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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是我们内心的真实的表现,还是为了隐藏我们内心的一幅面具。
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庞,一头飘逸的银发,一把从不离身的斩魂刀,就是他第一次给我的印象。这样的感觉让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非奸既盗,不是什么好人。后来在《死神》故事不断的发展中,我才渐渐发现似乎我错啦!,似乎他一直有着他想试图掩盖的一面。可是到底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一直到现在,在我看来,他所表现出来的都不是真实的他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表象,就像他一直保持的那幅笑容。那是想骗过别人吗?还是他害怕别人知道真实的自己?也许最接近真实的他,只有他和乱菊的那几句对话。
——
“不要动。”
“我被抓住了,对不起,蓝染队长。”
——
“……有点可惜……”
“……能再让你抓久一点就更好啦……”
“再见啦!乱菊。”
“……对不起……”
——
如果他是我原来认为的一个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呢?听到那段话的瞬间,我完全被他吸引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我的心中。或许他是一个有情而又无情的人。有情是因为他始终放不下一些事,而无情却是对于这些事,似乎他决定永远冷眼面对。又或许在他那幅面具之下,还有一个温柔而多情的他。他就是这样一个让别人永远也捉摸不透,却又给人一种似懂非懂的感觉的男子。
那么一个谜一样的男子,看上去是那样的孤独,总是只能看到他独自一人孤单的背影。但我想即使这样他还是有他的幸运。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不了解他,至少还有两个人能了解真正的他。一个是乱菊,一个是蓝染。我想正是因为蓝染了解他,他才会愿意无论怎样都一直追随着蓝染,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也不在乎世人的眼光,所以蓝染无论做什么,无论对与错,他都会帮他。而乱菊,她同样也了解他的选择,所以他并没有责备他,也没有像狛村对东仙那样要他回来,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人生最难得的就是得遇一知己,银能遇到他们两人他一定是幸福的。
随想的同人文
起风时..
手指间流过了风的回忆。
身影渐渐的消失。
我等你用尽了心情的哀伤。
你的回望,是我等待起风时...
‘吃吧!’
‘能够因为肚子饿倒在这里,你也有一定的灵力吧?’
‘...你..也是?’
‘恩,我也是啊!我叫银,请多多指教。’
<真是奇怪的人啊..我又没问到你的名字...>乱菊想到。
‘银..真是奇怪的名字...’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仅仅是他分给了她一半的食物。夏天的尸魂界的夜里,寒气还是很重的,尤其是对衣裳单薄
的他们来说,是很难熬的,两个小小的身子互相依偎着,卷缩在起码可以起到挡风的角落里。
‘一颗..两颗..三颗..’他看到她用手指数着天空中散落的星星,边数边念着。
‘星星数得完吗?一颗..两颗..’他也跟着她一起数了起来。
‘银,我听人家说,找到了..北斗星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他一怔,然后微微笑起来..
‘恩..’
宁静的夏天,他们凝望着天空的繁星点点,慢慢的..‘72颗..73颗...’她还在数着星星的手指渐渐放了下来,在银的怀里渐渐的熟睡过去。乱菊,晚安哦!银抱着怀里娇小的身子,也沉沉的睡去..
最初的日子里,都是银去找食物,虽然每次都只有那么一点点,他总是笑着对她说‘我吃过了!’然后很快把食物塞在她的手里,总是背对着她对着前方微微一笑然后向河岸边方向走去..乱菊看着手里的热呼呼的烤番薯,没有吃的心情。银为什么老是背对着她说话,她放下手中的食物,然后向河岸边方向跑去..皎洁的月色下,银蹲在河岸边,挽起了袖子,用水清洗着胳膊上的伤口,手腕上是一块一块清晰可见的淤青,他弯腰去舀水,一用力,背上的伤让他微微皱了下眉.. 在一颗树后,一颗小脑袋低垂着..
''银...’'她喃喃底语到,然后眼珠不听话的噗嗤噗嗤的冒了出来。当银清洗好伤口后,回到了他们休憩的地方。月色下,乱菊卷缩着小小的身子,菊色头发随意散落在肩头,慢慢睁开微睁着的眼睛。
‘银...’她缓缓叫到。
‘恩?..’坐在火堆旁的银,没有把头转向她。
‘......’乱菊走到火堆旁,坐到银的身旁。
‘痛吗?’
银对她笑笑。
‘好多伤..怎么没告诉我?’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对她一笑而过。
‘大笨蛋!’乱菊慢慢靠在他的肩头上。
‘睡吧!’银微微侧头,看着身旁的她,银微微的笑了。只是他没注意到,此时乱菊鼻子酸酸的,闭着眼睛,是不想让他看见她哭泣的样子。
有一种习惯叫做‘坏毛病’..
此后,银每次出去找食物,她总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银问她‘为什么’乱菊总是回答说‘不告诉你’。银知道,她怕他受伤,因为找食物,一般他都是以‘偷’的方式。如果被抓住,可能还会被打,连食物也得赔了,他为了不让她也跟着受伤。所以这阵子,都是吃从河里捕的鱼。乱菊喜欢和银一起到河里去抓鱼,虽然她总是抓不到,迟钝龌龊的动作老被银拿来当笑话,不过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从小脚丫子到膝盖浸泡在冰凉的河水里,每次看着流动的水,总是觉得此时很美好,当然她也搞点小破坏,常把银弄成落汤鸡...
尸魂界的的冬季没有雪,只有卷着树叶儿瑟索的寒风。
‘你如果把头发留长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银对着坐火堆旁烤火的乱菊说到。
‘我的发色本来就和别人不太一样....’
‘很漂亮!’
银居然会夸她耶!很漂亮..是在说她的发色吗?
‘那就留长吧!’她说到。
银对着她笑了。
......
下过雨的尸魂街,昏暗潮湿。冬天的傍晚,天已经暗了下来,特别是下过雨,一切是那么黑暗 、邪恶…在街灯照不到的尸魂街的某条小巷里,五六个人马围成一个圈,圈住了一个人,像匹困兽,他没有挣扎,只是淡淡不语。银看着身后被人殴打得昏厥在地上的乱菊,双眼爆出杀机,拿起一旁的木棍猛然挥向挥着刀的人....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他把那些人都被他杀了,银..他用自己的灵力第一次杀了人,银依然微笑着,脸上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念头..
乱菊迷蒙的的眼睛望着银他的..眼神..好冷的眼神。令她整个人都被冰住了似的,只是她现在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只知道银..保护了她,如果没他在,也许她会死掉也说不定,乱菊想到这,心里痛痛的..
银背着乱菊..冬天没有月亮,只有淡淡月光为他们引路..
‘银?’
‘恩..’
‘我们要去哪?’
他没有回答,还是笑了笑。
‘为什么,不回答我...坏习惯’
‘别说话了,你没力气’
她依他的话,没在作语。
一早,他说出去散步,可是到了正午,乱菊也没见到他,她担心他会出事,所以跑到了尸魂街上寻找。由于太担心,所以她走得有些急,不小心撞到了些恶棍...
银也没告诉她,其实他是在修炼,因为他想让自己变强,至少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已经刚才,他心头的念头越发强烈...死神。
有一种感觉叫改变了...
‘乱菊,我要做死神。’记得两年前那一晚,银是这样对她说的。
如今的乱菊已是灵学院的三年纪生了,而银早就则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已经是名死神了。他们不在有说话的机会,有时候她会想起以前他们以前儿时的回忆..
总觉得他们现在象两条地平线,依旧保持各自的平行..没有交点。
夜很深,也很静。虽然是春季,也能听到春雨过后,草间,树梢,水潭边细碎的声响。梦中,乱菊梦到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边奔跑,一边跌倒,然后擦干了眼泪,再跑,再跌。她从梦中惊醒了,一抹熟悉味道...
‘银?!’
‘好久不见!’他依然是微笑着。
‘你怎么....’
‘看你来了,只是见你睡着了,所以没惊动你。’
‘哦....’
那一晚,银和乱菊爬上屋顶坐在屋顶上看了一夜的星星...偶尔的话语间,她发现他改变了,他也发现她改变了...
.......
此后几个月,乱菊听到了银已经当上三番队队长的消息,她为他高兴,不久后,她也以优秀的业绩做上了十番队的副队长。就是这样,他们之间好象渐渐远了不在有交谈甚至是一个回望。
...
‘乱菊~~醒醒~~ 别睡了,再睡,胸会变大的!’日番谷冬狮郎也就是十番队的队长说到。
松本乱菊缓缓睁开眼睛...
他就是这么又自己消失了...尽管梦醒了,坏习惯依旧没改变...
从不告诉我目的地,自己消失的坏习惯...
‘...乱菊..你别哭啊..我不是有意..要...’日番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不在作声。
起风时..很多事情都变了一样。世事就这样变幻,真到人们从回到第一天认识它的时候...
真可惜...如果能在让你抓得久一点...那该多好..
再见了..乱菊..
对不起...
随想的同人文
第一次来这,各位前辈请多多指教,以往还望各位大力支持啊.第一次写同人小说,自我感觉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大家看了会不会让我刚进来就被封杀.但愿不会,要不然我就太可怜了,呵呵呵呵.尤其是喜欢乱菊姐姐的同胞们,看了千万要冷静,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切记切记啊~
对不起,如果有来世``````
“银。”冷清的长廊里,蓝染止步,薄薄的反光镜很好地隐藏镜片下的情感。没有回头,只是很平静地问背后转角里走出的人。
“什么事吗?蓝染队长。”
“``````”
“蓝染队长?”疑惑地回头,却没有睁开那双神秘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才能卸下你那讨厌的面具?什么时候,你才能释放真正的自己,在我的面前?
“哼,没什么。”
淡淡一笑。其实他想问的是,昨晚你去乱菊那了吧?那个女人。
“是吗?那么,先告辞了,蓝染队长。”
“银。”
“恩?”
“晚上到我这来一趟。”
有些事是该说清楚了。
浅笑。了然。低头。
“是吗?我知道了。”
尸魂界的夜很静,也很美。
从没好好欣赏过尸魂界的夜空,不想,没兴趣,也没心情。他的镜花水月已经很美了,名字美,释放更美,染血时美得会让他无法呼吸。因此,他不需要注意什么夜空,太低俗了,真的,他,不屑。
可是,今天的夜晚,他想好好看着,看着他从来就不屑的东西。那轮月亮,出奇地让他想拥有。那么清晰,那么得看似近在咫尺,那么得真实,可其实又那么地遥远。好不容易想要拥有,好不容易能在乎,却无法抓住吗?
银色的月色很柔和,温柔得一如旁边的人的发色。他现在在干什么?不想回头,也许也在看月亮吧,却还是眯起他谁也琢磨不透的双眼。
“很美呢,蓝染队长。”
“恩。”
“蓝染队长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看月亮吧?不过也不错呢,难得这么美的夜景——”
“银。”
“恩?”
“昨晚你去找乱菊了吧?”
“恩?乱菊啊?好像是的吧,那个,有点记不清了呢。去过吗?”抬头,皱眉,沉思的人依然紧闭他的眼眸。
“银。”
“怎么了?蓝染队长。”
“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谎。”
讨厌虚假的他,讨厌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的他,讨厌只相信自己的他。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却依然无法让他抓住他的心。难道他不知道,他想要他,真实的他,放弃他那该死的自我,能表现出哪怕一丝脆弱,让他去保护的他?银!
“是吗?对不起了,蓝染队长。”
“乱菊她——”
“好久不见了,去看看她而已。说起来,乱菊现在又变漂亮了呢,头发也长了,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恩,我想,是男人应该都会被她迷上的吧,这么一个标志的美人。你说呢,蓝染队长?”
“哼,你好像很喜欢她?”
“喜欢啊,好象是呢。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变化还真大呢——恩,蓝染队长——”
没想过,会这样吻住他。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叫他来,就是为了要把所有的事都说清了。从没这么想要得到一个人过,在见到银的第一眼,高傲的天才蓝染知道,在他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天才,一个会将自己隐藏在微笑背后的天才,一个永远都知道如何才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天才,一个他从此想要亲自摧毁的天才。
天才市丸银。
很轻柔的吻。没有用力,没有深究,只是轻轻覆盖在他微凉的唇瓣上,就这样停留着,静到仿佛时间也忘记了前进。
如果,如果能这样抱着他,吻着他,永永远远该多好,让他只属于一个叫蓝染偬右介的人。如果——
是谁说过,他睁眼是为了杀人?最起码,现在他不想,不会,也没能力。他的吻再轻,他的拥抱再若即若离,聪明如他市丸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霸气。想要他吗?这点他早就知道,从他第一次用正眼看他的时候。蓝染队长,似乎就的他命中注定要追随的人。呵,逃离吗?不用了呢,只要跟随就好,就在他的身后。
“蓝染队长。”
轻轻推开他,市丸银重新闭上双眼,回过头,露出一个恍惚的笑。
“看,月亮被云遮住了呢。”
只要跟随就好了,只要跟随。
“银,永远不要背叛我。”
离开那个女人,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一个人来守护,够了。
“背叛?怎么可能呢?蓝染队长,你可是掌握我命运的人啊,呵呵。”
心甘情愿的。
“是吗?那就好。”
能相信吗?银。
银,你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总不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银。
就是讨厌你这个样子,真像个傻瓜。
哼。
破旧、肮脏、黑暗的街道前,站立着一个金发的美女。宛如一具美丽的雕塑,只是久久地站着,久久地看着,只有嘴角不时露出的嘲讽的苦笑证明她还有意识。
真想回到以前啊。有他的关怀,有他的守护,即使那时的他也是同样的笑容,同样的背影,至少那时的她能感受真实的市丸银,眯着眼,笑着问:“NE,乱菊,要吃吗?”小小的,不知从哪弄来的番薯,放在她手心,让她那么窝心。就算只是望着他的背影,她也知道,银会回来,回来守护她,照顾她。她一直是这么相信的。
银,好想回到从前。讨厌现在的你,讨厌极了。
银——
“呦,乱菊?流魂街可不是你这种副队长来的地方哦。”
“银?”他悄无声息的出现让乱菊吃了一惊,可是下一秒,眼泪就充盈了眼眶。
银,为什么要跟来?我们应该再也没有瓜葛的才对啊。
“恩?乱菊以前在这的时候还是个小不点,现在都成大美人了啊,不过,乱菊居然是个念旧的人,倒让我吃惊呢。NE,乱菊?”
“银。”
“怎么了?”
努力将泪水吞回肚里,乱菊偏过头,不再看市丸银熟悉的神情。
“你和蓝染队长是不是在——”
“说起来蓝染队长还真是不错的人呢,很多人都很尊敬他呢。”转身,背对乱菊询问的目光,让她无法猜透他心中所想。“NE,乱菊,当好自己的副队长,有些事就别管了,知道吗?”
“银?”
“该回去了哦,晚了又要被老头子罗嗦了哦。”
高大的身型在夕阳的照耀下拖着长长的影子,狠狠地刺痛着乱菊的眼。
不要,不要你的影子。你走远,影子拉长,你我的距离是不是也像这影子一样,只会一点一点变得遥远,再也无法接近?
“乱菊好像在调查我们的事。”
“哦,是吗?不太清楚呢。”
“如果她妨碍到我,你会怎么做呢?银?”
“怎么做啊?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蓝染队长。”
“我?我相信你。”
“相信。呵,蓝染队长,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呢。怎么做,得好好想想啊,对着这么漂亮的女人——”
“银!”
“杀了她吧。”
这样您满意了吗?蓝染队长。
“啊呀,天很晚了呢。那我先告辞了,蓝染队长。”
起身,慢慢拉开门,一丝凉意随即窜了进来。风微微扬起他一头的银发,掩住他神秘莫测的脸。
“银。”
“还有什么事吗?”
嘴唇微微张开,最后终于又合上。
“没什么。”
没什么吗?那最好了。
门轻轻合上,屋内又温暖如初。
今晚的风有点冷,刻骨的冷。乱菊,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呢?有没有记得加衣服?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没有——
“今晚的月亮还真漂亮呐。”
乱菊,什么时候你才能听我的话,才懂得保护自己呢?
市丸银、蓝染不见了。一起消失的还有能将虚死神化的崩玉,以及和崩玉有关的所有资料。整个尸魂界陷入了混乱。十三队全体人员都出动寻找他们的下落,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松本也消失了,在市丸银、蓝染走后的不久,只留下一条她一直贴身携带的项链。日番谷很沉默。他还能说什么呢?除了替乱菊保管这件她视为生命的东西。她一定很想和市丸银有个了结吧?
熟悉的山谷内,熟悉的景象。
“啊,还和以前一样荒凉呢,寸草不生的。”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碰到那个会害他担心一生,快死的小女孩呢?
“银,为什么选择这条路?”
“为什么?偏僻的地方人少,逃走也比较方便吧。蓝染队长。”
“是吗?”微笑,蓝染并不怀疑他的话,即使在他面前,他也不愿卸下他的面具。市丸银不会背叛他,他知道。
“恩?乱菊?”笑容在他嘴边凝固。市丸银诧异地看着前面的金发人儿。长长的金色头发顺从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平静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端倪。握着斩魄刀的右手安静地下垂着。一刹那,市丸银的思绪有些恍惚。为什么会有种乱菊将永远飞离他身边的感觉?他再也不能保护她了,不是吗?
“对不起,这次我不能让你们过去。”
一个副队长面对两个队长,差距有多大,她比谁都清楚。她看见了蓝染嘴角讽刺的讥笑,不过,她不在乎。不为尸魂界,不为崩玉,世间的种种都和她无关了。银,脱下银的项链,她和银之间的一切该有个终点了。无谓的纠缠早已失去它存在的意义,该结束的就结束吧。
银,已经不想知道你选择这条你我第一次相识的路来逃走的原因,已经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选择在这等待你们,够了,已经不想知道了。哪怕你永远都不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哪里,你到底想做什么,不想再追寻你的背影。给不了我的,那就不要了,该放手的我知道要放手了。这一次就尝试着继续走你的路,再也别回头看我,NE?银。
“银。”你知道该怎么做。那个女人。
“我知道,蓝染队长。”
一步步逼上前,没有睁眼。别人说我睁眼是为了杀人,可我希望你活着,所以我选择紧闭它。乱菊,我希望你活着。
“乱菊——”
“银,你真的,要背叛整个尸魂界?”也要彻底从我的世界消失?
“对不起,乱菊。”
“你真的,真的——”缓缓地低头,缓缓地拔出刀。
说好了要放手就放手吧,临别前作最后一次深呼吸。银,他最讨厌哭泣的人,他说过,他最喜欢的表情是微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在他面前微笑``````
“低鸣吧,灰猫。”
乱菊——“为什么要这样呢?乱菊。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快乐一点,幸福一点呢?”为什么老是喜欢受伤,每次都要由他来保护呢?
“射杀她,神枪。”
闪亮的银刃上沾满鲜红的血液,意外得协调,美到他的心都在抽搐。深邃的眼睛望着那一头金色的长发飘起,再落下,一眨不眨。
SA YO NA LA 银。终于结束了,终于不用再想,下一步你要去哪里,终于不用再苦苦跟随你的脚步,终于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谢谢,银。让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我一直想要的东西,真的,谢谢,谢谢,谢谢——
银,可以无牵挂地走了吧。
“我们可以走了吗?蓝染队长?”
“恩,走吧。”
“银。”
“恩?”
“永远留在我身边。”
“那是当然的,除了蓝染队长身边,我还能去哪呢?”
“那就好。”
天气好好呢。尸魂界的天好像也很美的样子,蓝蓝的,让人好喜欢呢。
再见了,乱菊,对不起。
还有——
SI KI DA YO——
attractive
高贵冷漠是用来形容白哉的,洒脱随性是用来形容浦原的,热血冲动是用来形容一护的,
而市丸银最适合的词语则是——魅力。
两个字,耐人寻味。
咪咪眼狐狸脸,天生和美型无缘,却是让人一眼看去就再也无法忽视的存在。黑色的披风底摆在眼前一闪而过,短薄的斩魄刀瞬时呼啸而出,诡异的微笑布满眼角眉梢,若此惊艳,沦陷也在所难免。
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修饰,“如爱意一般美丽的杀意”,便是对你最唯美的诠释
betray背叛
光明的背面一定是黑暗么?正义的背面一定是邪恶么?当月光森然,雪花和黑夜一样锋利,现实与真实之间又该如何选择。
我看不见你内心的挣扎,只看见你背世而行的身影走的坦然。你微笑背叛,没有丝毫勉强不舍。一个男人选择的路,本就不在乎别人是理解还是误解,所以你不对任何人做解释,只对一个人说抱歉。
一句轻轻的对不起,有些寂灭无奈的神色,不见平日戏谑。
一个人眼中的任性在另一个人眼中得到包容。
如果时光停止,那么一定是这样的时刻。
catch理解
不能理解蓝染有什么样的初衷,不能理解东仙口中所谓牺牲少数人的正义的真相,因为我不是你,不动声色笑看一切发生的市丸银。
Can you catch me ?你能理解么?你能跟得上么?轻轻一问。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蓝染如是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要银以外的人做我的副官,蓝染如是说。你站在离他最近,也是最危险的位置,你知道,他也知道,两只结伴而行的野兽,哪一天厮杀起来甚至不会需要理由。他冒着危险让你留在身边,仅仅因为你的理解。
而理解也只是理解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你不是他的棋子。
double
双重
很喜欢很喜欢这个词的发音,double,双唇一歙一合的纹丝合缝感,轻轻吐出的音节如圆润的水滴轻盈落下,打在玻璃上发出一声的轻响,波澜不惊,就像你给我的感觉一样。
无法说你双重个性,毕竟冰与火在你身上完美结合,冷酷与温柔胶漆相融,在你第一次出场时就已经深入人心;天真与邪气在你的笑容中安身立命,你可以用无比诚恳的表情说着弥天的谎言,你可以用爱人般宠溺的语气说着“射杀他,神枪。”
我眼中迷茫不知所措,你笑看雾失楼台,月迷津度。。。
emotion感情
城府如你,毒蛇般危险的男子;妩媚如她,菊花般缱绻的女子,会有怎样的故事?其实很平淡,却温暖。
出现在回忆里的孩子笑容依旧,少了乖戾诡异多了淡淡温柔,让人隐约中似乎能闻到普罗旺斯的花草香,也只有对乱菊会那样笑着吧。但是,即便如此,即便乱菊是特别的人,你依然对这份感情轻描淡写,聪明如你,怎会看不出乱菊的牵念;而自小青梅竹马,她又怎会不知你心中所想:不愿被绊住前进的脚步,所以不轻易承诺,能实现的无须言语保证,实现不了反是累赘,顺其自然就好。
所以那种如樱花般淡淡清香,繁盛留恋,又可以安静而坦然的走向离别的感情应该是你所喜欢的吧。
没有什么好责备,轻声叹息,静待明日花开。
Fox
狐狸
十年前觉得流川枫已经很像狐狸,十年后发现人外有人,狐外有狐,无论是长相轮廓,抑或声音性格,你就这样被久保设计成了除柏村之外最有动物相的死神队长。
有些小邪恶的狐狸,有点小狡猾的狐狸,和蓝染串通,欺骗小白,有点卑鄙;闲来无视,作弄小露,有点奸诈。
但这些说到底都无伤大雅,漫画里你没有杀死一个人,虽然和蓝染一起叛逃,却显得相当纯洁无辜,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足以定罪的证据,可爱华丽的将狡猾进行到底。
gentle
云淡,风清,一句简简单单带着笑意的“吃吧”软化了一个小女孩的倔强的心,那个细腻的笑容就像那天的阳光一般让她至今仍觉得温暖,细细疏疏的在指尖跳跃成一丝疼痛。你从小就是个温柔的孩子,从小就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孩子。
云淡,风清,一句简简单单带着伤感的“对不起”,迟疑了她架在你脖子上的刀,你用一成不变的温柔,让无数的难言割断了原本的情感纠葛,只留下空白的卷轴和冰冷的刀刃。不是不能原谅你的选择,只是想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你还会用那种带些温柔带些调侃的语气说一句好久不见么。
hurt
伤害
如果万事都能得偿所愿,万物都可如数执掌,是不是一路就不会有遗憾,形容起来都是幸福安详。
可正由于我们的欲望从不平息,才会带来一次又一次无可奈何的伤害,它们变成最后覆住脚面的水,一直流向记忆黑暗的彼端去。
似乎一直扮演着伤害的输出者,不管是对吉良,还是对乱菊,然而,在背叛之前你心中是否也会挣扎?抑或并没有犹豫只有些无奈索然。在放弃一切的时候你是否也感觉疼痛?尽管放弃的都是你未曾认真珍惜过的东西。不管是有口难言还是不屑辩解,当冰冷的刀锋架上你纤细的脖子,过去的时光如浮云在眼前飘乎而过,你又是否觉得有一点点受到伤害,来自别人,更多的是来自自己
欲杀人先杀己,欲伤人亦会先伤了自己,而你只云淡风清的一笑,两个字便释然,无悔
Identify身份
天真无邪的孩子,有口难言的背叛者,邪恶冷血的毒蛇,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还是这些统统只是你随意造出的假象?
乍听之下依然有难以置信的惊讶。
曾有多少个闪耀着光荣与梦想的国度被遗忘?曾有多少段令人热血沸腾的传奇被埋葬?云烟过眼总无痕。
其实并不愿去深究哪一个才是你真正的归宿,那会显得单薄且无意义,就当作是走过异空间的一段石板路,景色再迷人也终将变为身后的断壁残垣,在历史的更迭里风化成尘。
不过,至少在洗尽铅华之后,你——还是你自己。
Justice
时常是说出来不免让人肃然起敬的两个字,问题是,究竟什么才算是正义,有究竟有几个人由始至终的坚持自己的正义。
岔路总会毫无预兆的出现,貌似抉择权在手,可一旦向前踏出一步,注定回不了头;会有很多东西值得去坚持,可能称之为正义的不过只有一项而已。
冠冕堂皇的故作崇高未必就是正义,充斥着血腥杀戮的背叛未必就不是正义,关键只在于我们能否一直倾听内心最深处的声音。
摊开来说,它也只是人们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而打出的幌子,欲盖弥彰。
那么,你又如何能说清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呢?
这些似乎都不在你那双咪咪笑眼中,你不过笑看变迁,凑个热闹罢了。你不问大是大非,只遵从自己的心,不知你是否真的是看破超脱了么。
至少,看起来超脱了。
kind
慈悲
咋看上去,用慈悲来形容这个诡异的男人有些牵强可笑,然而正如张爱玲的那句话“因为懂得,所以慈悲”,你的慈悲是自然而然的出于本能,并非刻意去怜悯,那更似一种自觉。
所以你两句话点燃小露求生的意志,因为你懂得濒死的寂寞,尽管你最后依旧对她见死不救,但一个人只要想活下去就不会轻易死掉,你微笑离去,留下小露犹自震撼,你的慈悲便到此为止;
所以你挑唆小桃和小白互斗,因为你知道真相背后的残忍,天真的孩子如果最后都难逃一死,还是这样比较幸福吧,毕竟失去信仰,比死更痛,比天罚更重。然而即便如此,最后小桃倒在蓝染刀下时你依旧微笑旁观,你的慈悲再次到此为止。
不做丝毫强求。
冷淡的人,连慈悲心都若此清冷,像幽幽照耀世间的月,月光笼罩下依旧有无限的阴影。
Lovely
可爱
就算不说孩子时的小银多么招人疼爱,长大后你的可爱仍旧深植在骨子里,一举一动都泄漏了你自娱自乐的恶习。
秒掉一护之后,在大门訇然下落前不忘弯腰挥别以示炫耀,举动可爱如顽童;
和剑八一起去见白哉,对他的讽刺只一句孩子般的:“艾?是么?”草草应付;
甚至到了最后叛变的严肃紧张时刻,你也只当娱乐,一句“队长,我被抓住了”敷衍过去,然后摆一副无辜表情像过家家似的束手待毙。
根本是不思反抗嘛,哑然失笑中不禁为你这种小小的可爱而新生疼爱,是你给一个紧张的故事稍微添上随意松弛的一笔,而你轻浮的假面下泄漏了的可爱亦为我们所珍惜。
mistray神秘
不管是最开始故意放走旅祸,还是到后来假装与蓝染争执,再后来捉弄小露,到再后来跟着蓝染叛逃,你始终不是最大的阴谋家,却一直是最神秘,最不可捉摸的那个。就连最后的叛变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人知道你究竟从中得到了什么,或者想得到什么。
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没说,甚至可能什么也没做,只是笑靥盈盈的看着一切就那么发生,等着最后答案揭晓时众人惊讶的神色,躲在一边偷笑。
任凭是好人还是坏人的猜测声如潮涌来,一刻也未曾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即便得到蓝染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欣赏,却也只是不在意的笑笑而已,若此平淡,看起来无关痛痒。
围绕在你周身的神秘就像名为诅咒的线,绕成冲不开打不破的茧,盘出花样繁复的结;从此,你在笑容中隐去了所有真相
nil
无
云卷云舒,花开花谢,风停风走,潮起潮落
寂寂的耳边什么也没有,只听得见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
浮竹队长可要注意好身体啊。。艾?真的么?。。。吃吧。。。。如果能再让你抓久一点就好了。。。
对不起啊。。。
Obligation责任
又是一个沉重的词汇,并且无人能够幸免。
“一个人的力量越强,他的责任也就越大。”这句话早已家喻户晓。
隐瞒是另一种承担,当你选择帮助蓝染时,便已经有了承担责任的觉悟吧,没人知道你的理由,它也许任性幼稚,也许荒唐可笑。然而无论如何,那是你毅然选择的方向,是以放弃为代价所作的选择,目送你离去的背影,那影子虽单薄却不孤独,甚至有些潇洒愉快的味道。
也许站在高处的人永远不知道脚下有些什么,但你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play
捉弄
有时候突发奇想,想把你想的单纯一点,想你也许只是一个贪玩的孩子,喜欢捉弄别人,喜欢新鲜刺激的东西。
所以你闲着无聊,过来转转捉弄小露,得意自己轻而易举点操控了别人关于生死的意志;因为喜欢捉弄人带来的乐趣而成为坏人,只为了有更多机会去捉弄更多的人。
没有什么复杂的理由,没有多么艰深的考量,只是任性贪玩而已,喜欢从各中阴谋,欺骗,陷阱,捉弄中得到乐趣而已,只是小聪明与恶趣味而已。
毕竟从头至尾,你除了乐趣什么也没要,从头至尾,除了捉弄什么也没做
Quarry
被追捕的人
与其说是尸魂界把你追捕,不如说是你甘愿将自己放逐。
你微笑道歉,背影孤决,你选择了告别,告别冬去春回花开了又谢的周而复始,告别了悠悠岁月里黑色蝶翼尖依稀的银辉,告别了那个被无数景仰赞誉簇拥的市丸银。
你想逃就逃掉了,迈着从容的步子让身后的人们无力追上,面对落寞的背影不顾那些生命的黯然神伤;
你想逃就逃掉了,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哝哝软语伴着朦胧的感情,你舍弃的一干二净;
你想逃就逃掉了,留下一地华丽丽的缺憾无人填补……
从此,尸魂界少了一抹诡异华美的笑
Rememberance记得
栀子花开的时候,你撒下一粒金黄的种,有意无意的是玩世不恭的心情,可你知道吗,时光流逝,季节变幻,悄无声息的离去,让我有种你根本就不曾来过的错觉,让我,如何还给你这漫山遍野的喜怒哀乐?
你从没表露出你刻意忽略了的看似无关紧要的过往,扑朔迷离间,只有自乱菊的回忆中才可窥探一二。
差一点就让你蒙混过关了呢,然而无懈可击的微笑看不出一丝勉强,让人迷惘,究竟会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我想象不到你的成长,只知道现在的你,在历经了这么多以后依旧坚强?
Smile微笑
看过在一护被你挡出时你得意洋洋笑,看过在旅祸入侵时你不坏好意的笑,看过在蓝染尸体悬挂塔上时你幸灾乐祸的笑,看过小桃倒在血泊里时你毫不在意的笑。
可是,久久不愿移开视线的却是你轻轻牵起的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浅浅的,淡淡的,卷起些许温热的气息,带着地中海紫色树藤的缠绵。
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有人说笑是一种伪装,但是你的笑更像是一种习惯。邪恶也好,怜悯也好,嘲弄也好,温柔也好,你硬是用笑容代替了其他所有表情。
忽明忽暗的空间里,你笑靥盈盈,施施走来,对她,也对自己。
Tone语气
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你和西索放在一起比较,毕竟你们有太多的共同点,轻浮的假面在说你,伸缩自如的爱也好像为了形容你才存在。但即便你们如此相似,声音却会记住你的独特。并不是让人过耳不忘的惊艳,细听却有发现似乎有幼儿的奶音在声带里作怪,让迷离如斯的银,散发着稚子的天真。
和蓝染对峙时散漫的语气,救吉良出去时随意的语气,向小露泄密时狡猾的语气,和乱菊道别时暗淡的语气。。。。
不会被热血冲昏了头,声音一直的清清淡淡,无波无澜,却硬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泄漏了太多关于你的秘密
UNIKE
独一无二
恒河沙数,一沙一世界;万绿丛中,一叶一菩提。每个人都是一颗沙,每颗沙都有自己的世界;每个人都是一片叶,每片叶都有自己的绿意。
然而,有谁能在面对布满陷阱荆棘的虚空深渊时走的毅然决然?又有谁能在烙上代表腐朽与死亡的暗红印记后笑得风情云淡?还有谁能在背负逃亡与背叛的诅咒下也接受的心甘情愿?
你,只有你,市丸银。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去做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不理会任何人只在自己的路上留下长长背影,让人想跟随都无从。
“你还是没有改掉这个坏习惯啊。”无怪乱菊感叹,我行我素至此,冷漠决绝至此,没心没肺至此
Verity真相
久保制造了太多的悬念,让原本就有些看不通透的故事更加疑云重重,舒缓的调子平静的奏起,却在爬上最高点时陡然消失,突兀的来不及反应,心里顿然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你甚至可以听见有风穿过胸膛夹带的呼呼声响。
市丸银,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游戏人间,或许还有点如鱼得水的嫌疑。
你不是自命清高的人,所以你偶尔会露出温柔的表情。
在没有过分的灼热阳光,寒冷永远会比温暖更贴近地,让人看到生命凛冽的真相,在一些雾的边缘,对不想听到的可以充耳不闻,对不想看到的可以视而不见。
那么你呢?
其实什么都知道的吧
Weapon
武器
(实在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把神枪译成英文,所以只好用这个词代替了,汗~~)
“射杀他,神枪!”
很遗憾没能看到银的X解,看见的也只是浮光掠影,继而消失的一个倩影。
斩魂刀,可以说是死神的标志吧,与其说是一种象征,到不如说已成为你生命的一部分了吧,没有怀疑过它的强大,一如没有怀疑过你。
如果说那些为剑与魔法的光辉所包围的英雄终将在花朵叶瓣的飘落中消失无踪,在所难免。
那么,神枪可是你最初的梦想?
X-ray
目光
笑眯的双眸,隐藏住万千思绪,将你深深掩埋,看不透;
偶放精光的瞳眸却似强力射线般摄人魂魄,摸不着;
只见过一次你睁开的眼眸,如染血般妖冶的红,惊鸿一现般震撼,便知一定还有些什么就像那被掩藏的目光一般,被你深埋.神秘的外衣、敛藏的光芒,勾勒独特的光华;
惑人的嗓音、憨态的举止,绽现迷人风采。似射线般细微,但也灼人
Yoke
羁绊
这其实是最后才敲定的一个词,落笔的时候,好像会有很多话要说,又好像不知从何说起,会牵扯出太多沉眠于脚下的梦魇,经历了过久的发酵再开启时早已酿出一场直撸人心的蛊惑,让身体里的懒虫蠢蠢欲动。
Zero
圆满
或许会有些牵强吧,但至少写到这里,终于算是告了段落,尽管总会有不尽人意的地方,总会有无法说清的关系,总会有我费尽心力了解而你却毫不在意的尴尬。
但至少,那些纷扰,那些喧嚣,永不会阻挡名为关切的目光。
久居严寒地区,很可能结晶又结晶,醒来时,人已婵娟成一影白梅,在自己的暗香里期待着桃李春风的邂逅
【三番队】 "队长" 市丸银ichimaru
身长:185cm
体重:69kg
诞生日:9月10日
特征:白髪细目
斩魄刀:「神鎗」(しんそう)
属性:——
解放言霊:「射杀せ『神鎗』」——射杀吧,神鎗
初登场:75. 血雨 vs. 黒崎一护
介绍:讲话关西腔,出身于流魂街,和松本是旧识。
他的刀是神枪=shinsou展击发动语""ikorose! shinsou""「射杀他!神枪!」* 直接攻击系的还有三番队队长市丸银的神枪,可以突然间伸长刺向对手,从番外篇他一刀击碎了虚的头颅,可见其攻击具有很强的冲击力
*据说是一切阴谋的主使者与乱菊的过去令人瞩目,与白哉同时上任队长,出身似乎不是很高
成为三番队队长前是属於五番队的副队长 (蓝染的部下)
这个人可是总队长的最爱,大家一定要注意。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个“宛如爱意般美丽的杀意……”的形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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