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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hengyikkk

[3.21][转贴]《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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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1 11: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我不熟,还是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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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2 22: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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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3 17:3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第二部 济北双塔阵 第四十九章 异物

  起初,金国那个大将粘罕也自己盗过墓,但每次都不成功且损失惨重,还没等挖到墓室,挖墓的士兵死的死疯的疯便都交代的差不多了,这就是粘罕能够老老实实的与刘豫合伙作案的原因,金国人对于中原这些道法术术是一窍不通的,倘若没有李万杉这么个狗头军师出谋划策,对于那些阵局密布的中原王陵帝冢,他金国军队绝对是去多少死多少,百分百的得不偿失。  
  
  早先,刘豫也有过动武则天乾陵的想法,并从民间搜集了很多关于乾陵详细位置的资料,但却被李万杉拒绝了,原因很简单:乾陵规模太大,阵脉甚广,甚至比太宗李世民的昭陵更夸张,而且阵局过于密布,改乾陵的阴阳走势,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的肉身能承担得起的,况且就算自己死了,也未必能改成功。看乾陵没戏,刘豫便把目标瞄向了规模相对小一些的北宋帝陵,这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太祖赵匡胤的永昌陵与仁宗赵桢的永昭陵(永昭陵号称是北宋耗资最为巨大、陪葬最丰厚的帝陵)。北宋伊始,厚葬之风已过,包括太祖赵匡胤的陵墓在内,规模比汉唐的帝陵都要小许多,而且陪葬的东西也少,但即使是如此,对于刘豫而言也算得上是大买卖了,盗墓么,无本万利的买卖,下令军队盗墓又不用发工资,最大的成本支出就是买几把铁锨羊镐罢了…  
  
  相传当时温韬盗李世民的昭陵时,曾将李世民的尸骨弃于荒野,还是赵匡胤派人给捡回来的,这一幕对赵匡胤触动很深,在他看来,传统的墓局阵法即使再复杂,也挡不住那些能人的破解,所以在建造自己的永昌陵时,干脆量身定做了一种叫“旋风局”的墓局,这是一种针对陵墓周边阴阳走向而单独发明的墓局,整个墓局分为八个“支局”,每个“支局”又分为八个“衍局”,一共是六十四路,而方圆三十里的阴气均会被这些“衍局”吸过来,好比一个旋风一样,而墓主的棺椁则被置于整个墓局的正中央,不会受到阴气侵扰,这种复杂的墓局在当时来讲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又被称为“绝户局”,一来说明这个墓局太复杂独一无二,二来也有“扰者必死”的含义。墓局的发明者是一个叫蒋古丹的道士,为了保密,陵墓竣工以后,赵匡胤便秘密处死了蒋古丹,按现在的理解这应该叫“销毁图纸”,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赵匡胤的永昌陵曾一度被认为是“陵中有陵”,意思是说,陵墓中还有一个陵墓,这个多出来的陵墓就是给盗墓者预备的。  
  
  李万杉是一个心高气傲但又不乏理智的人,没把握的事不干(死伤是小,名声是大,像李万杉这种自尊心强烈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事业”道路上有丝毫失败记录的),把握大的又不屑一干,但永昌陵的这个旋风局却正好处与二者之间:即在李万杉的能力范围内,干起来又颇有些难度,这可着实的挑起了李万杉的兴趣,在经历了长达两个月的实地考察与无数个不眠之夜以后,李万杉终于发明了一个“行阳阵”,以此改变永昌陵的阴阳走向。但此种阵法的具体布法路数以及记述这种阵法的《天荒衍典》却一直被刘豫列为大齐国的“国防级机密”,直到后来大齐国傀儡政权倒台,也没能传出来,甚至说后来刘豫的死对头—金国大将兀术,看着老战友粘罕跟着刘豫盗墓大发横财也很眼红,遂请了一批中原术士想趁着刘豫被废的机会把这本《天荒衍典》弄来研究研究,最后也是以失败告终,刘豫被废后,李万杉去向如何,《天荒衍典》是否传世,遂成为道门野史中最大的千古谜团之一。当然,有一些能人异士在得知永昌陵遭盗后也曾亲临现场考察观摩,但却没能看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李万杉之后,像更阴改阳这种即折阳寿又没有什么实际应用价值的法术便没再有人深入研究过,像“青龙赤血阵”这种阵法,理论上讲在《天荒衍典》中应该属于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初级玩意,但在张国中老刘头看来却已经属于高难度的大阵了,除此阵法之外,以张国忠的学艺,还没听说过有什么阵法能更改阴阳,尤其是此前的情景,两处石柱子周边的阴阳走向显然已经被更改过了,而且看石柱内死蛇的干瘪程度,此二处的阴阳更改绝非是一天两天的事,其作用时间显然已经达到了几个月或更久。

  “莫非…这几块料…把李万杉那套本事给学来了…?”张国忠心理暗自嘀咕,目前看来应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周文强及其同伙很可能是内行,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得到了《天荒衍典》,再一种可能便是人类史上的“李万杉二代”出世了,事隔几千年,这种歪才又重现江湖了。(说实在的,在张国忠看来,第二种可能的几率很小,如果是拿到了《天荒衍典》照着上边写的去做还好点,倘若真的从零开始钻研这种邪招,光是折的冤枉寿就海了去了,李万杉是个古人,且传说有些疯疯癫癫,有点不在乎折寿的意思,但若作为一个现代人,就算疯癫,又怎会把生命耗在这种不着边际且无从入手的法术上?)  
  
  想到这,张国中对这南北两根石柱子又有点不知所措了,阴阳不对的话,阵法还灵不灵就不得而知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让这个虬褫给跑了,老亲家下辈子很有可能会在轮椅上度过,直到那虬褫寿终为止(理论上讲人是无论如何也活不过那东西的,谁先寿终还不一定呢…)  
  
  看了看表,十点多了,张国忠只得收拾了一下工具,用地上的土渣子混合着矿泉水暂时封上了石柱子上被自己凿开的小口子,准备先下山研究一下,实在不行就打电话给老刘头商量商量怎办,毕竟头一次碰上这种怪事,莽撞行事不但自己冒险,亲家更危险。  
  
  背起包刚要下山,张国忠忽然发现山下有一点亮光正在顺着山路往山上移动,看着像手电光,“他娘的…那个二百五可算喝完酒回来了…”想罢,张国忠便想打开手电也挥两下,但手刚举起来,张国忠却又感到不对劲,刚才在那个孙大鹏家找门锁的时候,对这个孙大鹏的经济状况多少也有了点了解,就凭那块料家里那几样所谓的“家用电器”,显然不大可能有能亮的手电;而自己留给张毅城的手电是秦戈给的军用手电,光是白的……这么说上山的是谁?莫非是那个周文强和同伙?想到这,张国忠赶忙把现场的痕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顺着山路摸着黑下了一段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后便藏在了路边的草丛里,说实在的,张国忠也想看看这伙人到底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半山腰。  
  
  张毅城始终与前面的“入室盗窃犯”保持着大概七八十米的距离,一是怕被发现,二是确实追不上,别看从小便被老爹逼着进行所谓的“体能训练”,在学校的长短跑比赛中也是屡屡夺冠,但此时此刻对前面这个小偷却是着实的没脾气,开始因为怕被发现,还故意保持距离,但后来却发现被越落越远,就算拼命追也是越追越远,到最后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累的两条腿直哆嗦,还是追不上…  
  
  “这个王八蛋…吃中华鳖精*长大的…”到最后,张毅城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哪有水呀…”经过了好几公里山路的狂奔以后,张毅城嗓子眼干的利害,后悔出来前没把水喝足了,说来也巧,就在张毅城坐着歇脚不远的地方,隐隐约约还真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应该是泉水,应该能喝…”歇了口气后,张毅城站起身,歪歪斜斜的向传来水声的方向走去。  
  
  顺着水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一面石壁挡住了去路,石壁的中间有一条缝,上细下宽,最下面大概有拳头宽,再往下便是碎石,看着这个石壁,张毅城好像有了点印象,白天上山的时候,孙大鹏曾经说过,山下有条小溪,好像水源就在这附近,因为开山采石,炸药(残留物为硝酸钾)污染比较重,水流到山下基本上就不能喝了,只能用来饮牲口,但是水源附近的泉水人还是能喝的,小时候上山玩的时候,孙大鹏自己就经常喝。  
  
  借着月光往裂缝里看了看,黑乎乎的似乎还挺深,流水的声音仿佛就是从里头发出来的,好像水流还挺冲的样子,“真是倒霉催的…”张毅城一肚子没好气,好不容易找到个泉水,还是条暗河…  
  
  “他当年能从这喝水,我也能…”蹲下身子挽起袖子,张毅城想把手伸进裂缝去接一点水,可让张毅城没想到的是,手伸到石缝里,摸到的并不是泉水,而是好像捅到了什么东西,软了吧唧的,手感并不像是植物…  
  ———————————————  
  注解*:  
  中华鳖精:九十年代初曾经风行一时的保健品,因世界田径冠军队伍“马家军”的形象代言而名声大噪,但后来因存在欺诈被电视台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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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5 18:25:45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第二部 济北双塔阵 第五十章 烟雾弹

  “什么东西…!?”张毅城一皱眉,又用手指头捅了捅,有点像死猪肉,而且是那种被速冻后又解冻的死猪肉,“苔藓?”张毅城一痛瞎猜,干脆用指甲盖抠了一点出来,用手捻了年,确实像肉,闻了闻又没什么味儿,“莫非是‘太岁’*?”当是报纸上曾经登载了某人家菜窖里长了块“怪肉”的新闻,后来一帮专家也没鉴定出个所以然来,但据老刘头的说法,那东西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太岁”,实际上是一种菌类,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怎么长的这了…?”张毅城继续把手往上移,希望能接到点泉水,但是但凡手能摸到的地方,都是这种软鼓囊囊的东西,丝毫没有水流,只能听见声音。  

  “人要是倒了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张毅城缩回了手,看着这个裂缝运了半天气,只能又回到了刚才的路上,但奇怪的是,刚才的手电光忽然不见了。  

  “莫非是发现我了…?”张毅城赶忙躲到了路边的草丛里,从包里拿出一包用塑料袋裹着的石灰,之后又翻出了一团崭新的擦自行车用的棉纱,心说你小子但凡敢动我,这一包生石灰老子全盘奉送。上化学课时,学校老师曾经以教授课外知识的形式讲过,生石灰有干燥剂的作用,可与水反应生成氢氧化钙,同时放出大量的热,所以生石灰如果误入眼睛,很可能烧坏眼睛,同时绝不能用水清洗,正确的方法是用食用油清洗。其实老师教的时候是好意,希望能给学生长点课外知识,但被张毅城这坏小子学到就不是好事了…  

  就在张毅城暗自琢磨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黑影顺着山路急匆匆的往下山的方向跑了过来,并没打手电。  

  虽说当时月光还算“皎洁”,但张毅城藏身的地方距离山路少说十几米,也看不太清楚,这时张毅城开始心理斗争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歹徒,平时老师总教育我们,要与坏人坏事作斗争,现在坏人坏事就在我面前,如何处理?我还是一个未成年人,对面的却是功夫不次于大爷和老爹的武林高手,就算我的“烟雾弹”正中目标,对方能不能就范?看着黑影眼看着就到自己正前方了,张毅城的思想斗争也愈发强烈:当初搞李村那个盗墓的,老伯写了份材料我就成见义勇为好少年了,中考还加了分,这次倘若再只身抓住一个杀人嫌疑犯,没准高中毕业上大学就保送了说不定啊…  

  想到这,张毅城猛的一下从草丛里站了出来,哇呀一声大叫,紧跟着一大块沾满生石灰的棉纱拖着一股白雾就扔了出去。  

  在山路上狂跑的黑影猛然间听见一声喊,也是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把头转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但这一转头可不要紧,只见一团白糊糊的东西径直飞向自己面门,还没等反应过来,只感觉扑哧一下,两只眼睛顿时如火烧般灼痛。  

  “谁呀这是…啊…!我的眼睛…!!”山路上的黑影暴跳如雷,发疯般的用双手揉抓脸。听见这一声喊,张毅城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爸…爸爸…!?怎么是你…!?”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这是什么东西…!?”原来,被张毅城的“烟雾弹”击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国忠。  

  “别动…!别用手揉!”张毅城喘着粗气走到张国忠跟前,“那是生石灰…,咱们赶紧下山…”此时此刻,张毅城也崩溃了,倘若老爹的双眼真因为自己这一时的正义感而失明了,自己这罪责一辈子也洗不清啊…  

  “你用这东西砍我干吗!!?”张国忠的语气好像有点气急败坏。  

  “我以为你是坏人呢…等到家我再跟你解释…”张毅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拉起父亲的手,以最快速度下山…  

  下山的路上,张毅城正好碰上喝的东倒西歪的孙大鹏,正打着手电上山,据孙大鹏说,他家确实没手电,这手电是现到村长家借的。见师傅看不见了,孙大鹏二话不说,竟然把张国忠背了起来,跟在张毅城后面开始往村里狂奔,要说这山里人,跟城市人就是不一样,虽说体格、身材孙大鹏和张毅城差不多,但真要说走山路,张毅城恐怕真不是对手,只见这孙大鹏虽说背着个活人,但速度仍旧不比张毅城的下山速度慢多少。

到了孙大鹏家,张毅城第一件事就是让孙大鹏弄了半瓶子炒菜的油给张国忠洗眼睛(孙大鹏家甚至连炒菜油都没有,还是现到隔壁砸门借的),一通忙活之后,张国忠可算睁开了眼,“你个小兔崽子,下回看清楚再砸!”虽说能看见东西了,但张国忠这两支眼睛却依然灼痛,视力也是模糊不清。  

  “爸!刚才我一个人在屋里呆着,看见周文强家进人了!”张毅城把看见黑衣人翻入周文强家中的事和张国忠说了一遍,“那小子身手不次于你和大爷啊…”张毅城皱起眉头,“甚至说…比你和大爷还利索…”  

  “嗯…我也看见了…确实不是一般人…”张国忠道,“估计我已经打草惊蛇了,刚才我凿石柱子的时候看见有手电光就躲起来了,那人也到了石柱子附近,好像发现那石柱子被人动过了,在周围找了一大圈,幸亏我躲的远…,后来我看他又往北山那个石柱子方向去了,才赶紧往山下跑…”  

  “那…那咱怎办…!?”张毅城似乎有点担心,“对了爸爸,说句实话,你打得过他吗?万一找到这怎办?”  

  “师兄,你…放心…”孙大鹏喝的满身酒气,一口一个师兄叫的还挺亲,“这村里都沾亲,我喊一嗓子能来个二三十口子,一个人打不过他,一村人还打不过?”  

  “那怎办?组织村里人抓他?”张毅城皱眉道。  

  “抓个屁,有枪怎办?”张国忠也陷入了沉思,“大鹏啊,你们村里有电话没有?”  

  “有,村长家就有!”看来孙大鹏喝的虽说不少,但还有点理智。  

  “那好,大鹏,你现在赶紧去村长家打电话报警,就说周文强家又回来人了!对方好像会点功夫,让公安局多派几个人来,我和毅城在这守着!”  

  “嗯!”孙大鹏答应了一声,东倒西歪的出门了,之后张国忠开始用剩下的半瓶子菜油继续洗眼睛。  

  “爸,我跟你说,今天我在山里发现一个‘太岁’!”看孙大鹏出门了,张毅城开始故作神秘。  

  “什么太岁?”张国忠一时间有点发懵。  

  “前些日子,报纸上不是登过某人家菜窖水缸里长了块怪肉吗?说泡水喝能提神,一帮专家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我大爷说那东西就是‘太岁’,能入药,值不少钱呐!明天临走的时候,咱弄点回家养着怎么样?”  

  “别听你大爷胡说八道,他自己也没见过太岁,专家都看不出来,他怎么可能知道?”张国忠有点不屑一顾。  

  “哎,爸我跟你说,就这么窄的缝…”张毅城开始比划,“里头大概一条胳膊深的地方,有像肉的东西,我还抠了点下来,也没什么味儿,你说,这么大个石头缝,里头不可能有什么动物吧?植物,不可能有肉的感觉吧?我看那东西就是‘太岁’,据说弄一块泡水里自己能长,你要不弄,等明天白天我自己去…!”张毅城还就认定了那东西就是太岁了…  

  “哎…你随便…”张国忠可懒得想什么太岁不太岁的东西,他目前担心的柳东升的两条腿,现在看来,那两个石柱子阴阳有问题,轻易还动不得,而且自己的行动那个黑衣人好像已经有所察觉了,也不知道其会不会干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别回头亲家的病没治好,反倒把自己跟儿子搭进去…  

  大概又过了半个钟头,张国忠越等越心烦,心说那个村长家也不知道在哪,孙大鹏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就在这时候,柜子上的鹞子忽然喳的一声,浑身的羽毛瞬时竖了起来,与此同时张毅城也开始拼命的用手指头捅张国忠,并做出了一个“嘘…”的姿势,“爸…那人回来了…”  

  ————————————————  

  注解*:  

  太岁:民间传说中的生物,近年来曾经有不少人发现过一种介于原始菌类向植物动物演化过程中的粘菌复合体,很多人认为这就是“太岁”,但具体与否目前尚无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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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5 22:35:47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彩,吸引人,继续支持,希望尽快看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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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20 20:55:35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第二部 济北双塔阵 第五十一章 哑嗓子

  揉了揉眼睛,张国忠也凑到了窗户边上,但因为下山时眼睛被生石灰刺激的时间过久,视力始终是模模糊糊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凑合到了周文强家的矮墙底下,这矮墙虽说矮,但也有一米六七高,没想到这黑影竟然是“旱地拔葱”,噌的一下蹦了过去,甚至连手都没用,要知道,一般的跳高运动员,想过这个高度,至少也得主跑几步再来个“跨越式”,想原地蹦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年师父马真人“旱地拔葱”的极限也就是一米五六!但凭这一下弹跳,张国忠便断定此人的功夫并不在师父马真人之下,甚至说,还要略强一些。  
  
  “你看见的人就是他?”张国忠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发现此人进院后并没开灯或开手电,院子里黑呼呼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看身材应该就是这个人,但这次看姿势好像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张毅城也把眼睛瞪圆了,显然比张国忠看得清楚。  

  “你在这等着别动,我过去看看…!”张国忠边说边从大旅行包里拽出了用布包着的巨阙剑。  

  “爸,你打得过他吗?”张毅城好像挺担心。  

  “我又不跟他打,我就是过去看看!”张国忠拿着剑,又用马粪纸擦了擦眼睛,“你个小兔崽子,以后看清楚是谁再扔…!”  

  鬼鬼祟祟猫着腰潜伏到周文强家院外之后,张国忠从墙头露出了脑袋,借着依稀的月光,大概能看明白这个周文强家院子里的布局:院子的面积并不大,至多有十米见方,北边是两间瓦房,靠西南角是一间菜窖和一间厨房,厨房旁边是一碾大号的石碾子,但看样子应该有年头没用过了;此刻院子里并没有人,蹦进去那位显然是进屋了。  

  听小朱的叙述,自从天津那边找到血衣后不久,当地警方曾经搜查过这间屋子,甚至动用了警犬,但仍旧是一无所获,而依照此时此刻的情况看,这间屋子似乎仍旧藏有什么秘密,而周文强和眼下这个翻墙的,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能瞒过警犬的鼻子。  

  “我看看你到底想干啥!”见院子里没人,张国忠又蹑手蹑脚的往瓦房后面转,想到窗户底下听听动静,可就在自己刚一迈步的时候,忽然感觉脚底下一软,扑通一下就摔了个马趴,且与此同时两条腿一点力气用不上,情形与当年在李村和师父处理那个“虬褫”时差不多。  

  “操他娘的,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东西!?”摔倒后,张国忠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有‘虬褫’!”但转念一想不对啊!理论上讲,虬褫这东西属于有灵性的畜牲,现代生物学认为,蛇属于冷血动物,是没有什么“智商”可言的,而“虬褫”这种东西,虽说在道数上被归类为“孽畜”,但按现代科学也可以解释为自然界所谓的“基因突变”,这种东西不但有智商,而且很高,《茅山术志》中甚至有这样的记载:虬褫者,灵若也,心若豺狼,不可驯哉。意思是说“虬褫”的智商可以和犬科动物媲美,能够拥有与“狼”相当或是更高的智商,但却如同豺狼一样不可驯化。  

  一直以来,“虬褫”这种东西虽说很厉害,但其自己更是知道人类的厉害:蛇胆自古被奉为灵药,“虬褫”虽说是休闲的畜牲,但总而言之也是蛇,相传在东晋时期,道教玄学得以发展,因传言霜怀子*以“虬褫”之胆炼丹,服后成仙,故刮起过一股抓捕“虬褫”用以炼丹的风潮,甚至好多富甲权贵亦已沉溺其中,每只“虬褫”的市价更是被“炒”到了白银三千两,这在当时而言可谓是天价了,足够一个普通人买房子置地,衣食无忧的潇洒一辈子(东晋时期的白银消费比率为:当时在首都建康最豪华的饭馆,点上一桌足够十个人胡吃海塞的酒宴,仅需白银三到五两)。  

  在高额报酬的驱使下,很多并不懂道数的普通人也曾铤而走险去抓捕“虬褫”,其结果就不用说了,但与此同时,很多精通道数的人因为也想升仙却掏不起三千两银子去买“虬褫”,便也加入了亲自寻找并抓捕“虬褫”的大潮,且其中不乏成功者。  

  一时间,“虬褫”曾一度被抓捕到了近乎绝迹的地步,直到东晋灭亡天下大乱为止。虽说用“虬褫”之胆炼丹,吃了以后是否真的能“成仙”并不得而知,但这股抓捕大潮却让“虬褫”的整个“种群”都对人类有了敬而远之的心理,就好比如果有狼死于猎枪的话,整个狼群都会害怕“枪声”一样,一直以来,虬褫与人类始终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除非人类主动挑衅,否则这东西绝不会主动找人的麻烦,当初王子豪家的虬褫,因“毒玉”被引至王家多年亦未曾伤人,便是这个道理。  

  理论上讲,自然界的“虬褫”,大多生活在深山老林或是古墓洞穴一类人迹罕至的地方,住进寻常人家的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如果王子豪家没有那块“毒玉”,“虬褫”也绝不会去他家落户,当初柳东升在山里着了道,倒还有情可原,而今这村庄里头,怎么也可能有这东西?  

  疑惑归疑惑,但两条腿动不了了可是真格的,因为潜伏过来的目的是跟踪活人,所以张国忠身上除了巨阙剑以外,什么治冤孽的材料和工具都没带,要说治被“虬褫”“觅”上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肇事”的“虬褫”的位置将其干掉,但此时此刻身上连个罗盘都没有,拿什么找啊…?  

  此时此刻,张国忠倒是有心叫儿子过来帮忙,但转念一想,当年在李村治那东西,连师傅都栽了,此刻自己失去了战斗力,把儿子叫来万一再出了什么危险,回到家李二丫非把自己掐死不可,无奈之下,张国忠只好闭上双眼,想开一次慧眼,虽说“虬褫”属“孽畜”,身体阳气不是很强,距离稍微远一点或在地下稍微深一点就看不见了,但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开慧眼还是看不见,就只能先爬回去,等明天早晨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就只能去医院跟柳东升当病友,把老刘头叫来解决问题了…  

  闭上眼睛大概有三分多钟,一团团花花绿绿的光影出现在眼前,但一个个红彤彤的阳气光影,要么像老鼠,要么像刺猬,没一个像“虬褫”的,这且不算,最让张国忠摸不着头脑的,就是在周文强家房子的四周,花花绿绿的气团倒是不少,看情况应该是活的死的(游魂野魄,甚至是动物的魂魄,在慧眼之中都能够看到)都有,但是周文强家的房子里边却没有任何气团,活的死的都没有,甚至连个虫子的气息都没有。  

  “怪了…”张国忠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皱起了眉头,无论如何屋子里边应该有个活人才对啊,就算隔着一堵墙,但人的阳气要比一般动物强,穿透力也不一样,晚上阴气盛,阳气比较凸显,就算隔着墙,应该也能看见,但此刻一没看见有人从屋里出来,二没听见有什么动静,但房子里边却什么都看不见…  

  正当张国忠闭着眼瞎琢磨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边上嗖的一凉,“谁!?”张国忠猛的睁开了眼睛,本能的用手一摸,手指头顿时传来一阵丝丝的隐痛——此时,一柄凉丝丝的利刃已经横在了自己脖子上,手指在摸上去的同时已经被割破了。凭这股子锋利以及冰凉的感觉判断,此时架在脖子上的绝不是一般的菜刀镰刀,很可能是巨阙级别的宝刃,稍微动一动自己脑袋可就搬家了…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张国忠立时放弃了抵抗,压低嗓音问了一句,生怕会惊动张毅城,此人出现在自己身后,竟然没发出一点动静,明显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了的,万一儿子脑袋一热再冲出来扔烟雾弹,岂不是找死?  

  “别动!不准回头!!”一个沙哑中透着一丝尖利的声音从张国忠背后传来,听得张国忠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恨么有心替这位老哥咳嗽一下。  

  当初在巴山的席子村,那个李村张的孙子李二壮曾经也用这种声音说过话,但李二壮的嗓音仅仅是沙哑,而此时身后的这个声音不但哑,更透着一股撕心裂肺的尖利,好像是嗓子霹了*以后又用假嗓音在说话。  

  “你是谁?到底想干嘛!?”身后的“哑嗓子”把张国忠的问题复述了一遍,把张国忠差点听乐了,心说属鹩哥*的啊?怎么我问什么你问什么啊?  

  “你是不是警察?”还没等张国忠说话,后边这位“哑嗓”又问上了…  

  ————————  

  注释*:  

  霜怀子:姓张,名路,字晓峰,号霜怀仙人,世号霜怀子,东晋建康人(今江苏南京),相传于东晋宁康十二年(公元384年)成仙,但无可考。  

  鹩哥:雀形目、椋鸟科,又名秦吉了、九宫鸟、海南鹩哥、海南八哥、印度革瑞克等。比八哥和鹦鹉更善于模仿人类说话,还善于模仿其他鸟类和动物的叫声。  

  嗓子霹了:因永久性的声带损伤而导致的“哑嗓”,民间成之为“嗓子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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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21 17:48:57 | 显示全部楼层
《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第二部 济北双塔阵 第五十二章 莫名康复

  “不是…我不是警察…!”张国忠赶忙回答道,“我一个朋友着了道了,我过来帮着看看…”张国忠也不傻,别说自己真不是警察,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承认啊,眼下小命可在别人手里攥着呢,说错一句话没准脑袋就搬家了…
  
  “着什么道了!?说!!”身后的哑嗓子还就开始刨根问底了,问话的同时,张国忠只觉得身后的哥们仿佛是蹲下了,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腰里的巨阙剑,正撩开自己的衣服想把巨阙剑摘下来。

  “跟我一样…”张国忠指了指自己的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救人而已…这位大哥,你要钱我有,求你别拿那把剑好么?那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唯一纪念,我钱包就在左边裤口袋里,您高抬贵手把剑留下吧…”要说挨过穷日子的人就是不一样,虽说此刻命都难保了,但这张国忠竟然还想编谎把剑留下,简直就是小农意识的集中体现,别看老刘头表面上要比这个师弟贪的多,但此时此刻要是换成老刘头,绝对是除了命以外要什么给什么…

  “你师傅…是赵庆云!!??”听完张国忠这句瞎话,哑嗓子似乎突然间被激怒了,张国忠只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剑刃嗖的一下被抽了回去,想必下一个动作就要砍了…

  “等一下!!等等!”张国忠一声大叫,心里一个劲的喊倒霉,心说本来想编个瞎话糊弄糊弄,没想到撞了枪口了…“别动手!我骗你的,骗你的,我师傅姓马…!”

  “马什么…?”后边的哑嗓似乎还挺好骗,说什么信什么。

  “马淳一,我师傅叫马淳一,这把剑是我捡的,但这是吃饭的家伙啊,大哥您高抬贵手…”

  “马…淳一?”听见马淳一这三个字,后面这位的态度似乎有点缓和,但立刻又开始激动:“马淳一怎么会收你这么没出息的徒弟!?贪生怕死!”

  “这次是…真的…”张国忠感觉刚才的剑刃此刻又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腰里有块玉佩,就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你要真认识我师傅,想必也认识那个…”

  听完张国忠的话,哑嗓子似乎犹豫了片刻,还真在张国忠腰里找了起来,不一会,张国忠便感觉腰里拴玉佩的部位被砰的拽了一下,“我真没别的目的,我…就是想救人而已…”

  “嗯…”哑嗓子嗯了一声,约么有半分钟没说话,就在这时候,忽然间头顶上传来喳的一声鹞子叫,随着这一声叫,张国忠顿时感觉身后的哑嗓子咚咚咚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从脚步声的凌乱程度分析,应该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没等张国忠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一股呛鼻子的粉末忽然从天而降,紧接着身后便是斯拉一道闪光,就好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毅城你来干嘛!?”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张国中的第一反应就是张毅城,趴在地上,张国忠真是后悔的肠子都清了,脑袋一热带这么个活宝来,真是不够他闯祸的,本来这位大哥基本已经被自己忽悠住了,这倒霉孩子偏偏来这么一手,这不是找死吗…!?

  “毅城快…”跑字还没出口,张国中忽然闻见了一股糊味儿,紧接着便是一股痛彻心肺的灼痛,“啊…!”此刻张国忠也顾不得后边这位了,壮着胆儿回头一看,原来自己的后背已经烧着了,火光中,只见一个黑影噌的一下蹿入了周文强家的院子。

  “这倒霉孩子…弄的什么玩意这是…”张国忠一咬牙,就地打起了滚,把后背的火压灭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也蹿到了院墙的底下,“哎?能动了…?”到了院墙底下后张国忠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这一烧,自己的腿竟然能动了…

  “毅城!!”翻进院子后,张国忠一边观察院里的动静一边喊张毅城的名字,刚准备抬脚踹房门,忽然听见房顶上有人“嘘”了一声,“爸,刚才那人是谁啊…?”

  “你个小王八蛋!活腻了你!他人呢!?”张国忠这次真是有点生气了,虽说儿子的做法初衷是为了救自己,但毕竟太危险了。

  “跑了…!”张毅城扑通一下从房顶上跳了下来,“从厨房里拿了一袋子东西,然后往上山的方向跑了…”

  “你活腻了!!”张国忠真恨不得给儿子一巴掌,但手举了半天就是没舍得往下落。

  “我也不想啊!我听你们聊了半天,但这个鸟忽然叫,我一看要坏事,才迫不得已点火的!”张毅城也一脸冤枉,“爸,那个人太怪了!”

  “有什么怪的?”张国忠道。

  “你知道他怎么看你那个玉佩吗?”张毅城的表情显得极为诡异。

  “怎么看?”

  “这样…!”张毅城伸出了舌头,像狗一样的“哈啦”了半天,“开始我以为他在舔,这也不足为怪,我大爷说,有的人鉴定玉,就是靠舔,但后来我看明白了,他的舌头根本就没挨着玉佩,而是隔着几厘米舔,动作是在舔,但舌头不碰玉佩!”

  “这他娘的…什么毛病呢…?哎呀!玉佩!!”张国忠刚想坐下仔细琢磨琢磨,忽然想起玉佩被那个哑嗓从腰里拽走了,虽说那不是什么值钱的玉,但毕竟是掌教的信物啊…

  翻出院子后,张国忠一颗心可算是放下了,只见玉佩好端端的摆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团烧焦了的油棉纱…

  “爸,我跟你说,那些火药少说有半斤多啊,我剥了足足一天呢!过年那阵,五十响一个的麻雷子*我剥了得有十挂…”回到孙大鹏家后,张毅城开始跟父亲表功,原来,张国忠潜伏到周文强家院子侧面后,从孙大鹏家的角度便看不见了,张毅城起初并没觉得有多危险,但没想到父亲刚刚从自己视角消失,黑衣人便也从墙头跳了出去,落地的地方应该就在张国忠身后,此时张毅城再也坐不住了,便拿起鹞子偷偷的从周文强家另一端的院墙爬上了房顶。

  起初,张毅城想揭一片瓦,直接把这位哑嗓哥们一板砖拍在当场的,但一来怕弄出声音暴露目标,二来看这位大叔实在是怪的可以,不像是一板砖能拍的死的,加上父亲貌似已经将其稳住了,便没动手,但为了以防万一,张毅城还是从包里掏出了满满一罐头瓶子火药,并且准备好了打火机和棉纱,以备不测。

  让张毅城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位哑嗓大叔拿着张国忠玉佩“舔”的正带劲的时候,身边的鹞子忽然叫了一声,这一声不止是把下面的“哑嗓”吓了一跳,更是把张毅城自己也吓的不轻,一看下面这位大叔被惊动了,张毅城一不做二不休便把这一大瓶子火药都倒了下去,紧跟着点燃了棉纱引燃火药,正当张毅城揭下两片瓦准备居高临下实施第二轮攻击的时候,却发现这位大侠已经像猴子般的窜进了院里,从厨房拿了包东西后身上冒着火苗子就跑了。

  “爸,刚才你趴的地上一动不动,怎么了?”张毅城忽然问道。

  “着了长虫的道了…”张国忠双眉紧锁,“怪,真他娘的怪,你烧这一下子我就好了,按理说…没可能啊…你又没烧长虫…”

  “是啊…”张毅城也觉得这事不简单,“你前脚过去,那人后脚就跟出来了,但我在房顶上呆了半天,他竟然没发现我…而且…而且他好像很怕鹞子叫!”

  “怕鹞子叫?”张国忠也想起来了,刚才自己开慧眼的时候,这人竟然能毫无声息的走到自己背后,可见此人功夫不错,而鹞子一叫,这人脚底下竟然发出了咚咚咚的声响,显然是乱了方寸了,虽说一般人冷不丁听这东西一叫也能吓一跳,但绝对不至于吓成这样,叫的再响,毕竟也只是只鸟,又不是老虎…

  “还有!他那个奇怪的舔玉佩的姿势…”张毅城道,“跟个狗似的,正常人哪有那么鉴别玉佩的?我怀疑,这个人可能有神经病!”

  “嗯…”张国忠此时也迷糊了,要说这人认识自己师傅,这倒不奇怪,但当时自己骗他说巨阙剑是师傅传的,那人便认为自己是什么赵庆云的徒弟,好像还挺激动,这剑是从雾灵山赵昆成父亲的尸首上捡来的,莫非赵昆成的老爹叫赵庆云?那人当初把赵昆成扔在香港的孤儿院,说明其一直生活在香港,莫非这位哑嗓大哥跟他还有接触?也去过香港?这么说的话,这人至少七十多岁了啊,但听声音却一点也不像,虽说哑点吧,但听上去至多也就四十岁出头,莫非是其父辈和赵昆成他爹有仇?

  正琢磨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说话声,没半分钟的工夫,两个壮汉子便把前去报警的孙大鹏架进了屋,“哎?你们干嘛的?”看见张国忠父子,两个壮汉子不由得一愣。

  “我…噢,我是他师傅…”张国忠赶忙站了起来,“他这是…怎么了?”

  “哦…这小子也能拜着您这样的师傅啊…?”一个光膀子的壮汉把孙大鹏放在了床上,伸手拧了两圈灯泡,屋里顿时亮了,这一下差点把张毅城气死,这电灯开关,自己找了一宿也没找到,刚才给老爹洗眼的时候,因为要监视周文强家,也没问,原来这个灯压根就没开关,紧两扣就能亮…

  ——————

  注解*:

  麻雷子:泛指点燃一个便能把整个住宅小区的轿车报警器全部震响的违禁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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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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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1 21:25:5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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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3 23:28:57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记得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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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7 22:13:33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外篇什么时候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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