淡无奇的烧火棒。为什么还要选择,上天把人逼到这样的地步为什么还要选择啊,是选择冷酷,还是选择那不确定的未来。 鬼厉慢慢的把手垂下,缓缓的转过身,抬起头就这么望着陆雪琪,那眼神却像许久前跪在这青云山,通天峰,玉清殿上那个十多岁的孩子,那么无助。 陆雪琪还是微微笑着,那目光深情而坚定。一身白衣如雪,绝世容颜,有风吹过,白衣角吹起,仿佛下一秒就要飞上九天,但身影还是紧紧的站在那,任凭雷打不动。有谁知道拥在怀中被天琊掩盖住的手,手指紧紧的插进手心里,隐有血光闪出,还在微微的颤抖。是想听到怎样的答案,还是想知道怎样结果,或许能对着自己喜欢的人笑,也是一种幸福吧。 鬼厉的鼻尖隐有汗光闪闪,唇色煞白,声音几次要冲出喉咙,可是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心中不住的闪烁着碧瑶的身影,仿佛在耳边又听到了那在梦中常常听到的咒语“九幽阴灵,诸天神魔,以我血躯,奉为牺牲。三生七世,永堕阎罗,只为情故,虽死不悔。”没次在梦中听到这,早已惊醒,但现在,怎么这样恍惚轻轻的说道“我已回不了头了,但这次你要和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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