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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6 12: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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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场
吕秀才:停!女一号,你这个状态不对!
白展堂:葵花点穴手!
李自己定住。
白展堂:吕导,要不要加点儿效果?
吕秀才:可以,可以,好,各部门注意,咱们再重来一遍,女一号,这一次一定要进入状态,
白展堂:葵花解!
李解穴。
白展堂:One ,two,three,action!
吕秀才:你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名字,始终困扰着你,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无法忘记,不要逃避,不要恐慌,把这个名字大胆的说出来吧。
李大嘴:我没逃避啊,就是杨惠兰嘛。
吕秀才:没听清楚。
李大嘴:杨惠兰。
吕秀才:再说一遍!
李大嘴:杨惠兰!
吕秀才:她现在就在你的面前!音乐起!
播放背景音乐: Duetto-Sul Aria 《费加罗的婚礼》选段
【接上场
第二束光从头顶上照下,“杨惠兰”身着破衣,坐在桌子上。
李大嘴:(朗诵)落叶是秋天的哀怨,流星是夜空的眼泪,如果有人问我的烦恼,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涛声是大海的情侣,星辰是明月的舞伴,如果有人问我的爱人,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杨惠兰:哇赛,大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啊,
李大嘴:没啥,(笑)我也就是偶尔附庸风雅一下。
杨惠兰:是你自己写的啊,写得不错啊,(吕干咳),其实也不怎么样。李大嘴,虽然你对我是真心的,可是,我,杨惠兰,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李大嘴:那你是啥样子啊。
杨惠兰:我,是一个阴冷,卑鄙,肮脏的女人。
李大嘴:没事儿,这些在我看来都是优点!
杨惠兰:我的肮脏,不仅仅是我内心,更是我的外表!(脱鞋子)
吕秀才:臭!
李大嘴:一点都不臭!
杨惠兰:我,很久很久没有洗脚了,我还仿佛依稀记得,上一次洗脚,是在我过十岁生日的时候,那还是我外曾祖父亲自给我洗脚,那种感觉,真是( W )恶心死了呀!
李大嘴:没关系,我也从来都不洗的。( W )偶尔也洗一两回,但我发誓,从今往后,此生永不洗脚!
杨惠兰:人家还从来不洗头的呀,所以头发里长满了头皮屑,只要风一吹,就像满天飘舞的雪花,纷纷扬扬,所以别人都叫我,头皮屑风暴中心。
吕秀才:啊——!
李大嘴:刚才我的内心深处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美
李大嘴:那敢情挺美的哈?不,那个啥,惠兰,要不你用我那瓶海带丝去屑洗发露试试?(对镜头)海带丝,洗发护理二合一,让我的秀发更加光泽柔润。
杨惠兰:其实这些还不算什么咧,我平时啊,最喜欢吃小动物了,什么蚂蚱啊,毛毛虫啊,蟑螂啊,老鼠啊,人家都很喜欢的列。
李大嘴:惠兰,你的爱好挺另类的(翘大拇指)有个性!
杨惠兰:其实人家也不是真的把它们吃下去。
李大嘴:那是,真吃那还了得,真吃那蟑螂啥的吧,我跟你说我都吃不下去!
杨惠兰:人家就是把它们活生生的含在嘴里,慢慢品尝,尤其是那个毛毛虫啊,在你的舌头上面爬上爬下——
李大嘴:爬上爬下啊。
杨惠兰:对了,还有那个小老鼠啊,用四只小爪在你喉咙里挠来挠去——
李大嘴:挠来挠去。
杨惠兰:那种感觉,由内而外,妙不可言。
李大嘴:还妙不可言,惠兰,你是不是病了,我在黄鹤楼认识一个大夫,那家伙医术高——
杨惠兰: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你不相信我是吧,我现在就吃给你看!
杨欲将一个似老鼠尾巴的道具塞进嘴里,李将“老鼠尾巴”抢过来扔掉。
【接上场
李大嘴:干啥玩艺儿!惠兰,你还真打算吃啊!
杨惠兰:喂喂喂,那个“老鼠尾巴”是找小米要的咧,很贵的咧!(吕干咳)扔掉就扔掉吧,大嘴哥哥,人家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秘密,不该瞒着你,可是人家又不敢跟你说嘛。(玩头发)
李大嘴:没事没事,你说你说。
杨惠兰:因为,因为,其实——
杨转过脸去,背对镜头。
李大嘴:其实啥?
杨惠兰:——其实,我是一个男人!
杨贴上胡子,转回脸来。
李/吕:啊——!
李大嘴:我的内心深处已经跟我产生共鸣了!
杨惠兰:嘿嘿,兄弟,不瞒你说,自从穿上这女人的衣服,那是招蜂引蝶,如坠万花丛中,兄弟我,可是过饱了眼福啊。
李大嘴:哎呀,惠兰,你别装了。
杨惠兰:你不信是吧,你看,(卷起袖子)胳膊上的汗毛都有一寸长嗳!
李大嘴:你这胡子一看就是假的(摘下杨的“胡子”)。
杨惠兰:人家这个胳膊上的汗毛可是真的耶!
李大嘴:行了,惠兰,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让我讨厌你是吧,故意恶心我,是吧?你别费心了,惠兰,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几只小老鼠啥的就能抹掉的,我跟你说,在我的眼里吧,甭管是啥,只要有你在,那再臭,再恶心,我都乐意;反着说,要是你不在,那就是再香的花,再好吃的鲜果,再好看的情景喜剧,哪怕是陈疯子写的《武林外传2》——我也不惜得看我跟你说!因为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而且永远都是你!
杨惠兰:大嘴,我都快要被你感动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只是你的幻觉而已啊——
杨幽幽消失。
李大嘴:惠兰,你上哪儿去?你上哪儿去?惠兰,惠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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