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1:21
三十、阳光男孩的死
风一挥手,我们冲出了鱼的家。
风边走边给简单的去爱和阳光打电话。
在小区门口我们碰上了刚下车的孔子孟子孙子,狼心狗肺的帅边招呼他边简单地说了情况。
我还是第一次到男孩的家里来,因为他不是我的朋友啊,再说,也是个男孩子。我们到的时候120还没来,男孩的妈妈哭天呛地地给我们开了门,带着我们到了男孩的房间。她一进去就抱着儿子大哭起来,顾不上我们了。
男孩没有在床上,而是在电脑前,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腿分得很开,头向后仰在靠背上,面部表情夸张地扭曲着,似乎见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东西。眼睛睁着嘴巴也张着,身体已经冰凉僵硬了,但他身上一点血迹也没有,电脑还开着QQ,里面还有好几个人的头像在跳着,不过没人在线了。
床上被褥铺得好好的,但没有睡过的痕迹。
我们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只是看着他妈妈抱着他哭。
风看了看,说:“120来了下个死亡通知书就行了。”
男孩的妈妈正哭着,一听风的话,哭得更伤心了,连男孩离异的父亲也数落起来。
鱼招呼我出去,我们到了客厅里在沙发上坐下来。
“真难受,我最不喜欢听人哭了。已经死了,哭也哭不活了,而且,他还光着个身子,我们在那里多难堪啊,你不觉得吗。”她说。
我还真不觉得,也许是看绿草儿光身子看惯了,我觉得人赤身裸体倒也没什么不正常。
“他一定是在视频啦,而且还肯定是和女的,没准就是一激动过去了,哈哈。”鱼说。
“小点声音,”我看一眼男孩的房间,“被他妈妈听到多不好,你毕竟不是他的妈妈,等你和风有了孩子你就知道母亲的心了。”
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冲进男孩的房间,把他们吓了一跳。
“快,看他的QQ视频!”我边冲到电脑前边说。
狼心狗肺的帅反应过来,站在男孩的旁边打开了他的文档。
在他的QQ面,果然有视频的照片,我们一看就立时觉得浑身一颤,头嗡的一响,刹那间感觉象做梦一样。
那里面共有十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是她——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神秘女人!
他们几个互相看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许久,孔子孟子孙子说了句:“奶奶的。”
一会简单的去爱和最后的阳光一起来了,了解了情况什么也没说。
120来了,医生只看了一眼就说:“不用麻烦了。”
然后做了简单的检查,说死了大概八九个小时了,死因嘛,似乎是心脏衰竭之类的,不解剖不能确定。
男孩的妈妈打电话叫来了好多亲戚,料理男孩的后事。
风他们也留下帮着料理后事了,我和鱼回到了鱼的家里。
“是不是她知道我们在找她了,给我们点颜色看?”鱼不无担忧地说,“如果那样的话,他们几个都很危险的。”
“不和女人视频就不危险了。”我冷冷的说。(原名《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恩,是啊,他们真是,不过,”鱼奇怪地说,“那个女人不会很丑吧?你看男孩的表情,象见了鬼一样。”她一说完我们俩同时愣住了,登时觉得寒气阵阵。
“我是说,他的样子好吓人啊。”鱼小声的,辩解一样的说。
“当然了,因为他是被吓死的。”我依然冷冷的,好象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又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了。
“年轻人,好奇心总是有的。”鱼感叹着,在床上躺下来。
在这里待着也没意思了,我很想回家,有衣服要洗,还想补个觉。鱼送我出来,在客厅里碰到了老夫妻俩,真羡慕他们恩爱的样子。
老太太一看鱼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她招呼我们过去坐在她身边对我们说:“你们到底碰上什么麻烦事了?”
鱼看了看我,说:“我们一个朋友出了意外,也不知怎么了,年纪轻轻地就心力衰竭死了,很奇怪的。”
“找人看了吗?”老人问。
“120去了,说是心力衰竭嘛。”
三十一、你为什么不害怕
老人笑了:“我不是说那些人,你不是说他死得奇怪吗,你有没有找个道士看看啊?”
我和鱼互相看了看,鱼说:“我们也不认识那样的人啊。”
“还有啊,”老太太看着我又说,“你也要小心!你们那个小区里的人都在准备搬家了,其中有一栋楼里都搬空了。”
这个我知道,连我们那栋楼里都快空了。
鱼不无担忧地看着我说:“蜻蜓你要不就不要回去了吧,我好担心你。”
“大白天的担心什么?!”我大笑起来。
“那个怨灵怨气很重,而且又杀了那么多人,吸收了那么多人的元气,法力很大,大白天也可以出来的,有人就在白天见过她,只是看不清模样。孩子你要小心。”老太太抓着我的手不放。
被他们说得真的不敢回家了。我挨个看着他们,感觉很无助。
“蜻蜓先不要回家了吧。阿姨,你认不认识道士啊?”
“道士我们不认识,”阿姨说,“但知道城南戴月观里有个道长很厉害,只是他一般不怎么出观,都由一个徒弟和他的师弟出面,不过听说也不错了,你们可以去找他看看。”
“等他们回来我们商量一下吧?”鱼看着我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只是点着头。
“那孩子你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回去那个小区里确实很阴冷的。”阿姨说。
是了,我知道,为什么我那楼里总那么凉爽,因为有“它”在。
我和鱼谢了阿姨,回到鱼的房间,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傻傻地看着她。
“不用怕,”鱼说,“阿姨说了,这里没事的。我睡一觉,他们回来叫我。”
我点点头,想自己绝对睡不着,便打开电脑上了网。那个叫荧荧的女孩那天添加她做好友了,今天给了回复,通过了我的请求。我赶紧找到她,难得她在线,她的网名就叫“荧荧”。
我说:“你好。”
她说:“你好,你是谁呀?”
“我是你的朋友。你是不是好久没回家了?你爸妈好着急,你现在在哪里?”
等了半天,她才说:“我在朋友这里,你不要管了,转告他们我很好就行了,我不要上学,不用管我了。谢谢你!”然后就下了线,任我发什么信息也不回了。
她没事就好,现在的孩子,叛逆的很。就象绿草儿,家里肯定管不了了,干脆不管了。
说到绿草儿,我倒突然很担心她。我关掉电脑,和鱼打了个招呼,她正睡得香,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我就走了。
回到家里,绿草儿还在睡觉。我悄悄地做好了饭,等她醒来一起吃。
我坐在客厅里无聊的看着电视打发时间,电视机的上面是一对裸体的小瓷人,一定是绿草儿的宝贝,这个小荡妇、小淫魔、小妖精……反正不是人的小丫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除了性还有没有的。不过象她这样,肯定不健康,也许是一种病吧,她的父母应该带她去看看医生的。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耐心地等着她醒来。电视上正在播放《午间新闻》,其中一条新闻播放的正是刚刚死去的男孩。镜头里他妈妈哭的死去活来,风他们几个在一边忙着,很多人穿来插去,最后主持人介绍了最近出现的几个相同的例子,有好几个男孩子在上网时猝死,并提醒大家注意休息。
“真是活该!”我自言自语着摇摇头。
“你说谁呀,蜻蜓姐姐。”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2:26
三十二、你为什么喜欢光着身子?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绿草儿,赤身裸体地站在我旁边,看样子是上厕所被电视吸引过来了。
“那个男孩子,上网过度死了。你要注意,不要总泡在网上。”我认真的说。
电视上男孩正在被抬上殡仪馆的车子。绿草儿睁大眼睛看着:“好帅啊!”
“你个色狼!”我没好气的说,“死了的人你也不放过。”
“我最喜欢死人了!”她转脸看着我,认真地说,“你和死人做过爱吗?”
“啊?!”我吓了一跳,真的跳了起来,倒把绿草儿吓了一跳,“你怎么什么都说啊?你脑子没问题吧?拜托,以后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吓死人不偿命啊?!”
绿草儿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吃吃地笑了:“看把你吓的,不过是随便问问嘛,就算做过,又怎么了?我又不和你抢。”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和这么个宝贝在一起,不等老死也吓死气死了。她走到我身边,抱住我:
“好啦,蜻蜓姐姐,是我不好,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看把你吓得!”
我推她,推不开,就只好让她抱着。她身上冰凉冰凉的,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夏天身上冰凉,冬天身上火热,但又有几个人这样呢。
“草儿,你看上去蛮淑女的啊,怎么一开口说话就变样了呢?”
我不解地看着她,她吃吃地笑,也不说话,只往我身上靠着。那个可爱的、很依人的样子,让人心疼。一个连女人都喜欢她的女孩,又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呢?!
“你去穿件衣服好不好?”我看着她光光的腿说,“屋里也不热,你穿一点点也行啊。这样多不雅观。”
“怕什么,反正你是女的。难道,你和我长得不一样?”她调皮地看着我,突然就上来脱我的衣服,“我看看是不是和我的不一样。”
啊?!我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她,她却更来劲了,一边给我撕扯一边还嚷着:“我要看我要看我就要看嘛!”
天哪!我抱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好了,不要闹了!我和你的一模一样,不用看了。”
“真的一样吗?”她挑逗地看着我,“我不信,我要自己看看嘛。”
真受不了她这个迷死人的样子!“哎,你这是什么?”我看见她的肩膀上一块一元硬币大小的黑痣。
“哦,”她看了看说,“是胎记,你没有吗?”
“没有。”我摇摇头。
“不信,我要自己看看。”她又来了。
“没有,我说了,相信我吧,再闹我生气了!”
这句话起了作用,她不闹了,乖乖地躺在那里。我突然想起我做的饭来了,便说:
“草儿,我做了饭了,和我一起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现在不饿。”她轻描淡写地说。
三十三、我们去逛街吧
“你什么时候吃的?我都等你半天了。”
“上午吃的啊。你等我干什么?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了请我客呀?”她笑道。
我转过脸去不看她:“你除了男朋友还喜欢别的吗?”
“还喜欢男朋友的那个东西啊,我没有的那个呀。”说着她大笑起来。
我一把推开她进了厨房。把饭菜摆好招呼她:“过来再吃点。”
她扭扭地进来,在桌子边坐下:“我真的不饿呀,我看着你吃好了。你不会想让我变成个大胖子没人要吧?”
“吃一点点嘛,怎么会变胖。”
“哦,我知道了,这是你的阴谋!你嫉妒我有那么多男人喜欢,所以让我变成个大胖子,让他们见了我就烦,然后你就可以乘虚而入了!是不是?”
我晕!
我不再招呼她,顾自吃起来。她拿起我给她准备的筷子,夹了块鸡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恩,好香!手艺不错,快赶上我妈妈了。”
什么话?!
我瞪她一眼,她笑笑,把鸡蛋送到我的嘴边。
“我不吃,”我把脸扭开,“你自己吃吧,我自己会夹。”
“你嫌我脏?”她怪怪地看着我,“这个筷子我还没用过呢。”
“不是,我是说真的。”
她把筷子和鸡蛋都放下:“那你自己来夹吧。”
真拿她没办法!吃过饭,她又在客厅里放了一支疯狂的曲子拉着我跳舞:“刚吃过饭,来活动活动,帮助消化。”
“不,我吃过饭只想休息。”我懒懒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来嘛!”她在我面前扭着,拉我起来。
说真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真不舒服,我站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跟着她扭着。她很兴奋,做出种种媚态,如果我是个男人,现在一定疯狂地把她强暴了,可惜,我不是。
“你就那一件衣服吗?”我问她。
“恩?”
音乐声音太大,她又太投入,所以没听清,我又说了一遍,她还没听清,便过去把声音调小,看着我。
“我说你就那一件衣服吗?你就那一条白色的裙子吗?”
她点点头:“衣服要那么多干什么呀,又不是男人。”
晕!
“如果没有男人你还不能活了呢!”我没好气地说。
她看着我,怪怪地笑笑。
“我给你找身衣服穿着,上街逛逛吧,去不去?”我说。
她想了想,拉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外面稍微有点阴天。
“不会下雨吧?”
“不会。天气预报说没雨。”
“那,好吧。你要给我找漂亮的衣服。”
我笑笑,回到我的房间里给她找衣服,我俩身材差不多,只是她比我白一些,所以我的衣服她基本都可以穿。
我给她找了一条牛仔短裤,一件花哨的小背心,一顶小凉帽,把我一双漂亮的凉靴也给她穿了。本来就很漂亮,打扮起来简直可爱死了!而且她还会做出那些可爱的表情,晕哦!但愿上街没人把她抢走,否则我就没法和她父母交代了。
三十四、十个司机九个骚
她还不满足,在我的屋子里翻箱倒柜,又找出一些链子挂在脖子上,手腕上,又看上我一个米色的小背包,于是背到了自己的肩上。
我无奈地耸耸肩,任由她去了。终于打扮整齐了,我们手拉着手出了门。临出门又和我说:
“就说我是你的朋友,不要说我是你的房东,知道吗。”
“行。”
“不要说我和你住在一起。”
“行,我说你自己住。”
她看看我,笑了。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和一个比她漂亮好多的女人一起上街了。绿草儿的回头率严重超出了我的想象,小区门口的保安都一直盯着她,她见他们都在看她,故意地扭了扭屁股,抛了给媚眼,打了个飞吻。几个小保安都笑了,目送她很远。
“不要太张扬了好不好?”我严厉地说,“如果有人把你抢了去,我怎么和你父母交代啊。”
“放心吧,我还怕没人抢我呢!”说着又哼起了歌。
晕死啦!后悔了,不和她出来好了,这回占了她的光,我也跟着接受别人的注目礼了。我带她去车站等车,她不肯:
“做公交车子多脏多累啊,打的好了。”
“天,这里到市区要二十多块呢!省出这钱来买件衣服多好?!”
“看你这个小气!我请你好了!”
然后她就站到路边叫车,刚一伸手就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身边,把我吓一跳:
“注意了,撞着人哦!”
司机笑了笑,帮我们打开车门。草儿一头钻进前面司机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我只好坐在了后面。
“草儿把安全带系好。”我说。
绿草儿应着,拉着安全带看了半天:“哎呀哥哥,这个东东怎么搞啊?帮个忙啊,人家没用过嘛!”
上帝!瞧她的声音,整整麻了我一身鸡皮疙瘩。司机忙不迭地帮她系好安全带。他觉得占了她的便宜,她觉得吃了他的豆腐,呵呵,我相信。
“你怎么会没有用过这个东西呢,”司机说,“你坐车的时候不系啊?”
“不系,”绿草儿甜甜地说,“都是别人帮我系啦,你笨猪哦!”说着伸手在他头上点了一下。
司机笑了。
我也笑了,我笑司机。
“你们要去什么地方啊?”司机问。
这个家伙,晕了,这才想起来问我们到哪里去。
“当然是去好玩的地方啦,哪儿有卖漂亮衣服的?”绿草儿把脸向他贴过去。
“卖漂亮衣服的地方很多啊,到处都有。”
“那就带我们去一个你认为比较好的地方吧!我们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司机呵呵地笑了。
“真的!你看我多穷啊,衣服也是穿的我姐姐的,首饰也是,帽子也是,鞋子也是,恩,反正除了我自己都是她的啦,连包都是她的,所以,当然要买一点咯。”
绿草儿一边摆弄着手上的链子一边斜着眼睛色迷迷地看着他,司机终于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3:12
三十五、疯狂的小富婆
“干什么?!”草儿突然大喊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停车,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车子靠路边停下了,司机紧张地看着绿草儿,估计以为她神经不正常了。
“你说怎么办吧?”绿草儿不紧不慢地说,“你竟然敢对我非礼!自己说怎么解决!”司
机茫然地看着她,又回头看看我。我才不多管闲事呢。
“你自己说吧。”司机终于无奈的说。
“我说?好啊,今天晚上你带我们出去玩玩!”绿草儿撅着嘴巴一本正经地说,不过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可爱死了,我估计司机被她迷死了,看着她半天没说话。“你怎么不说话呀?”绿草儿伸手摸摸他的下巴。
他一下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答应:“好好好,就带你们去玩。你说吧,去哪儿玩?”
“当然你说了,猪头!我们怎么知道哪儿好玩。”绿草儿伸手又在他的头上戳了一下。
“是是是。”司机启动车子,连连点头。
绿草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吐了吐舌头。我对她摇摇头。
司机把我们送到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我和绿草儿下了车,我正要掏钱,绿草儿说:
“不用给了,我到晚上一起给就行了,好不好哥哥?”
“行行。”司机说。
“那你两个小时以后不要忘了过来接我啊!”
“好的,好的。”
“拜拜!”绿草儿一个媚笑送走了出租车。
“他脑子有病啊,这么相信你。”我说。
“哼,你放心,我晚上还要他带我们出去玩个痛快呢!你就等着看吧。”绿草儿说完大摇大摆的进了一家时装店。
于是,我的痛苦之行真正开始了。她不厌其烦地试穿着各种衣服、帽子、鞋子,翻来翻去的看着一些小玩意,还不停地冲帅哥抛着媚眼打着飞吻。而我,已经成了她合格的女仆,帮她提着大包小包,在她问“这个好不好看”“那个好不好看”的时候一律要说“好看”。她仿佛有花不完的钱,我估计几万块钱也花出去了,可她还能从包里掏出钱来,变魔术一样。乖乖,一件小上衣就要八百块,一条裙子要一千多,鞋子没有下来九百块钱的。这些东西我平时也只是看看,我才舍不得花上半个月的薪水买一双鞋子呢。
当我终于不能在提更多的东西的时候,我说:“好了草儿,我都提不动了。”
她看看我,然后看看四周,终于点了点头:“那个司机快来了吧?我们先去玩吧。”
“不,我不去,你也不要去。”我说,“等他来了把车钱给他我们就回家。”
“不!”绿草儿坚决地说,“我一定要去!你也要去!你就去吧,陪我啊,万一他把我强奸了怎么办?!”
我赶紧去捂她的嘴。
三十六、新的线索
我赶紧去捂她的嘴,还是有几个人回头看我们。
我真的生气了,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来:“你好好考虑一下,可不可以不去。”
“不用考虑,不可以!”她大声说,“而且,你一定要跟着我一起去!”
头疼!
我真后悔带她出来玩,吃饱了撑的!
“他来了,”她得意的说,“我说他会来的吧。哎,我们在这里!”她向我身后招着手。
“上车吧。”司机探出头来。
“我们这些东西怎么办?总不能在手里拎着吧?!”我看着绿草儿,她已经上了车子了。
“放在车子里就行了。”她一边哼哼着不知名的歌一边指挥着司机这里那里拐来拐去。
我正头疼,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鱼,我接了,鱼说:“蜻蜓你快来,我们又要去调查了。”
天哪,我怎么把小妖精送回家?
“草儿,我有点事,你给我回家好吗,有时间我再带你出来玩。”我说。
她回头看了看我:“真是搞笑!你有事你就走啊,我又没非要你去。你不带我我就不能出来玩啦?!”
也是,她也不是未成年人,我管那么多干什么。
于是让司机靠边停下,我下了车。到了鱼家里,他们都在,看见我提着大包小包的都吃了一惊,鱼看了看我包里的东西,惊叫起来:
“蜻蜓你真有钱啊,这些东东要几万块吧?!雨中的蓝蜻蜓,坦白交代:是傍了大款了还是发了大财了?”
“怎么可能是我的,房东的。”我一想起来还郁闷。
“那你怎么拿来了?”
“她约会去了。你们打算干什么?”
“我们有了一个线索,”风说,“有人联系上我们,问我们的朋友找到了没有,我们说没有,他说他的儿子也见网友去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回家,家里很担心。我们想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
“这是个好消息啊。”我看看鱼,她正在看着绿草儿买的衣服,“有什么好看的,和她上街都烦死人了。”我说。
“是吗,不过应该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看她买的衣服就知道了。”
“你们有没有什么打算啊?不过警察局肯定都调查过了,去问问?!”我对风说。
风摇摇头:“他们的情况我们都问过了,什么也没有。警察只知道他们打的出租车,但其他信息都没有了。这个男孩子的父母还没报警,估计警方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们有的人自己有车,但还是打出租车离开,真是奇怪”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走。鱼不要看了,回来再看。”风说着他们几个就起身准备走。
鱼恋恋不舍地放下衣服和我们出了门。
我们找到那个男孩子的家,他的父母正在家里等我们。
“他平时很乖的,只偶尔上上网,临走那段时间上网上得比较多些,说谈了个女朋友,我们也就没多管他,后来有一天说要去找女朋友玩,我们也同意了,可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们也不知道要不要报警。”他的父亲说着,眼圈红了。
三十七、似曾相识
他的母亲给我们倒好茶,也坐在一边抹泪。
“他有没有和你们谈起过他的女朋友?”简单问。
“没有。”老人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我们可以看看他的电脑吗?”我说。
两个老人互相看看,点点头。跟着老人来到他们儿子的房间里,房间也不大,一张床,一抬电脑,一个小书架,没了其他的东西。
男孩子的房间就是简单。
电脑桌上摆着一张相片,镶在一个精致的镜框里。
“这就是你儿子吗?”风拿起来看了看。
“恩。去年照的。”
我一把拿过那张相片看着,总觉得里面的人非常熟悉,可就想不起来是谁。
“我到底在哪儿见过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见过他呀?”鱼凑过来。
我点点头:“恩,而且,就在最近。但就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了。”
“最近见的帅哥太多了吧?!”鱼笑着打趣。
“可能吧,不过,我真的好面熟啊!”
鱼一把夺过相片:“干正经的吧。你不至于在梦里见过吧?!”
“那倒不可能。”我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算了,管他呢。
风已经把电脑启动了,驾轻就熟地找到了他的文档,但遗憾的是,唯一的一张视频照片虽然是脸部的,可不清楚,连鼻子脸都看不清。
“这个摄像头质量也太差了吧?!”风抬头看看摄像头拍了一下子。
在电脑里搜索了半天,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找到。问老人他儿子的QQ密码,两个人互相看看,问:
“什么是‘QQ’?”
狂晕!
只好关了电脑。回到客厅里,简单的去爱问老人:
“你儿子走的那天是什么时候?怎么走的?打车?”
“上个星期一吧,好象是了,晚上了,快吃饭了他又走了。没打车,他有电动车,自己电动车走的。”老人搓着手,说。
“记得他的电动车牌号吗?”
“没有,”老人摇摇头,“电动车不用挂牌啊。”
死路一条!
我们互相看看,也不知道还需要什么了。风便说:
“那就先这样吧,我们有了他的消息就告诉你们,你们有了他的消息也告诉我们,好不好?”
老人点点头,眼里含了泪水。
我们要了他们的电话和他们儿子的姓名年龄等资料,也给他们留了风的电话,就离开了。
风建议请我们吃饭,这个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我们就在路边找了一家小吃,男生们想吃烧烤,我和鱼本想吃点风味的东西,看看附近也没有什么卖的,便只好和他们一起吃烧烤。
他们点了羊肉串、羊腰子、羊白。鱼问羊白是什么,男孩子们只笑不答。最后风说回家我告诉你。鱼白了他一眼。
我还沉浸在对那个男孩子的印象里。我真的在哪儿见过他,不过就是想不起来了。而且,感觉就在我的思维边缘游动,稍微来个暗示或者提示什么的,我准能想起来。
可惜,他们谁也给不了我暗示或者提示。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3:50
三十八、又一个帅哥
他们边吃边喝,谁也不提今天晚上的事。简单的去爱可能觉得有点失面子,我们都拿他当法师看,而那次在“雪味”家里他并不成功,而且后来一直也没怎么帮我们,所以他只听别人说话自己沉默着。
吃饱喝足,就在路边分手了,我陪着鱼和风目送他们。简单的去爱最后走,临走,他拉着风的手说:
“一周后,我们去请男孩回来。”
风只当他喝多了说醉话,问也不问就点头应着了。
回到鱼家里,鱼说:
“蜻蜓你今天不要回去了,你自己多危险啊,让风到客厅去睡,你陪我在这里吧。”
“那多不好。再说我都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了,要出事也早出了,不会非得在今天啊。”我说着收拾了东西就想走。
鱼拦着门:(<绿草儿> 作者:冰 点 乙 醇)
“蜻蜓,你听我的话行吗?你不知道你回去我们都睡不好,怕你有事找不到我们,打电话我们听不到。真的。”
我很感动,有这么好的朋友担心我,但我自己感觉真的没事,我相信“它”不会伤害我。也许,“它”只是吓唬别人找个地方用用了。我只要不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
鱼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袋子:
“你的房东潇洒去了,还不知道回不回来,你自己在家真的不怕吗?你住下我们可以商量点事什么的。明天从这里直接上班了。”
风已经抱了一条被子到客厅里去了,临走看着我笑了笑。
我无奈,只好脱掉鞋子上了床。我还记得简单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便问鱼:“为什么要一周后请男孩回来呢?哪个男孩?”
“你说什么?”鱼没听懂。
我说:“刚才简单的去爱临走的时候不是跟风说一周后请男孩回来吗?请哪个男孩?”
“风,”鱼冲到客厅里,“简单的去爱临走的时候对你说一周后请男孩回来了吗?”
“好象是吧。”风说。
“什么‘好象是吧’,你不能确定一点吗?喝多了?”
“他是说过这么句话,不过当时我没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想来,他可能是要等男孩‘头七’的时候请他了。”
“‘头七’?哦,我知道了,男孩也许会告诉我们什么。”鱼说。
“希望吧。”
清早,我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回到家里的时候,绿草儿竟然坐在客厅里。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我大为惊讶,她可从来没起这么早过。
“谁说我起的早啊,我还没睡呢。”她得意地说,苍白的脸上神采奕奕。
“哦,我说呢,呵呵,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笑笑,把她采购的战利品放到她身边,一转身,客厅门口站着一个只穿了内裤的男孩,我一下子愣住了。
“他是我的新朋友!”草儿过去搂住他的腰,“昨天晚上你不管我了,结果那个司机把我拉到了荒郊野外要非礼我,幸亏我跑得快,在大路上又遇到了这个帅哥,他把我救了。否则,我就可就失身了。”
她还怕失身?!
我狂晕!
果然不出我所料。
不是要非礼你,而是你不喜欢那个司机年纪大了,这个才二十多岁的样子,你当然喜欢了。我冲着男孩点点头,回到房间拿了包就要走。
绿草儿靠在客厅门上,目送我,并对我眨了眨眼。(<绿草儿> 作者:冰 点 乙 醇)
三十九、可怜的家伙
绿草儿靠在客厅门上,目送我,并对我眨了眨眼。
我知道了,肯定是撒谎了,估计那个司机已经被她拿下了。
真是饥不择食,那么丑的司机她也要。
以前总觉得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可现在,觉得这个星期好长,因为我们都在等着周六请男孩。真是丢人啊,这么多人失踪了,而我们好几个人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男孩一死,我们就感觉危险无时无刻围绕在我们身边。
他们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号,资料和名字都尽量起得另类,然后查找着可以的MM号码,加上她们,并要求和她们视频。很多人根本就不让他们通过,只有几个人和他们视频了,都不是我们想找的人。也许,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男孩身上了,但愿他不要象“雪味”那么胆小不敢说。
星期三,报上报道了一则消息让我大吃一惊!消息说一个出租车司机在郊外失踪,车子好好的,就是人不见了,截止到发稿时家人都两天没见到他了。你说他是遇到抢劫的了吧,财物和车子都好好的,连车里的零钱都不少,手机也在。他也不是很富有的人,不会有人绑架他来勒索钱财的。而居邻居说他为人还可以,也没听说有什么仇人,记者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家人已经报了案,警察正在调查。
我和他们说了,他们说那可能是意外,因为我们要找的都是网络上失踪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天晚上我的房东就被一个出租车拉走了,第二天我回去的时候她说那个司机曾想强奸她!如果失踪的真的是那个司机的话,我想有可能是他想非礼我的房东,而我的房东逃脱了,他就被什么……给怎么了!你们说呢?!”我说。
他们互相看看,也觉得有理,风便说:(<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找个机会和你的房东谈谈怎么样?我奇怪她怎么不害怕?”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害怕,但我解释不清。
“可以,不过她很个性,和她谈谈必须经得她的同意才可以。”我说,“我自己觉得,还是让简单的去爱到我家里看看比较好,毕竟他也懂些,给我点建议什么的。”
风说:“好啊,顺便看看你的房东,我总觉得她肯定知道什么.”
说完便打电话给简单的去爱,简单的去爱说反正我就这两下子,你不嫌弃我就去看看。我们便定在了周六上午。
周五晚上我回家很想告诉绿草儿,但见她正忙着爱抚她的帅哥,也就作罢。我没看见那个帅哥,但听声音还是很有磁性的。这段时间我忙着找鬼,很少回家了,所以也没怎么见他们的疯狂了。我也不知道绿草儿到底换了多少个帅哥了,但我还真没见哪个帅哥在这里待的时间超过一个星期过。估计他们没几天就被绿草儿敲骨吸髓一样的抽干了。这个帅哥也待了一周了。周一见他的时候他还精神饱满风度翩翩,可很快就开始焉了,象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经不住绿草儿的“强暴”。
我在卫生间里洗脸,他等在门外要用卫生间,我看见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无精打采的,看着可怜。
我出了卫生间,绿草儿正靠在她房间的门上,冲着我眨眨眼,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只是摇了摇头。
她的父母都不管,我又何必多操心呢。(<绿草儿> 作者:冰 点 乙 醇)
躺到床上,我听到男孩哀求地说:“草儿,我不行了,再做我会没命的。”
“不会的,你很快就会象我想要的那样疯狂的!”
“不,我真的不能再做了,除了这个,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草儿“咯咯”地笑着,“我除了做爱什么也不需要你做。”
然后我听到客厅里饮水机咕咕的放水,绿草儿回到房间里,男孩见了鬼一样的叫起来:“不……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求你!”我听到一阵嘣嘣声。
“不要怕,宝贝!和我做爱是你三生有幸的啊,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来,喝口水吧。”
绿草儿温柔的声音足以融化任何东西。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4:32
四十、怨气
男孩放声大哭:“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呜呜……”
一阵咕咚咕咚的声音,估计水被灌下去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催情药,等一会男孩肯定会疯狂的,尽管他自己并不情愿。
果然,没几分钟男孩就开始喘息起来。难怪没有人超过一个星期过,这样谁受得了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在男孩的哭泣和绿草儿惬意的呻吟里睡着了。当我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接过电话,是简单的去爱和风他们,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我告诉了他们单元号和楼层,然后赶紧起床。
穿好衣服,简单地梳洗一番,我去敲绿草儿的房门,应该告诉她一声的,毕竟也不是小事。但敲了半天也没人答应,用力推开一看,没人,连昨晚那个男孩也不在。估计是让他走了。再不让他走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有人按了门铃,我透过猫眼看见了鱼和风他们。开门让他们进来,简单的去爱走了两步突然退了出去。
“怎么啦?”
我们都去看他,他定了定神,说:(《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
“好大的怨气!”
“我们怎么没感觉?”狼心狗肺的帅看看风他们,说,“哪里?怨气在哪里?”
“别闹!”鱼说。
简单的去爱进来,打开他的包,拿出一个小罗盘,四处转着,眼睛盯着罗盘。我们跟在后面。转了一圈,简单的去爱摇摇头:
“怨气虽然大,但主体好象不在这里。”
“那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吗?”鱼凑到罗盘跟前说。
简单的去爱盯着罗盘看了半天,摇摇头:
“不好找。这个小区太大了,而且它的怨气也太大,覆盖的面积大了,主体就不好找了。但应该就在这个小区里。蜻蜓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里住了,我觉得这股怨气大得都有点不可思议了,估计我的能力根本不能解决它,你也许很危险。”
“你不能解决它也没有关系,只要它不伤害我就可以了。你说主体不在我的房间里?那我就应该是安全的了?!”我说,“那我就知道它在哪里了”。
“你知道它在哪里?”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是啊,不在我这里就在楼上,在606。这里的保安也见过它的。不过我估计保安不会承认的,因为那等于他们小区不祥,他们就卖不出房子去了。”
“我们到楼上看看去。”风说。
“没有钥匙。”我笑道。(《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
这倒是个问题。他们面面相觑,不再想去了。
“既然在楼上,那你这里怎么这么大的怨气呢?”风不解。
“不光我这里大,整个小区里都是,不信你问简单。”我看看简单的去爱。
风转脸看着简单的去爱,简单的去爱说:
“整个小区里我没感觉到,但一进这个楼洞我感觉到了。这么大的怨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且我们一进楼洞还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
他们几个互相看看,摇摇头。
“是不是它有很大的仇恨?”鱼说,“那样想帮它解决也难了。”
“是很难!”简单的去爱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所以我还是建议蜻蜓搬家。”
四十一、那些符有什么用呢
“我也想,可是……”我皱着眉头说,“我的房东一定要我等她一起搬,她还没准备好,我怎么搬啊。”
“你的房东?”狼心狗肺的帅四处看看,“她在哪儿?听说是个漂亮的美眉啊。”
“她不在家。”(《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她为什么不快点准备?她不知道有鬼吗?”被大学撞了一下头惊讶地说。
“我觉得她知道,而且她也知道那个鬼不会伤害我们,所以不着急。她要找一个网友,非要找到了才走。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叫‘阿酷’的家伙。”
“她怎么知道它不会伤害你们?”简单警觉起来。
“不知道,不过,她说得也许没错。那个东西把这里所有的人都赶走了,但却对我们很客气,你说奇怪吧?!”我差点把我见到的那个“客人”说出来。
千万不能说,说了他们要吓个半死的了。
“她怎么队你们客气了?”他们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你是说它很厉害,你赶不走它了?”我问简单的去爱。
简单的去爱点点头:
“我肯定不行,估计得要我师傅来了。你说你的房东要找她的一个网友,搬了家不是一样找吗?何必非得在这里找?”
“不知道!”我摇摇头,“要不等她回来我问问。”
“不用问了,”风说,“她既然这么做肯定是有理由的,不和你说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了,问了怕是也白问。”
孔子孟子孙子站在阳台上往外看着,忽然惊叫起来:“看那里,是山。”
“山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是郊区,没有山才奇怪呢。”狼心狗肺的帅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个山雾蒙蒙的,这么近却看不清。”孔子孟子孙子夸张着他的表情。
“我们回去吧。”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突然说。
大家都转脸看着他。
“怎么了?”风问。(《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
“又不能帮她驱鬼,还在这里干什么。回去。”被大学撞了一下头说着站了起来。
“坐一会不行吗,难得到美女的闺房里来。”狼心狗肺的帅半开玩笑的说。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们也对我随便起来了,不象开始那么客气了。
“我……我害怕。”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犹豫了一会说。
简单的去爱立刻说:“好,我们回去!蜻蜓,我这里有些符,帮你贴到门上吧,至少在你睡觉的时候可以保护你。”
“好的,谢谢你想得周到。”我确实很惊喜。
看着简单的去爱把那些纸片贴到了我的门上,厨房,卧室,客厅,卫生间,最后他看着绿草儿的房间说:
“这个是你房东住的吗?要不要给她贴一个?”
四十二、也许我真的该搬家了
“贴吧。”我说。
于是简单的去爱在门上也贴了一张符。不知道这些画着奇怪图形的纸片能不能帮我们挡住它。
贴完了,他们就告辞离去。(《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临走,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看着我,说:
“要不蜻蜓和我们一起去玩玩吧。你自己在家待着也没意思。”
我谢绝了,整天在外面跑了,难得有时间在家待会。
他们终于走了。我回到房间里,想着门上的符,很想它立刻出现让我证实一下符究竟有没有用。
我到厨房里想给自己做点吃的,还没动手呢,鱼就打了电话过来:
“蜻蜓快来,有事找你,我在你小区门口。快!”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紧急,立刻换了鞋子拿了钥匙锁门而去。
小区门口,他们正焦急地等着我。鱼一见我就抱住了我:
“蜻蜓以后不要回家住了,你那里太吓人了。”
“怎么啦?”我莫名其妙。
“走吧,到我家去再说。”
我们到了鱼的家里,两个老人都不在家。我们躲在鱼的房间里,把门关好,风说:
“蜻蜓,刚才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在你的客厅里感觉有人在生气的看着我们。所以我们怀疑是那个东西。你以后还是不要回去住了吧,我们帮你在这里找房子好了。”
“就是!蜻蜓你那里太不安全了,你不能再住了,会有危险的!”鱼说,“就算它现在不伤害你们,以后也很难说。简单的去爱说恶鬼就象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一边简单的去爱点了点头。我看着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所以我就答应了,让他们帮我在这里找房子,然后我就搬过来。虽然我交了一个季度的房费而实际住了一个月左右,但命比钱重要啊,再说,也许小房东会退给我呢,她又不缺钱。
“等会两个老人回来让他们帮着问问房子。”狼心狗肺的帅揉着鼻子提醒说。
“恩。”鱼点点头。(《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简单的去爱和风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对我说:
“蜻蜓,我们……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你那栋楼里的人都搬走了,而你的房东却不怕,没有搬。你说她还是个小姑娘,按说更应该害怕才是啊!为什么她不怕呢?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因为她知道我们那里的那个‘客人’是不伤害女人的。”我说。
“为什么不伤害女人?”风和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异口同声的问。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和我说,我就这么认为了。而且,我也……我觉得也确实啊,你看我住了这么久了也没事嘛。”
“我觉得你的房东很可疑!”简单的去爱严肃的说,“你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
“那就是了。要不,哪天设计个机会让我们见见她吧,”简单的去爱说,“我偷偷的藏一个罗盘,一见她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我觉得她很正常啊!”我支吾着,心里也拿不准了。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5:33
四十三、侦察绿草儿
“我觉得你的房东很可疑!”简单的去爱严肃的说,“你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
“那就是了。要不,哪天设计个机会让我们见见她吧,”简单的去爱说,“我偷偷的藏一个罗盘,一见她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我觉得她很正常啊!”我支吾着,心里也拿不准了。
要说绿草儿也确实有很多疑点,单就她一个星期换一个帅哥就足以让人怀疑,而且不见她的家人来,也不见她去工作……但每一个疑点似乎都能解释清。比如,帅哥的问题,她天性淫荡,就喜欢泡帅哥,没人管得了她呀,连她的父母都不管呢。她的家人不来看她是怕碰上她正和帅哥消魂,那多尴尬!她不去工作是她有足够的钱养活自己,瞧瞧那天上街她买了多少东西吧!……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蜻蜓,你最好让我们见见她!”简单的去爱诚恳的说,“也许是我们误会了她,但事情总需要澄清的,你说呢?我们也不希望你有什么危险。今天他们已经在你的房间里感受到威胁了,难道我们会骗你吗?你的房东不希望别人去见他,是不是正说明了她心里有鬼?!”
其他几个人在一边附和着。我拿不定主意了,看看鱼,鱼说:
“让我们见见她吧!蜻蜓,我相信你是个对别人对自己都负责的人!”
天,别给我戴高帽子了。
我终于点了点头。
“怎么见面呢?不能就这么到我家里去见吧?”我苦笑着看看风和简单的去爱。
一边孔子孟子孙子说:“把她约出来,我们请她吃饭。”
我摇摇头:“她吃饭很挑剔的,我做的饭她都不吃,我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她。”
“那就直接到你家里去好了!”简单的去爱说:“我们就说去看看贴的符有没有用。一会就走,应该可以的。而且,如果她真的来历不明的话,在你家里会更容易显出她的怨气,到了外面,阳气太重反而会冲淡她的怨气。”
我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点头应了,只希望绿草儿不要怪着我。
于是商定:我先回家,如果绿草儿在家就发短信给鱼,他们就找理由去。
于是我就先回家了。绿草儿正在上网,我发了短信给鱼,然后我先到处搜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正找着,绿草儿出来了,吓了我一跳,以为被她发现我在鬼鬼祟祟的行动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开门出去了。
“哎,草儿,”我喊道。
绿草儿闻声回头看着我。
“你要去哪儿?”我问。
风他们马上就要来了,她要走了他们不是白跑一趟吗。
“约会。”绿草儿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完了!他们肯定要白跑一趟了。刚才想办法留住她就好了。
我正懊悔着,有人按门铃,是风他们几个。
“她刚走。”我说。一脸的歉意。(《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是不是感觉我们要来侦察她了,就躲起来了?”被大学撞了一下头说。
我耸耸肩。简单的去爱拿着罗盘四下转着,还是那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肯定是躲起来了!”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点着他的大头肯定的说。
简单的去爱一边看着罗盘以便说:“如果她真的是那个,应该知道躲不过的。”
正说着,罗盘突然疯狂地转了起来,而且指针指向门口。
我们正在发愣,门开了,绿草儿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
我看见简单的去爱拿罗盘的手都有点发抖了,但他还是勇敢并努力地把罗盘靠向绿草儿。
我们都注意到了,都屏住了呼吸看着。
绿草儿也注意到了简单的去爱手里的罗盘,她好奇的停了下来,低头看着。
罗盘的指针又开始疯狂地转了起来,这次是毫无目的的乱转。
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从简单的去爱的包里抽出一张符一下子贴在了绿草儿的脸上。
四十四、好大一个鬼
本来应该是往她额头上贴的,估计是激动加紧张,贴偏了。绿草儿愣了一愣,一把撕下符并冲着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大叫道:
“你干什么?!”(《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看你是不是鬼。”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不客气的说。
绿草儿横了他一眼,把符贴到了他的脸上。
我们看着罗盘,它竟然没有了反应,指针都静静地停在那里。
绿草儿一把拿过罗盘,歪着脑袋看着,问我:
“蜻蜓姐姐,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指南针吗?”
“恩,是啊。你看看哪儿是南哪儿是北?”我笑着说,边看了风和简单的去爱一眼。
他们显然也懵了,搞不清罗盘是怎么回事。现在它在绿草儿的手里安安静静的呀!他们紧张地看着绿草儿。而绿草儿拿着罗盘转着身子玩了半天,笑道:
“这么个没用的垃圾!”然后扔给了简单的去爱。
简单的去爱拿着罗盘还在发愣,绿草儿已经回到房间拿了只包又走了。
我想笑,拼命忍着,看着风。风看看我,又看看简单的去爱,再看看鱼,突然自嘲地笑了:
“好大一个鬼!”(《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
孔子孟子孙子陶醉地说:“蜻蜓你的房东好漂亮啊!她有没有男朋友?”
我说:“她什么都缺惟独不缺男朋友。”
他们都笑。简单的去爱看着罗盘,奇怪的说:“我真解释不通,刚才。”
“没人需要你解释,”风说,“应该问问她刚才上哪儿去了,有可能她从怨灵栖身的附近回来,所以身上沾了怨气。”
简单的去爱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只要看看她敢不敢进贴了符的房间就知道了。”狼心狗肺的帅冲着绿草儿的房间翘一翘下巴说。
我们看了看贴在她房间门上的符,依然好好的贴在那里。
我们在鹿鸣小区门口的饭店里叫了饭菜并让他们送到鱼的家里,然后我们边吃边研究那些失踪的人和死在电脑前得人。他们的共同点太多了,不用研究也知道是同一个人做的案,可凶手是谁呢?他是什么目的呢?
晚上,我回到家里,绿草儿还没有回家,我带了几件衣服,因为鱼不建议我今天晚上回来住,要我住在她那里,所以带点衣服。我看着门上的符,想着它们贴上以后我反而觉得害怕了起来。
正想着要不要撕掉,绿草儿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我说,“我今天不在家里住了,到朋友那里去。这门上的贴的符你不要动它好不好?”
绿草儿看了看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冷冷一笑:“你在搞什么名堂?”
“朋友帮我贴的,辟邪。”我说。
她又冷笑一声,进了自己的房间。
告诉过你就可以了。我放心的走了。
终于等到了头七,我们在街头男孩的家里聚齐。
四十五、如此厉害的怨灵
终于等到了周末,我们在男孩家里聚齐。
这回主持的是简单的去爱的师傅,就是戴月观里的一个长老,他只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们也没多问。长老让我们都在旁边坐好,不要出声,他自己在屋子中央点了两支蜡烛,盘腿坐着,闭着眼睛捏着手决。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狼心狗肺的帅忍不住说:“是不是要把蜡烛熄灭啊?他怎么还不来?”
师傅头不抬眼不睁地说:“还没开始呢。”
倒!感情一直在培养气氛啊?!我看见狼心狗肺的帅的鼻子都快要歪了。
简单的去爱犹豫了一下说:“师傅在感受现场,你们不要打扰,如果有什么东西师傅能感觉出来的。”
我们立刻噤了声,恭恭敬敬地看着师傅。
等了好久好久,师傅终于睁开眼睛说:(《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连载)
“这里没有什么邪气,不知道邪气在哪里。开始吧。”
简单的去爱帮师傅熄灭蜡烛,我们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
师傅点燃了一张符,口中念念有词。那张符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张纸,可烧了半天还没烧完。蓝荧荧的火苗上下窜着,有时候窜到一尺多高,一种奇怪的味道充满屋子。只听道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屋里立刻起了风一样的呼呼响,一股强气流在屋里旋转着,然后突然静了下来。只听到呜呜的低鸣,一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在屋里游荡着。
“男孩,是你吗?”简单的去爱轻声问。
“是我。”果然是男孩的声音。
“告诉我们,都发生了什么事?”道长说。
影子在屋里急速的移动着,听得见呼呼的风声。
许久,男孩急促地说:“你们不要管了,快走!快走!”
“他是谁?”道长问。
“一个怨灵!怨气太大,不可想象!你们危险,快走,快!”
然后风声骤停,影子也突然不见了,估计是走了。道长手里的符也随之灭了。
就在我们一愣的当口,男孩的电脑突然启动了,显示器上一只手正慢慢往上伸着。
“贞子?!”
鱼惊呼一声一把拉住我就往后退去。
我的心也在嘣嘣地跳。道长就坐在电脑前,他反应很快,“啪”一声一张符就贴到了屏幕上。但毫不管用,符被那只手揉成了团,又扔给了道长。
如果是看电影或者看电视,我们准大笑起来,可现在是在现实中,谁也没笑。
道长一手抓着桃木剑一手拿一张符手一翻点燃后从剑上擦过,挥剑向那只手刺去。那只手手腕一翻抓住了剑,道长毫无防备,一下子就被它把剑夺了过去并摔在了地上。
这个人可丢大了。
道长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简单的去爱赶紧扶住他,把他拉到我们身边。
我们眼看着那只手向我们伸过来,伸过来。
四十六、是什么让它有所顾忌?
天哪!怎么和电影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啊?!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它向我们伸过来,没有办法。道长抓出一大把符甩过去,可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看着那只手伸到了我们脚边,却又突然停下了。
过了一会,它又慢慢地缩了回去,然后从屏幕里消失了,电脑也自动关掉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简单的去爱早去把电灯打开了,明亮的灯光下我们似乎觉得安全了很多。
它怎么会走了呢?怎么这么简单就放过我们了?我们互相看看,又看着道长。
“这个怨灵怨气太重,而且法力也很了得。”道长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说。
“它怎么放过我们了?”狼心狗肺的帅奇怪地问。《绿草儿》
道长摇摇头:“不是。可能是这里有什么东西让它有所顾虑。会是什么呢?”道长四下看看。
我们也四下看看,什么也没有,甚至连钟馗的画像也没有。会是什么吓走了它呢?
“这么说,”狼心狗肺的帅高兴地说,“现在这个屋子是安全的了?”
“暂时应该是的吧。”道长缓缓地点了点头。狼心狗肺的帅高兴地和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孔子孟子孙子各击了一下掌,估计今天晚上他们就想住在这里了。
“师傅,男孩一个尽地让我们离开,是不是真的很可怕?”简单的去爱忧虑地看着他的师傅问。
道长点了点头:“应该是很凶的一个怨灵,就是凶灵了。你们要小心,与你们无关的话就不要再插手了。”
是啊,连男孩都急着让我们离开了,他是不会骗我们的,这个凶灵让他害怕!
道长摇摇头,起身离开了男孩的房间。我们一个个跟着离开。
原以为男孩能给我们带来点什么线索,可现在看来,他宁可自己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愿我们涉足危险。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就此放手?然后眼看着一个个人死得稀里糊涂?让恶灵继续作恶?
简单的去爱告别我们,和他的师傅一起走了。
我们回到鱼的家里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刚刚经历了这一场恐怖惊吓,谁也不愿离开,谁也不愿去睡觉。也许,就这么互相首着还是安全的。
几个男孩子开始抽烟,我和鱼倦在她的床上看着他们,此时此刻我们是那样的无助。
沉默了半天,风说:“明天登个报纸,提醒大家不要上网视频,也不要去见陌生女网友。”
这个提议很好,一致通过。
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简单的去爱打了电话过来,说师傅的师兄过几天就出远门回来了,到时候让他来帮我们。风说很好。
我们又有了希望了!因为简单的去爱说过,他的师伯非常非常的厉害,简直不可思议的厉害。
第二天,我们到了报社简单地说明了我们的情况和要求,记者找来主编,主编同意了,于是,隔天的报纸上就登出了我们的呼吁。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6:20
四十七、一呼百应
中午一下班,我就急着赶回去,在站台上等车的时候又遇见了那个超人皮皮。
“你好!”我笑着,主动打招呼。
他也笑笑:“下班了?”
“恩,正急着赶回家呢。对了,有时间加我QQ吧,412954418,我有事要问你。”我看见车已经来了,便说。
我看见他拿出手机把号码记了下来。他经常到我们那里去,我想知道他有没有遇到诡异的事情。再说,多认识一个帅哥也没什么不好啊。
鱼家里,他们正在研究着我们搜集的资料,他们看着视频的图片,我看着,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不知道是哪儿。孔子孟子孙子研究着那首“情诗”,我看着,也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可也是不知道是哪儿。我急得直敲脑袋。他们说你怎么了?
“我觉得我知道什么,可又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什么!”他们糊涂了。我也糊涂,而且,我比他们糊涂得痛苦。
风就说:“真丢人啊,好几个男子汉,竟然连这么件事都办不了,连自己的朋友哪去了都不知道。”
“要你这么说,公安局不更丢人啊。”狼心狗肺的帅白了他一眼。
风用钢笔敲了敲脑袋:“我搞不懂他到底是碰上了什么事情,是一般的抢劫杀人呢,还是象蓝蜻蜓说的,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开始我还相信是有人谋财害命,不过,从昨天晚上见了男孩后,我觉得还是那个东西的可能性大些。”
“什么可能性大些?”
“就是不干净的东西!你们没看见从显示器里伸出来的手啊?!”鱼白了孔子孟子孙子一眼。
说到昨天晚上,我的汗毛又要竖起来了。坐在电脑前的孔子孟子孙子则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
大家都笑,气氛有点缓和。
是啊,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它很恐怖,它是个恶灵”,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
“也许,简单的师伯回来后就好了。”风说。
但愿吧,希望了。
下午的时候,报社的记者给风打来了电话,要我们过去,于是我也提前溜出来和他们一行拖拖拉拉的都去了报社。
原来是我们要求发的那则消息引起了市民的关注,纷纷打电话讨论此事,并证实还有好几个人就是赤身裸体地死在电脑前的,因为家人觉得丢人,就当作心脏病发作火化了。就在我们研究那些来电的时候,又有人打了电话过来,说他以前住的小区里就闹鬼,住了没多久就搬了。记者问他是哪个小区,他说他正在卖房子,当然不能说,说了房子就卖不掉了。记者表示了理解,然后又问他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正想说,却突然又改口说害怕,不敢说了,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们忍住笑,看着记者。
记者挂掉电话莫名其妙地说:“害怕不敢说怎么又打电话来呢?”
“他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并能证明它是真的而已了。”风说。
“但他不说明白有谁会相信呢?!”记者说。
“我啊。”风和孔子孟子孙子异口同声的说,说完两个人互相看看,笑了。
“你们真的相信那些东西吗?”记者惊讶的看着我们问。
“难道你以为是假的?”我们比他更惊讶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估计是半信半疑中。
我们把读者的电话记录都收集了,带回家研究。结果是有三个人不明不白地死在电脑前,都是在夜里,都是赤身裸体的,都是在QQ聊天,也都是死相恐怖诡异!和男孩几乎完全相同!我们不知道这些惨死在电脑前的和失踪的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也许他们遇到了同一个凶手。
我们决定“并案”。
四十八、他说他要杀了我
但并案也查不出什么来。只能寄希望于更多的市民参与了,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第二天报社编发了读者来电,于是讨论更热烈了,几乎是整个城市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于是另外几家报纸也开始讨论起来,一时间人们谈网色变,都有点人心惶惶的了。一开始发稿的记者得意万分地不时地给我们发个这样那样的消息,以显示他当初的“英明”。而他给我们的那些消息,我们越看越糊涂,更找不到头绪了。风他们几个耐心地整理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有很多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但也找不到多大的价值。
下午我正在上班,QQ收到系统消息,有人要求加我为好友。一看资料,超人皮皮。我笑了,通过了他。
皮皮一上来就发了个调皮的笑脸来:“不好意思,刚有空上线。”
我发了个微笑的表情,问他:“你到我们小区里去的时候,有没有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报纸上都在讲的那个。”
他发了个问号来,然后说:“没有,我八字硬,那些东西都躲着我。”
我给他一个大笑的表情,他也笑了。我很想问问他对绿草儿的感觉,因为风他们都曾怀疑过她,而他还曾追过她,所以我想知道。但又觉得现在就问唐突了些,便忍住了,只和他闲聊了一会。
但是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报纸上突然没了这方面的报道了。风打电话给报社,报社编辑说上面下了通知,不许他们再刊发这类报道了。哦,原来这样。当官的当然不信这个邪,他们只怕我们扰乱民心。但它确实是存在的啊!
晚上我们聚集在鱼的家里,小声议论着,小声是怕影响房东休息。我们正发着牢骚,风突然说:“大头怎么没来?”
大头就是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了,我看看,他确实没来,风的QQ也显示他没上线。
“约会去了吧?!”孔子孟子孙子笑道。
“那也是死亡约会!”狼心狗肺的帅说完伸了伸舌头。
我们知道在这个非常时期是不能诅咒的。风拿过手机给被大学撞了一下头打了过去,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来接听,正在他要挂掉的时候,那边接了起来,被大学撞了一下头非常惊讶非常惊恐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说他要杀了我?!”
“谁?”风一愣,急忙问。
但那边已经没有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的声音了,一阵噪音过后,是断线的嘟嘟声。
“他说有人要杀他?!”风一样惊恐不安的声音让我们的汗毛孔都缩了起来。
“继续打!”孔子孟子孙子说。
风又把号码拨了过去,但很久很久也没有人来接听,直到自动断线。
“去他家!”风说。
我们立刻起身,冲出家门,在小区门口叫了辆面包车直奔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家。
为了不让他的家人担忧,风和鱼两个人上去。三楼。如果他在家,就叫他一起下来,如果不在家,就立刻从窗户招呼我
四十九、尚未产生的号码
结果风和鱼上去没多会就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喊:“你们赶紧四处找找,他买东西去了。蜻蜓你上来吧。”
他们互相看看,立刻分头去找。
我上了三楼,一个中年女人还在解释:“你们等一会,他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了。”
我们没有理她,直接冲进了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的房间里。
电脑还开着,QQ也亮着,但聊天记录已经被清空了,所有的好友聊天记录全是空白。风仔细地检查着他的好友,没有可疑的人。而陌生人栏里有个灰色的头像,没有名字,点开,所有的资料全是空白。
风复制了那个号码,打开QQ的查找,搜了半天,竟然没有那个号!
关掉查找后,陌生人栏里的那个头像也跟着消失了。
“风,赶紧把你复制的号码保存下来。”鱼说。
风随便点开一个好友,在消息发送区把复制的号码粘贴了下来。
我们研究着那个号码,看不出有什么名堂。孔子孟子孙子打了电话过来,说没有找到。这个小区很小,卖东西的小店也就那么几家。风给狼心狗肺的帅打了电话,那边也没有什么好消息。被大学撞了一下头的家人不安起来,围在我们身边充满询问的看着我们。
“他走了多长时间了?”风问那个女人,估计是他妈妈。
“你们来的时候他刚走四五分钟。”
“他去买什么?”
“只听他说去买个东西,也没听清他说买什么。”他的妈妈明显地慌张了起来。
那个应该是他爸爸的人还蛮沉得住气,顾自在客厅里看电视。
孔子孟子孙子和狼心狗肺的帅回来了,看见我们耸耸肩摇摇头。了解了情况后,孔子孟子孙子“啪”一下拍在桌子上:
“真是笨蛋!你看看现在的号码是几位数?这个是几位数?!这个号码还没产生呢,你们怎么搜得出来?!”
我们恍然大悟。
可是,大头去了哪里呢?他的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似的,去了客厅拿电话打他的手机,而他的手机却在我们身边响了起来。
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那一家人,不管他们是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我们是乐观不起来了。风给简单的去爱打了电话,说了情况。简单的去爱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答应帮我们去问问他的师傅。
而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却象融化在空气里一样,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他的父母终于报了案。我们也在努力,却一无所获。
这天,有个自称目睹过一个视频死亡的人联系上了风
五十、目睹谋杀现场
这天,有个自称目睹过一个视频死亡的人联系上了风。当时我正和鱼在逛街,接到风的电话立刻打车直奔他说的那个酒吧去,那是一家叫“狂欢角”的小酒吧,找了半天才找到。
风他们和一个胖胖的男孩坐在一个角落里。男孩圆圆的脸上布满惊恐,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风边帮我们打开饮料边对他说:“好了,你现在详细地说一遍吧。”然后又对我们解释,“我们也刚到。”
男孩子点了点头,清清嗓子说:
“我叫赵小刚,梁平是我表哥。他出事那天我正好在他家里。因为我爸妈不给我买电脑,所以我经常到他家里去上网玩游戏。那天正好是个周末,我一直在玩游戏,玩到夜里十一点的时候,表哥不让我玩了,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我就去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叫声吵醒了。声音是从表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于是我悄悄的走到他的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不看则已,一看顿时吓得我两腿打颤。我……”他紧张的搓着手,四处看着,仿佛他看到的东西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不要怕,继续说。”风说。
“我看见一个……一个女人,”他红了红脸,“光着身子的女人,骑在表哥的身上,而表哥也光着身子,坐在电脑前,不停的叫着,那个女人却在笑着,象个……象个魔鬼的笑声。后来表哥哭了,求她下来。她不肯,捧着表哥的脸让他看她,而她的脸突然间变得狰狞恐怖,伸着长长的舌头舔着表哥的脸,表哥叫着,她就咬住了表哥的舌头,表哥叫不出来了,就用手推她,可是他的手却穿过了她的身子,象推空气一样。表哥最后终于瘫软了,瘫在了椅子里不动了。那个女人……不,那个女鬼伸舌头在表哥身上舔了一遍,嘿嘿的笑着,然后起身,竟然……她竟然钻进了电脑里,然后就不见了!”
“你是说,”孔子孟子孙子惊讶地说,“你是说,她是贞子?!”
“不,不象。不过我也不知道。”赵小刚摇摇头。
“你说的那个女鬼长得什么样子?具体描述一下。”狼心狗肺的帅一直在做着记录。
“她长得……”赵小刚回忆着,“开始是个女人的时候嘛,很漂亮,大概二十左右岁,黑黑的长头发。后来变成鬼了也是长头发,不过很乱,模样特恐怖。妈呀,不要让我想起来了,会吓死人的!”赵小刚摆摆手,抱住了脑袋。
狼心狗肺的帅和孔子孟子孙子互相看看,又看看风。
风拍了拍赵小刚的肩说:“那就不要说了吧,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告诉我们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
“不知道。不是鬼吗?”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7:18
五十一、是我家楼上的鬼在作案吗?
风拍了拍赵小刚的肩说:“那就不要说了吧,我们理解你的心情和感受。告诉我们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
“不知道。不是鬼吗?”
风笑了:“你知不知道你表哥有什么漂亮的女网友没有?她有没有和你说起过?”
“没有。”
“那你知道你表哥的QQ号码和密码吗?”
赵小刚摇摇头。
“那好吧,就这样了,有事我们再和你联系好吗?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
“不用。回我自己的家应该没事的。有事尽管给我打电话。”他说着站起来,临走又回头说,“希望我说的能帮的上你们。”
“你说的对我们很重要,非常有用!谢谢你!”风说着抓住他的手摇了摇。
他笑笑,转身离去。
风联系上了简单的去爱,并和他说了这些。简单的去爱说马上过来,没多会就来了,原来刚才他正在路上。
似乎是抓住了一根线索,但转眼又觉得这根线索根本没用。
“看来男孩也是那样了,和女人视频被害死了。但男孩好象不是可以随便和女人视频做爱的人啊。从没听他说起过。”孔子孟子孙子沉思着。
鱼白了他一眼:“真幼稚!他有这么个爱好还会和你说吗?”
孔子孟子孙子没理她,继续说:“我好象没发现他的QQ里有什么可疑的人!我经常和他一起上网的,他有什么可疑的网友我应该能知道的。看来是新认识的。另外,大头好象和这个无关啊,他到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果赵小刚说的是真的,”简单的去爱说,“那么,死在电脑前的就肯定是鬼在作案!”
“恩,应该是。”风点点头。
“如果鬼可以上网杀他们,那些失踪的是不是也是同一个凶手呢?因为他们都是去见女网友的!”狼心狗肺的帅说,“我建议并案调查。”
“想来应该是这样了,哎呀,对了,”孔子孟子孙子突然对我说,“蜻蜓,你不是说你家楼上住着一个鬼吗?是不是那个鬼干的?!”
?!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真的,这个怎么没想到呢?我曾经见过它吃人,也许,那人就是被它骗来的呢。不过,它会上网吗?
“你家……真的有个鬼啊?”鱼惊恐地看着我,好象我被鬼附身了一样。
我点点头:“我们小区里不是传言有个鬼吗,好象就在我楼上。我家卫生间里的水管里还曾经流出过血来呢,”
“哇!蜻蜓……你……”鱼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巴。
“不如这样吧,我们去她家里蹲点守侯着吧,也许能见见它的样子,甚至可以把它捉拿归案呢。”简单的去爱转脸看着我。
“我没意见,但我的房东不喜欢很多人。”我为难的说。
“没关系,我有办法!”孔子孟子孙子说,“我们去把六楼的房子租下来!”
“这个主意不错!”狼心狗肺的帅立刻赞同。
“可是,怎么联系房主呢?我们又不认识他。”我说。
“找物管吧。”风说。
“为了男孩,为了大头,为了众多失踪的弟兄们,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蜻蜓。”简单的去爱对我说。
我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于是简单的去爱回去找师傅要符和准备必要的东西;风他们策划具体方案;我则回去找六楼的房东联系。
来到物管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接待了我。
“你好,我一个朋友是修电脑的,以前曾给61栋606室的业主有过业务往来,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他了,想要我问问这里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因为他不常来住了。另外他也想买他的房子。”
“61栋606室啊?”女人翻着一个厚厚的本子找着,然后摇摇头,“没有。”
五十二、目标:61栋
“61栋606室啊?”女人翻着一个厚厚的本子找着,然后摇摇头,“没有。”
“那你们不联系他吗?”
“我们都是在他的门上贴通知,如果有事的话。因为他们留的电话也都是装在那套房子里的,人不在家打电话也没人接的。”
“哦,谢谢。打扰了。”
我告辞出来,立刻就给鱼打电话,告诉她我这里没有成功。鱼说那赶紧回来商量其他的办法吧。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风说:
“干脆,直接进去检查一下算了,我想房主也不常去的,就算知道了,咱们是为了大家好,又不拿他的东西,你们说呢?”
他看看我们。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嘲笑地看着他说:“主意是好主意,可是,我们怎么进去?你有钥匙吗?”
这是个难题。
“我有办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我说,他们立刻转脸看着我,“找那个保安!他们都看见过的,让他们帮着想办法,或者他们可以联系上房主。”
“他们肯吗?”
“那就看我们的了!”我抱起胳膊说,“我们可以威胁他们,就说我要把我以前看见的告诉报社。”
“好!”他们一起鼓起掌来。
“那这个就交给你了。”风说。
我点点头。
回到家里,绿草儿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这段时间我忙着捉鬼,很少回家了,也不“欣赏”她和帅哥的精彩表演了,现在我突然回来她是不是有点不适应啊?如果这样更好,我可以顺利搬走了,而且,还可以要求她给我退房租。
“你整天不着家,在忙什么?”她阴阳怪气地说。
“忙着找鬼。”我简单的说,也不理她。
“找鬼干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们这里有鬼,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瞒着我?我来租房子的时候你也不告诉我!难怪房租这么便宜!”我终于发作了,冲她喊了起来。
她不解地看着我:“什么鬼?你在说我吗?那也不过是个色鬼,有什么好怕的?”
“够了!”我不耐烦的说,“不要装傻了!我要让我的朋友来帮我驱鬼!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搬家,不在这里住了。”
绿草儿看着我,半天才说:
“叫人来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不习惯!你要走我不拦你,可是,你不是答应和我一起走了吗?”
“那你倒是快点啊!一点要走的迹象也没有。而且,现在好象也来不及了。”
“我还没找到房子。我又不能回家,只能租房子住,这么急你要我去哪儿找呢?”
“和我一起住吧。”我说。
“真的?好啊!不过,你的朋友会打扰我们的。”她忧虑的说。
这倒是真的,我要搬到鱼附近,鱼肯定天天都要去找我的,我还好,绿草儿就不能那么逍遥快活了。鱼见了她和帅哥的激情剧肯定会惊讶的晕过去,肯定会建议我不和她住在一起,那还不如现在不搬到一起的好。
“那,你还是另找房子吧,我是一定要和他们住在一起的。”
“你是不是看上他们当中哪个了?”绿草儿歪着脑袋看着我,眼神怪异
五十三、开始来真格的了
“怎么可能?!”我大叫起来。
那是些什么人啊?整天上网,不是游戏就是聊天,晕!
绿草儿撇撇嘴,不理我了。
我换了身衣服,来到小区保安的办公室,把那个保安队长叫了出来。
“你看,”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好,反正怎么可怕怎么说吧,“你也见过了,他们都说小区里闹鬼,现在你也相信了吧?恩,我的一个朋友是道士,我想让他来看看,也许能把鬼赶走,那样我们这里就安全了,你说呢?”
队长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我知道,你们担心别人都知道你们这里闹鬼,房子不好卖。可是,闹鬼是事实存在的,总这么遮掩也不是办法,问题不解决,总有露馅的时候,你说呢?而且我的朋友还是因为我住在这里才愿意帮忙的,否则,谁愿意招惹这些麻烦啊?!你说是不是?其实这么说起来你们还是占了我的光呢,呵呵。”
“哦,那让我们先商量一下好不好?明天给你答复。”他终于说。
“可以啊,在鬼把我吓死以前就行。”
我笑道,他也笑了。
搞定!我给风发了条短信。
绿草儿好象没有了帅哥了,一夜安静极了。到了早上才知道,她一夜没在家。找房子去了吧?要不就是回家了。正好。
中午,保安来敲门,我让他进来,他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很客气的说:
“小姐,你说得那个朋友有把握把事情解决吗?”
“没问题,他不行还有他师傅,而他师伯是远近闻名的捉鬼高手。”我虽然心虚,但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简单的师伯身上,他的师傅我估计也不行,那天在男孩家里已经见识过他的本事了。
“那就好。我们经过研究,决定让你的朋友来试试,但有一个前提:这件事情永远都不能说出去!既是为了我们,也是为了广大业主。你看……”
“没问题!”我立刻说,“他们都懂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那好,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要楼上606的钥匙。”我说。
“钥匙没有,但我们可以帮你们进去。”
“没钥匙怎么进去?要我们爬窗子?”
“只能爬窗子了。他们正在联系房主。如果在联系上之前你们要进去的话,只能爬窗子了。”
晕啦!
“这个不用你们帮助啊,我们自己可以爬的。”
“如果我们不同意你们就不能爬,爬了我们会报警的,小姐。”
哦,也是。
“那好吧,你们尽快联系,我们也开始准备了。就在今天晚上开始。有事你联系我,给我打电话。”
然后我把我的电话留给了他。他应着走了。
送他出门才发现还有两个小保安守在楼道里。晕!胆子小得可以了,至少我回家还不用人送的。
风他们得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简单的去爱把必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收在背包里。然后他们到了我家的阳台上。
五十四、想上楼也难
风他们得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简单的去爱把必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收在背包里。然后他们到了我家的阳台上。
如果606有人在家我们从他们家阳台上过去也很方便,可是,这栋楼里已经接近空了,他们家也没有人。
风探出身子看了看楼上,和简单的去爱他们商量办法。几个人就在阳台上坐下来,简单的去爱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护身符:
“这个是师傅新开光的,都带好。”
“楼上是不是怨气会更大呀?”孔子孟子孙子一边带一边说。
“有可能!”简单的去爱说,“所以你们要做好准备。我和风先上去,你们随后到六楼门口。记住:不要乱走乱动里面的东西!”
几个人严肃地点点头。孔子孟子孙子又有点不太放心地说:
“简单你就带了这么几样家伙来能行吗?你倒是把你师傅看家的宝贝带几样来啊!”
“你烦不烦啊?!都唠叨了一个下午了!”狼心狗肺的帅白了他一眼。
我们这个阳台是开放式的,就是全都用玻璃封起来的,分两格,下面格小,上面格大。上面的大格也有一米半多的高度,从窗户里探出头去看看,也头晕。
我看了看,害怕,说:“这样爬太危险了,你们不如从楼顶上下吧。”
“我们想用钩子钩住窗框进去,如果能直接爬进去就更好了。我来试试。”简单的去爱说着就抓住了窗框。“还是我来吧。我比你高点。我以前还帮我家楼上的那家这个样子取过他落在家里的钥匙呢。”风拦住他说。
“那你有没有试着做做小偷啊?”鱼笑道。
“如果试过,现在就没这么麻烦了。”风也笑笑。
简单的去爱说了句小心,便让开地方。
“风你要小心啊,这个楼层可比你家的高。”鱼说。
狼心狗肺的坏吹了声口哨,鱼横了他一眼。
风攀上了窗子,望下看了看,五楼,当然很高的。往上看,什么也看不见。他直起身子,一会又退了下来:
“不行,我也够不到。拿个东西把玻璃敲碎扔钩子吧。”
我到卫生间找来那根拖布上换下来的棍子,说:“大白天爬,会引人注目的,晚上又怕不安全。”
“那……”简单的去爱看了看我们,“还是晚上吧,不是说答应保安不影响小区里的居民了吗。”
“我有个好办法!”鱼说,“我们去找个开锁的师傅来帮我们打开门。”
“好主意!”狼心狗肺的帅说,“为了不让风冒险,你真的想出了个好主意啊!”
孔子孟子孙子连连点头:“我们家附近就有个老头,很有两下子,我们去找他。”
“这个要跟保安商量一下,而且他们也在联系房主,等等他们吧。”我说。
他们都不做声了,反正是不能从窗户爬了,当初想得太简单了,实际行动起来才知道不容易。
“保安联系到房主要什么时候?可以问问他,也可以让保安在场啊。”简单的去爱说。
“我想,恐怕他们是不会到场的。”我说。
他们都看着我,于是,我只好把我那天晚上的经历和他们说了一遍,听得几个人头皮发乍。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鱼最先发出声音来:
“天哪!蜻蜓,你竟然不怕?”
“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啊!所以我说它并不想伤害我们。”
“也许,它真的象你的房东说的,只伤害男生,你们女生是安全的。从这一点看来,它应该确实是个怨灵。一个被男人伤害过的怨灵!要么,就是女人对它没什么用处,所以它才懒得吓你们。不过,这样一来,它也就不是怨灵了,我还是倾向第一种。”狼心狗肺的帅说。
“因为鬼是靠人的阳气来活着的,女人哪来的阳气?!所以女人对它没有用!”孔子孟子孙子摇头晃脑地说。
没人理他。
“蜻蜓,”鱼一把拉住我,“你无论如何也要一起去!”
我点点头。
狼心狗肺的帅皱着鼻子模仿着鱼的声音说:“说真的,我好怕。”
五十五、恕我冒犯
“臭狼当心被鬼抓了去吸阳气!”
鱼作势要打狼心狗肺的帅,狼心狗肺的帅躲到了风的背后。
这时保安打来了电话,说找到房主了,但要等明后天才能联系上他本人。我说很好,并和他说了我们想找个开锁师傅把门打开,因为爬窗户太难,而且危险。
他说:“你们等不了两天了吗?”
我说:“多等两天就多两分危险。”
他说:“那你们还不如从他家的阁楼上进去呢,开门的话万一有什么纠纷呢?再说,我们也信不着那位师傅。”
阁楼?对呀,这个我们怎么没想到!
606是顶楼,当然有个阁楼了,而这里一般的顶层住户都把阁楼的天窗开得很大的。
“那你们过来几个人吧。”
我对保安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和风他们说了,简单的去爱惊喜地说:
“真的,那可太好了!唉!我没有住过顶楼,竟然没想到阁楼!”
于是我们商量:由风、简单的去爱、鱼和我一起先进去,然后开开门(如过能开开的话),再让狼心狗肺的帅和孔子孟子孙子进去。
分工完毕,我们立刻收拾装备下了楼。一会,保安队长带了几个人来了。他们站在楼下往上看了看,说:
“得从那边上去,这里的楼梯没有通楼顶的。从59栋找个阁楼过去吧。”
于是他带着我们来到另一头的59栋,59栋的六层上也只有两户人家,他按了其中一家的门铃,一会一个小姑娘问谁,队长说:
“你奶奶在家吗?家里还有谁?”
小姑娘说:“奶奶在家,小姨也来了。”
“哦,那你给我开门。”
我们跟着队长上楼,进了小女孩家。
“什么事啊?”她的小姨刚洗完头发,水滴滴答答的,正在擦,眼睛从头发的空隙里看着我们问。
“借你家的阁楼用用,上楼顶。”
队长简洁的说完就带头向楼梯走去,小女孩跑到前面带路。
从阁楼的窗户里出来踏上了楼顶。因为楼顶的坡度比较大,我和鱼又都是第一次走,难免心惊胆战,也不敢站起来,倾斜着身子扶着屋顶往前挪。风和简单的去爱倒很自然,风还伸手搀扶着鱼,而简单的去爱看了看我,因为他手里还抱着个包,不方便伸手搀扶我,我对他笑笑,倒是旁边的保安队长伸手扶住了我。
我觉得腿发软,也不敢往下看,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们走着,终于走到了606的阁楼窗口前。
风拉了拉窗子,都关的严严的,说了声“恕我冒犯!”就一脚踢碎了一块玻璃,然后伸手打开了一扇窗子。
几名保安包括队长,都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谁也不肯再往前走一步了。风和简单的去爱率先进去,我拉着鱼紧跟在后面。
“有什么意外就赶紧喊我们。”队长嘱咐我们。
“喊你有屁用。”鱼说。
队长尴尬的笑笑:“也是。”
一进去,好象是个小厅,因为有个大窗子和一个小平台,光线还好,就是冷得要命,不是冬天的冷,而是一种阴森森的冷,让人汗毛都在发抖的阴冷!
对,就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7:52
五十六、你说我是谁呢
旁边还有两个房间,门关着。风和简单的去爱一起去把门打开,里面全是装饰材料,估计是还没装修好就搬走了。但看那样子,好象要做卧室。地上是厚厚的一层灰尘,很均匀,连老鼠等爬虫的爪印也没有。从楼梯口透过来隐隐的红光。
“家里有人?”
简单的去爱和风对视一眼,然后简单的去爱打开包,拿出罗盘,又给了风一些符,然后轻轻地往楼下走去。我和鱼跟在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感觉到了那一种深深的悲伤和怨恨,它们在我的心里慢慢地充盈、膨胀,直胀得我无法呼吸,眼睛也涩涩的,有泪水在涌动。好象我刚刚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却无人诉说。
顺着楼梯越往下红光越强烈,似乎还有一种悲恸的声音。下了楼梯,就是客厅,一团红光在客厅里涌来涌去,荡漾着泪涟涟的湿意。
“这家里是不是刚死过人啊?怎么有一种很悲伤的气氛?”鱼说。
简单的去爱低头盯着手里的罗盘,它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它不在这里?”简单的去爱疑惑的说。
鱼盯着那团红光,走过去,泪流满面。然后她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象受了无尽的委屈。风疑惑的看着她,伸手拉她却怎么也拉不起来。
简单的去爱正在开门,奇怪的是门怎么也打不开。狼心狗肺的帅他们正在外面按着门铃,简单的去爱告诉他们打不开门。
这个客厅是敞开式的,也就是说在通往阳台的地方没有门,只拉了一道帘子,但现在帘子都拉得严严的。
风和简单的去爱无奈而又惊恐地看着鱼。
简单的去爱手里的罗盘突然飞速的转了起来,而指针竟然指向鱼。他们两个互相看看,大骇。而鱼这时反而不哭了,但还是低着头坐在那里,头发本来绑了个马尾辨在后面,也被她解开了,让头发都垂下来。
“你、你是谁?”风后退一步惊恐地问。
“你说我是谁呢?”鱼说。
不过我们确定现在她已经不是鱼了,从声音到神态都不是了。
“你放开她!”简单的去爱边说边从风手里拿过符,准备随时给她贴上。
鱼缓缓地抬起头,面对着他们,侧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的头发,估计脸也被遮得露不出来多少了。我转到他们身后,看见鱼的眼睛里竟然全是白茫茫一片,没有黑眼珠,嘴微微地笑着,笑得有点歪了。她抬手很优雅的理了一下前面的头发,而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长出了长长的指甲,微微的弯曲着。
“鱼。”风颤颤地说。
鱼笑了,风情万种的笑。看着风,慢慢地向他伸出手去。
简单的去爱捏了个手决把符向鱼弹过去。符如一到电光贴到了她的额头上,立刻冒出一道浓烟。
鱼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脸。
五十七、鱼和风哪里去了?
趁着这个机会,简单的去爱又从包里拿出一条绳子,红色的绳子,绕了几圈向鱼扔了过去,然后一拉,立刻就把鱼捆了个结实。
鱼只顾着额头上的符,根本没注意还会有绳子来。她放不下手,才发现被捆住了,看得出来她的表情很惊讶,但顷刻间就变得很愤怒的样子,脸也开始扭曲变形,她张开嘴巴,阴森森的冷笑数声,一把撕下了额头上的符,那里有一片烧灼的伤痕。她三下两下把符揉成团,扔向简单的去爱,然后怪叫着把绳子扯断,扔到了地上。
风和简单的去爱惊骇不已,往后退了几步,但鱼却一步步向我们逼过来。
她身后,那团红光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地充满了整个屋子,并渐渐地将我们包围在里面,我们互相也看不见了,我伸手去摸,抓到了一个人便紧紧拉住,“你是谁?”我问。
“简单。我找不到风了。鱼也看不见。”
“我们先离开这片红光!”我说。
可是我们看不清路,一头撞到了墙上。
“风。”简单的去爱喊道。
没有应声。
“她不会把他吃了吧?”我担心的说。因为我真的见过它吃人啊,吃了风也是有可能的。
“风!”
简单的去爱更大声的喊着,带着哭腔,他真的要哭了。风要有个三长两短,他没法交代啊。
“你有没有什么感觉?”简单的去爱抽着鼻子对我说。
“什么感觉?”
“一种很悲伤的感觉!我估计风可能有危险了。我很少有这样的感觉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红光里的悲伤气氛。是的,我有这种感觉,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它的悲伤。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免得再被它带走。他的手冰凉冰凉,也紧紧地抓住我。
红光渐渐退去,但屋子里一团黑暗,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大白天啊。”简单的去爱看着我迟疑着说。
我伸手摸到灯的开关,灯亮了,风和鱼真的不见了!屋子里就剩下我和简单的去爱面面相觑。
“他们也许到别的房间里了,我们找找。”
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向卧室走去。
这个户形和我住的房子一样,就两个卧室,只不过多了个阁楼,客厅里空荡荡的,一眼就看过了。朝南的大卧室门紧紧地关着,风推了推,推不开,于是他后退一步一脚踢开了,但屋里空空的,没人。朝北的小卧室倒是一推就开了,但也一样没人。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最后,我们站在了卫生间门前。简单的去爱看看我,先打开了卫生间里的灯,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我们正想抬腿往里进,却不由自主的把腿往后退去。
五十八、第四维空间
卫生间里,一片血光!
难道这么快风就被它害死了吗?我和简单的去爱互相看了看,最后我勇敢的走进去。除了血,再没有什么了。这些血也不知道多久了,洗面台上,浴池里,到处都是血迹。我也明白为什么那天我洗脸的时候会流出血水来了。
“阁楼!”
我和简单的去爱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于是我们向阁楼上奔去,就怕去晚了他们有什么不测。
按说楼梯应该不会很长,最多一层楼的高度,而且我们刚才下来的时候也没觉得多么长,照我们这样的奔法,应该立刻就到了阁楼了,可是,我们跑了半天,两边还是白白的墙壁,往下看去,一片红光笼罩着。简单的去爱拉住我停了下来。
“我记得,刚才下楼的时候,好象只有一边是墙壁,另一边是栏杆的。”我说。
“有问题!”他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我看看他手里的罗盘,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反应。
“罗盘怎么没有反应?”我很诧异。
按说我们现在一定是走进它的迷宫了,难道罗盘还在外面?楼梯很窄,勉强够两个人并肩上下,我和简单的去爱站在那里,不知道上好还是下好。下面,是我们刚刚离开的客厅,还能看见里面的红光在游动;而上面,黑黑的一片,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十六点二十。应该是下午四点二十了,可上面怎么会这么黑呢?我看着简单的去爱,满是疑问。
“我们下去吧。先下去看看。”简单的去爱说。
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往下走去。我们刚才往上跑的时候,最多五分钟,因为上楼费力,但我们下了半天,还是觉得红光离我们远远的,就在前面,但就是走不到。我又看看手机,十六点四十了。我们走了二十分钟了?!可我们还没到下面,感觉在这里看上去和刚才看着距离一样。
难道,我们一直在原地踏步?!
这个念头一闪,我立时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滚得满身都是。
我看看简单的去爱,他也一样满是疑问的看着我。
“我们还是往上去吧,它好象要我们上去。”我说。
我看见他迟疑着点了点头。于是我们掉头往上爬去。楼梯越来越陡了,两边白森森的墙壁透着诡异。不敢回头,也不敢往上看,平视,盯着楼梯,尽量快的往上爬着。
说也奇怪,平时爬五楼就累得直喘了,现在爬了这么半天,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累,我看看简单的去爱,他好象也一样不觉得吃力。再拿出手机看看,四点二十三。什么?刚才已经四点四十了呀!
难道,我们进了第四维空间?
五十九、哭泣的小女孩
我看看他,他也看看我,看得出来,他也害怕了,只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显露出来罢了。
“管他呢,上吧,最多原地绕个圈子。”我说。
他机械地点着头,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好象就在半个小时前还很客气的两个人,现在忽然成了生死相依的伙伴,寸步不离。两边的墙壁好象透风一样,阴冷冷的一股寒气包围着我们,穿着夏衣的我们牙齿都在发抖。
“你都带什么法宝了?”我问。我不担心自己,但我担心他。
“只带了一些符。不过有几张是很厉害的符。我本来打算用绳子把它捆住的,那绳子是被下过咒的,算得上是很厉害的法器了,一般都不用,可也擒不住它,看来它确实是很厉害的。也许只有叫我师傅来了。”简单的去爱沉思着说。
“给你师傅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怎么办。”我说。
对,给狼心狗肺的帅他们打个电话!我立刻拿出手机,一看,泄气了,没信号!简单的去爱笑了笑,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如果没有信号,那我们肯定不是在606!”我说。
他点点头:“要么地狱,要么第四维。”
我想笑,但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下面的红光已经看不见了,楼梯上也慢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手机,接着手机微弱的亮光继续上着,因为我们别无选择了。
“听。”简单的去爱突然说。
“什么?”我停下来。
“有人在哭。”
我侧耳听了听,确实有一阵隐隐的哭声,很弱,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的声音。
“难道我们还在小区里?是邻居家的孩子哭?”我说。
“别想好事了,是它在哭!继续上。”
它在哭?对!怎么没想到这个。
“这么说,我们快要出去了?它就在前面。”
我突然高兴起来,总算有点希望了。一高兴,也就不觉得那彻骨的寒气了,憋足一口气爬到前面有了亮光,然后终于看见了一个山坡。
一脚踏上松软的草地,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前面,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着,穿着白色淡蓝花的裙子。我们互相看看,然后走了过去。天很黑,月光淡淡的,但我们竟然看得很清楚。
“小妹妹,你怎么了?”简单的去爱蹲下身问她。
我也蹲下去:“小妹妹,来,告诉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小姑娘不哭了,依然没有抬头:“恩,我妈妈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我家在哪里。”然后还在抽抽噎噎的。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简单的去爱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辫子。
“他们把我扔在这里的,扔下就走了,就不管我了。”
“谁这么狠心啊,来,起来,姐姐送你回家。”我蹲在她对面,伸手拉她。
“不,你看见我会害怕的。”
什么?晕!
“怕什么呀,你又不是大灰狼!”我半开玩笑的说,“来,起来吧。”
“恩。”小姑娘答应着,抬起了头
六十、再次重逢
我正微笑着看着她,还准备为她擦眼泪呢,但我突然惊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直直地盯着她。看着它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看见抬起来的那张脸上没有五官!
光光的一张脸,就象一个洋娃娃做好了还没搭配五官一样。
简单的去爱蹲在她的侧面,不能完全看见她的脸,他一听见我叫就明白了,立刻就去掏符。但小姑娘已经转过身慢慢地走了,一个人向树林里走去。从她那儿传来一阵甜甜的歌声:
“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把它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
简单的去爱拿着符愣了愣,终于没有甩出去。他向前一步把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还好!”我的心还在狂跳不止,“好可怜的孩子!”
“是啊,不知道谁家的孩子,这么可爱却夭折了。”
小姑娘终于走进了林子深处,看不见了。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回头看看,山下不远处就是我们的小区,“什么时候我们出了小区了?”
简单的去爱四下看了看:“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地方,好象很不干净。”
我感觉也是,于是我们寻找着下山的路,因为晚上,这个山坡上又是灌木丛生,想下山实在不容易。半天也没找到可以下去的路。绕来绕去的,竟然搞不清方向了。
我们象无头的苍蝇一样瞎转着,转到后来,连山下的小区都不见了。仔细看看,已经置身密林里了。
我记得我们没有进林子啊?!
看看四周,阴森森的,我和简单的去爱互相看看,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它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干什么?”简单的去爱仔细地查看着四周,“我估计在它高兴之前,我们恐怕出不去了。”
“那就随便转转,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它想害死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逃避吧。”我说。
他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就听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
“我跟本就不想害你们!”
循声往去,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坐在一个大树叉上。夜色朦胧,只看见一个身影。从它身上散发出一股腐烂的气息,又夹杂着泥土的清香。我觉得我的汗毛孔都紧紧的缩了起来。声音很熟悉,以至现在不用看我也知道它是谁!
它就是把我家和606的客厅当成餐厅的那个“人”!是它!
“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想干什么?你把我们的朋友怎么样了?”简单的去爱边说边挑出一张符。
“把你的那些叫做‘符’的东西收起来吧,你知道对我没有用的。”它说,依然没有转过身来。
“你需要什么帮助我们可以帮你,但请你放了我们的朋友,他们是无辜的。”简单的去爱说。
我听见从它的嘴里发出一种类似“切”的声音,想来它的嘴漏风,说也说不真切。上次见它的时候牙齿就开始掉了,不知道现在还剩了几颗
六十一、阴间?阳间?
“你一定有什么委屈,以至肉身都腐烂成这样了还不愿离去,我们也理解你。但是,你有什么心愿我们可以尽量帮你实现,请你不要再害人了好吗?”我向前走了一步,说,“你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我们可以帮你找那个凶手啊!”
身影没有说话,简单的去爱把我拉回来,示意我前面危险。但我知道我没有危险!如果我有危险的话,早就不在人世了。
“你们不要再管了。我警告过你们了!”它说,然后突然消失了,象雾一样融化了似的。
简单的去爱想去追,被我拉住了:
“它对我们已经够客气了,不要追了,能追上它就不会消失了。”
“这是个什么鬼?怎么跟我师傅讲给我的鬼不一样?和我们理解里的鬼也不一样!”简单的去爱垂头丧气地说。
“是啊,也和我想象中的鬼不一样。我记得在电影和碟片里看的鬼没有这个样子的!”我点点头,“这是一个特立独行的鬼!”
简单的去爱被我逗笑了,说:“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样的鬼!好吧,那我们就不管了,找下山的路回家吧。”
想来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不管”是说给它听的,真正的意思是回去找他师傅。只有如此了。我们四处看看,也不知道路在那里。好象是起雾了,蒙蒙一片,只能看见五六米远的距离,再远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怎么找路呢?我看看他,他拿出手机一看,没电了,已经自动关机了,我赶紧拿出我的手机,一看也是!
“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过了多久了,也许,好几年了吧?”简单的去爱笑道。
我也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一种令人不安的想法闪了一闪,我说:
“也许,风和鱼没有事,而我们已经死了!你看,那一片雾,象不象阴间?”
我能感觉到他颤了一颤。他把食指放到嘴里咬了一下,立刻拿开:“没有,我们没死!”
我也咬了一下,好疼!
“现在是初秋季节,有雾是正常的,我们继续找路吧!”他说着带头朝一个方向走去。
“你确定是这边吗?”我跟在后面。
“碰吧。如果我能确定,我们早就回去了。”他笑道。
又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人影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又回来了吗?”简单的去爱拉着我站了下来。
人影走近了,原来是风!
“风!”我们同声喊了出来。
风走到我们面前,站下来说: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转啊?快走吧。一会到了十二点你们就走不了了!”
“鱼呢?我们走不出去了,全是死路。”我说。
“鱼在前面。跟我来。”风说着就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他后面。
“风你和鱼都没事吧?我们碰上那个‘它’了,你看见它了没有?”我边磕磕绊绊的走着边问。
风没有回答我,只让我们尽快跟上。我加快了步子,却突然被一跟树枝拦住,并被它弹了回来,撞在了后面的简单的去爱的身上。
小草子
发表于 2006-7-2 19:59:02
六十二、风,我的朋友!
“风你不能慢点?!”我不满的喊道。
风又折了回来,等着我。我弯下腰从树枝底下钻过去,简单的去爱也一样钻过来,拉着我紧跟在风的后面。雾很大,风的身影显得飘忽不定,跟起来很吃力。如果没有简单的去爱拉着我,早就跟丢了。
好象突然之间就觉得一股阴冷之气从地面上冒了出来,紧接着就出现了很多人,在我们身边游来荡去。
“十二点了,快走!”简单的去爱说着拉着我小跑起来。
鬼都出来了?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腿 肚子开始打颤,腿也开始缺钙了,可还是得跟着他跑,前面风的身影走得很快,不时的回头看看我们,既是催促我们,也是怕我们落下。终于有鬼发现了我们,狞笑着伸手来拉我们。天,那是什么手啊?!全是干枯的爪子啊!
“走开,走开!”简单的去爱挥着手赶着,可它们还是越来越多的围了过来。
“符。”我说。
简单的去爱伸手去包里掏出一大把符,念叨一句,随手一扬,只听四周一片惨叫声,火光乱闪,“嗤嗤”地冒着一阵浓烟,一股焦糊的臭味弥漫开来。我捂着鼻子跟着简单的去爱跌跌撞撞的趁机猛跑,跑了一会,却发现不对头,前面不见了风。原来跟丢了!
“他可能在前面,我们一直都是直走的,好象没有拐弯。”我说。
“那就直走看看吧。记住这个地方。”他四下看看,把T恤脱下来挂在一棵树上,“好了,走吧。”
走了一段路,依然没有风的影子。而现在雾好象越来越大了。
“风~”他带着我停下来,向四周喊着。
“风~~”
“在这里。”风从后面赶了上来,手里还拿着简单的去爱的上衣,“怎么跑那么快?错了,应该往那边走。”
简单的去爱接过衣服穿上,也不多说,拉着我跟着风转向另一个方向。又走了半天,雾渐渐地散了,月光也亮了许多。上了一条小路之后,终于看见小区了,看见了星星点点的灯火。
“在那边!”
我用手一指,欢呼起来,有了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看看简单的去爱,却见他表情凝重,而风依然在前面匆匆的走着。
真正的朋友,是不但在你幸福的时候为你高兴,也在你遇到危险和困境的时候为你着急,并想方设法帮助你!
“鱼!”前面的风突然喊了一声。
“在。”鱼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他们都好好的?!
我挣开简单的去爱的手,向前奔去:“鱼!天呀,你还好好的,上帝保佑!”
我撞到一个人身上,
六十三、再见,风!
不用看就知道是鱼。我们紧紧的拥抱了一会。
简单的去爱赶了上来,在一边看着我们,等我们平静了下来他才说:“好了,赶紧回去吧,一会那些‘土著’追来就麻烦了。”
我和鱼放开,互相看着,带着笑,我说:
“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都跑到里面去了,在里面转不出来了,幸亏了风。”
鱼也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在里面,是风把我带出来的,他让我在这里等你们一起回去的。咦,风呢?”她说着转脸向简单的去爱的身后看去。
简单的去爱拉住我们两个说:“风走了,我们赶紧走吧。”
“风,等等我!”鱼甩开简单的去爱向前追去。
“鱼,他在后面!”简单的去爱说着,拉着我在路边站下。
我向身后望去,风果然微笑着站在那里。
“风?”鱼转回身来,奇怪的看着风,“走啊,傻笑什么?”
风依然笑着,并不往前走。
“风!”鱼冲过去抱住了风。
但我们竟看见鱼的胳膊穿过了风的身体!她没有抱住他。
鱼后退一步,惊讶的看着风,轻声说:“风,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要照顾你九十九年的,可是现在……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风说着,依然微笑着看着鱼,慢慢地向后退去。
“风~~~不!!”
鱼嘶喊着,向风冲过去,但她依然抓不住他。
简单的去爱赶上去拉住她:“你抓不住他的,他真的已经走了!”
“放开我!风~我知道你没走!你舍不得我的,我知道!风~~”鱼挣开简单的去爱向前跑了两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哭喊着向风伸出手去:“风!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啊!因为我也舍不得你!你说要带我回家的啊!风~~不要走!”
风往前走了两步又站了下来:“我说过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不!我要你跟我回家!”鱼边哭边往前爬去。
风慢慢地往后退着。
原来风已经死了?!我看看简单的去爱,他看着我,点点头:“在你被树枝拦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是的,因为那时候他没有被拦住,而我正是因为看见他直接过去的才没有注意到树枝!简单的去爱把衣服挂在树上说是留个记号,我知道那个记号是留给风的!
风的声音似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简单,如果能放弃,就放弃吧!不要再追究了,你们,不是它的对手。保重!”
我看过去,风的身影渐渐消失了。鱼更加凄厉地哭喊起来。简单的去爱过去,扶起她来,这才发现,她的脚扭伤了。鱼已经有点声嘶力竭了,又趴到地上不肯起来。简单的去爱弯下腰把她拉到背上,背起她就走。
“鱼,风已经不能跟我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先回去吧!风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的。相信我,他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我跟在旁边,扶着鱼边安慰着她。鱼的哭泣剩了抽噎,没有力气再喊了,甚至连风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了。
六十四、犯我者亡
生离死别!我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虽然不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但那种痛,我能体会,尽管不如当事人强烈。
我们终于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小区里。门口的保安值班室里,狼心狗肺的帅他们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看见我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快打120,她的脚扭伤了。”简单的去爱说着把已经有气无力的鱼放在一张椅子上。
队长反应过来,立刻拿出手机拨了120。然后他满眼疑问的看着我们。我们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他惊讶的说:
“我的人还在那里等着你们呢!因为一直没有联系上你们,他们谁也不敢下去看。”
“没下去最好!”简单的去爱又对狼心狗肺的帅他们说,“明天我们去后面的山上找风。”
他们都点点头。我看见他们都转过脸去哭了。我也止不住自己的泪水。狼心狗肺的帅拉了拉孔子孟子孙子,两个人到外面去了。我知道他们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流泪。
第二天,我们顺着小路找到那片林子,找到了风的遗体。鱼扑上去抱住他,呜咽起来。
风赤身裸体的躺在一片草丛里,已经成了一具干尸。他的衣服已被撕烂扔在一边。
狼心狗肺的帅给保安队长打电话,让他送了一身衣服来,给风穿上。然后又报了警。
鱼一手抱着风一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抽抽噎噎地说:
“风你怎么就走了?你不是说要爱我九十九年,照顾我九十九年吗?你是不是偷懒了?你知道我照顾不好自己的,我也不够坚强啊!风!”
我们几个在一边看着,连保安队长都唏嘘不已。
警察来了,要把风的遗体带走,鱼紧紧抱住不让。我们不想去劝她,她最后一次拥抱他了,就延迟一会吧。
警察用力把鱼拉开,鱼“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在了风的胸前。
他们三个把鱼搀到我身边来,我紧紧地抱住鱼,陪着她流泪。
警察又怪我们破坏了现场,孔子孟子孙子和狼心狗肺的帅攥起拳头想和他们理论,简单的去爱拉住他们,头也不回的领着我们离开了。
鱼偎着我,一步三回头的跟着我走着。走到昨晚和风分手的那条小路上时,鱼站下来,愣愣的看着后面。我揽住她的腰,和她一起看着,尽管那里什么也没有,还是觉得脸上有滚烫的泪水流下。
“风~”狼心狗肺的帅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痛哭起来。
没有人去拦他,简单的去爱和孔子孟子孙子也都抽抽噎噎的陪着他泪流满面。
风走了,简单的去爱成了主心骨。我也几乎天天在鱼家里住,陪她。
我们都被警察叫了去问话,但他们听了我们的叙述都觉得不可思议,斥责我们胡言乱语,于是我们就拒绝再说什么,风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们问鱼还记不记得那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鱼想了半天说:
“我只记得在那个客厅里看见红光,然后就不知道了,再就是我在树林里,靠在一棵树上醒来,我好怕,拼命地喊,喊风。后来风真的来了,说带我下山。然后就把我带到你们见到我的那个地方去了,他又说你们还在里面,让我等着,他去接你们,后来你们就来了。我一点也没感觉到他有什么异常啊!不是……不是后来,我真不相信他……”
六十五、血的代价要血来偿还
我们相视无言。风的父母来了,因不同意解剖,就直接把风的遗体领走了。又来把风的电脑等物品带走了,狼心狗肺的帅悄悄地把风的手机藏了起来。
临走,鱼想跟着他们一起上车,被他们阻止了。他们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他们不让我们和鱼参与风的后事。鱼很难过,却也无可奈何。
鱼的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整天就是靠在床上以泪洗面,整个成了一个林黛玉。本来圆圆的脸颊看不出下巴,现在下巴很明显的突兀了起来。电脑里不断的播放着风喜欢的歌,风的照片也被设置成了桌面。我看着风,很帅,很阳光的一个男孩,说没就没了。
有时候看着,总觉得他并没有离去,总感觉他好象随时都会从电脑里掉出来,然后依然很灿烂的笑着,摸摸鱼的头,大哥哥一样,其实他好象比鱼还小一岁。
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今天生龙活虎,明天甚至今天晚上都有可能变个样子,变成一个叫做“尸体”的东西。我们把自己封为神一样的最高等的动物,却连自己的生命都解释不清!什么是“生”?什么是“死”?
前生谁是我,
今生我是谁?
突如烟灰灭,
爱恨又如何?!
简单的去爱还在努力的向师傅学习着,希望有一天亲手除掉它。我们也还在努力的搜集信息,并没有因为风的离去而停止,反而,为了风,我们加快了速度。
我们对着电脑的桌面发誓:血的代价要用血来偿还!
但我们更希望的是简单的去爱的师伯快点回来!简单的去爱提议,我搬来和鱼一起住,两个人都有个伴,鱼也有个照顾。我同意了,立刻就回家收拾东西。
绿草儿的门开了条缝,一个帅哥的脸一闪就不见了。我没有敲门,只在外面喊:“草儿,来,我和你说话。”
草儿“吃吃”的笑着,蹭过来:“找我干什么?这么多天不容易见到你了,是不是有了约会了?”
“我要搬走了!”我没笑,认真的说,“我要搬到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去,陪她一起住。我今天就搬。至于房费,你愿意退就退,不愿意退也无所谓。”
“我就说嘛,有了男人就把妹妹给忘了。”绿草儿阴阳怪气地说。
“不是男人!”我说,“是女朋友!她的男朋友刚刚去世了,她很难过,所以我搬去陪她。”
“哪个女朋友啊?是不是那天来的那个女孩?”我点点头,她嘲笑起来:“你不要多事了!人家男朋友没了,正好给了别的男孩机会,你去了不讨人嫌吗?”
“不会。就是他们提议我搬去的。”
“你傻瓜!”绿草儿在我的脑门儿上点了一指头,“人家是客气让一让,不好意思说自己去照顾她!你跟他们说你不去试试,他们肯定乐得不行。现在他们可比你积极。”
我愣了愣,说:“不会,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什么那样的人?哪样的人?她要找男朋友是肯定的,那些男孩子里没女朋友的肯定都有想法。不信你去按我说的试试?!你去了,他们追她不方便,也许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都会怪到你头上呢!”
六十六、找到了一个阿酷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我虽然相信他们不会把什么不好的事情怪到我头上,但我相信,他们几个肯定比我想要照顾鱼,便说:“好吧,我就说你今天不在家,搬不了。”
绿草儿得意的抱着胳膊看着我,笑了。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
“那,草儿,我整天在这里看着你跟帅哥缠绵,你怎么不烦呢?”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想把你调教成个女人。你看你,哪里象个女人了?整个一个男人婆!这样一辈子也嫁不出去!”说完昂首挺胸的走了。
什么?我象男人婆?
我和鱼说了,房东不在家,我不好搬。他们说搬不搬也都一样了,你也整天在这里。鱼的嗓子还说不出话来,她在纸上写到:“不用了,我知道风还没有走,他一直在这里。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我们便作罢。
没事我们就上网去搜索着那个可疑的女人。虽然因为这个我们失去了街头男孩、被大学撞了一下头和风,也虽然街头男孩和风都劝我们放手,但是,我们发过誓:血的代价要用血来偿还!现在已经确定做怪的就是我家楼上的那个家伙了。警察不相信我们,否则,倒可以把那栋楼拆了来看看的。
其实现在搜不搜那个女人都无所谓了,因为连她的老窝都知道了,要找她还不容易吗。 那个超人皮皮也在线,我想起来便问他:
“经常到我们那里去,对那里有没有什么感觉?”
他发了个疑问的表情。
我说:“我们家楼上住了一个鬼,你去的时候没感觉吗?”
他发了个害怕的表情说:“不知道啊,你别吓我!”
“奇怪,那你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啊?”
“有啊,”他说,“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一进楼洞就觉得有人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们,那个感觉好可怕。我们都想掉头回去了,突然又没有了,奇怪吧?我们和绿草儿说起来,她说那楼洞底下装了一个监视器,一个黑色的探头,可能是那个东西。我们后来也看见那头顶上确实有个监视器的探头。不过绿草儿说已经坏了。”
探头?我怎么没注意?“你怎么知道坏了?你知道是谁装的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小区物管装的吧,你不是说闹鬼吗?估计是监视鬼的,不过已经被鬼弄坏了,他们也怕看见鬼,也就懒得修了。现在想来应该是这样。”
是的,应该是这样了。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酷’的?”我本想告诉他绿草儿在找这个人,又怕他吃醋,便没有告诉他。
“认识。干什么?”
什么?他认识?!“把他的号码给我,我想找他。”
他发了两个等号,然后没多会就给了我一个号码。
这么容易就找到阿酷了!我先告诉了绿草儿,已经找到阿酷了。然后把号码给了她。我对这个阿酷也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把一个经历了那么多帅哥的绿草儿勾得神魂颠倒,不惧鬼可怕也要找到他!
我打开查找,把号码粘贴上,一查,果然是叫阿酷,但资料里除了几个游戏论坛外全是空白。不管他,先加了再说。他可能不在线,一直没有收到通过的消息。我突然想起来,便对绿草儿说:
“现在找到阿酷了,我们可以搬家了吧?”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两个等号。估计是现在正泡帅哥,顾不上搭理我。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简单的去爱和狼心狗肺的帅及孔子孟子孙子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是每天都在打探着简单的去爱的师伯回来的消息。总是说快了快了,但一天天的还是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一天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一个通过我加好友的消息,一看,原来是阿酷的。
我立刻点开他的头像,问他:
“你是阿酷?”
他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