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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2 19:5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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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又一个帅哥
他们边吃边喝,谁也不提今天晚上的事。简单的去爱可能觉得有点失面子,我们都拿他当法师看,而那次在“雪味”家里他并不成功,而且后来一直也没怎么帮我们,所以他只听别人说话自己沉默着。
吃饱喝足,就在路边分手了,我陪着鱼和风目送他们。简单的去爱最后走,临走,他拉着风的手说:
“一周后,我们去请男孩回来。”
风只当他喝多了说醉话,问也不问就点头应着了。
回到鱼家里,鱼说:
“蜻蜓你今天不要回去了,你自己多危险啊,让风到客厅去睡,你陪我在这里吧。”
“那多不好。再说我都在那里住了那么久了,要出事也早出了,不会非得在今天啊。”我说着收拾了东西就想走。
鱼拦着门:(<绿草儿> 作者:冰 点 乙 醇)
“蜻蜓,你听我的话行吗?你不知道你回去我们都睡不好,怕你有事找不到我们,打电话我们听不到。真的。”
我很感动,有这么好的朋友担心我,但我自己感觉真的没事,我相信“它”不会伤害我。也许,“它”只是吓唬别人找个地方用用了。我只要不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
鱼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袋子:
“你的房东潇洒去了,还不知道回不回来,你自己在家真的不怕吗?你住下我们可以商量点事什么的。明天从这里直接上班了。”
风已经抱了一条被子到客厅里去了,临走看着我笑了笑。
我无奈,只好脱掉鞋子上了床。我还记得简单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便问鱼:“为什么要一周后请男孩回来呢?哪个男孩?”
“你说什么?”鱼没听懂。
我说:“刚才简单的去爱临走的时候不是跟风说一周后请男孩回来吗?请哪个男孩?”
“风,”鱼冲到客厅里,“简单的去爱临走的时候对你说一周后请男孩回来了吗?”
“好象是吧。”风说。
“什么‘好象是吧’,你不能确定一点吗?喝多了?”
“他是说过这么句话,不过当时我没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想来,他可能是要等男孩‘头七’的时候请他了。”
“‘头七’?哦,我知道了,男孩也许会告诉我们什么。”鱼说。
“希望吧。”
清早,我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回到家里的时候,绿草儿竟然坐在客厅里。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我大为惊讶,她可从来没起这么早过。
“谁说我起的早啊,我还没睡呢。”她得意地说,苍白的脸上神采奕奕。
“哦,我说呢,呵呵,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笑笑,把她采购的战利品放到她身边,一转身,客厅门口站着一个只穿了内裤的男孩,我一下子愣住了。
“他是我的新朋友!”草儿过去搂住他的腰,“昨天晚上你不管我了,结果那个司机把我拉到了荒郊野外要非礼我,幸亏我跑得快,在大路上又遇到了这个帅哥,他把我救了。否则,我就可就失身了。”
她还怕失身?!
我狂晕!
果然不出我所料。
不是要非礼你,而是你不喜欢那个司机年纪大了,这个才二十多岁的样子,你当然喜欢了。我冲着男孩点点头,回到房间拿了包就要走。
绿草儿靠在客厅门上,目送我,并对我眨了眨眼。(<绿草儿> 作者:冰 点 乙 醇)
三十九、可怜的家伙
绿草儿靠在客厅门上,目送我,并对我眨了眨眼。
我知道了,肯定是撒谎了,估计那个司机已经被她拿下了。
真是饥不择食,那么丑的司机她也要。
以前总觉得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可现在,觉得这个星期好长,因为我们都在等着周六请男孩。真是丢人啊,这么多人失踪了,而我们好几个人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男孩一死,我们就感觉危险无时无刻围绕在我们身边。
他们重新申请了一个QQ号,资料和名字都尽量起得另类,然后查找着可以的MM号码,加上她们,并要求和她们视频。很多人根本就不让他们通过,只有几个人和他们视频了,都不是我们想找的人。也许,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男孩身上了,但愿他不要象“雪味”那么胆小不敢说。
星期三,报上报道了一则消息让我大吃一惊!消息说一个出租车司机在郊外失踪,车子好好的,就是人不见了,截止到发稿时家人都两天没见到他了。你说他是遇到抢劫的了吧,财物和车子都好好的,连车里的零钱都不少,手机也在。他也不是很富有的人,不会有人绑架他来勒索钱财的。而居邻居说他为人还可以,也没听说有什么仇人,记者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家人已经报了案,警察正在调查。
我和他们说了,他们说那可能是意外,因为我们要找的都是网络上失踪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天晚上我的房东就被一个出租车拉走了,第二天我回去的时候她说那个司机曾想强奸她!如果失踪的真的是那个司机的话,我想有可能是他想非礼我的房东,而我的房东逃脱了,他就被什么……给怎么了!你们说呢?!”我说。
他们互相看看,也觉得有理,风便说:(<绿草儿>作者:冰 点 乙 醇)
“找个机会和你的房东谈谈怎么样?我奇怪她怎么不害怕?”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害怕,但我解释不清。
“可以,不过她很个性,和她谈谈必须经得她的同意才可以。”我说,“我自己觉得,还是让简单的去爱到我家里看看比较好,毕竟他也懂些,给我点建议什么的。”
风说:“好啊,顺便看看你的房东,我总觉得她肯定知道什么.”
说完便打电话给简单的去爱,简单的去爱说反正我就这两下子,你不嫌弃我就去看看。我们便定在了周六上午。
周五晚上我回家很想告诉绿草儿,但见她正忙着爱抚她的帅哥,也就作罢。我没看见那个帅哥,但听声音还是很有磁性的。这段时间我忙着找鬼,很少回家了,所以也没怎么见他们的疯狂了。我也不知道绿草儿到底换了多少个帅哥了,但我还真没见哪个帅哥在这里待的时间超过一个星期过。估计他们没几天就被绿草儿敲骨吸髓一样的抽干了。这个帅哥也待了一周了。周一见他的时候他还精神饱满风度翩翩,可很快就开始焉了,象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样经不住绿草儿的“强暴”。
我在卫生间里洗脸,他等在门外要用卫生间,我看见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无精打采的,看着可怜。
我出了卫生间,绿草儿正靠在她房间的门上,冲着我眨眨眼,伸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我只是摇了摇头。
她的父母都不管,我又何必多操心呢。(<绿草儿> 作者:冰 点 乙 醇)
躺到床上,我听到男孩哀求地说:“草儿,我不行了,再做我会没命的。”
“不会的,你很快就会象我想要的那样疯狂的!”
“不,我真的不能再做了,除了这个,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草儿“咯咯”地笑着,“我除了做爱什么也不需要你做。”
然后我听到客厅里饮水机咕咕的放水,绿草儿回到房间里,男孩见了鬼一样的叫起来:“不……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求你!”我听到一阵嘣嘣声。
“不要怕,宝贝!和我做爱是你三生有幸的啊,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来,喝口水吧。”
绿草儿温柔的声音足以融化任何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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