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7][NBA]骑士学公牛却成东施 LBJ为何命不如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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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老去的大本钟不过是詹姆斯的“皇帝新装”

　　休斯无法成为皮蓬，那就让本-华莱士做罗德曼吧——基于这样的逻辑，勒布朗又换了一茬臣子，但这就是骑士王朝的终极构架吗？
　　3月30日的勒布朗-詹姆斯心情复杂。
　　这一天，拜篮网输球，骑士拿到了季后赛门票；同样是这一天，詹姆斯在底特律度过了本赛季第二糟糕的晚上。全场比赛，他只拿到13分——当然，这似乎也没必要大惊小怪，职业生涯以来，詹姆斯在汽车城的场均得分不过19.9分。
　　骑士自然输了球，而且是14分的大败。詹姆斯的沮丧，不在于自己被冻结成了“2/5的King James”(《底特律新闻报》语)，因为在下一个晚上，他一定可以寻回百分百的“小皇帝”；更在于他放眼看去，在宫殿球馆里的傲慢喧嚣、活塞特色啦啦队“备用轮胎”组合几个胖子的讥讽说唱中，队友们无一不是埋着头走进甬道，惭愧的无人过来安慰他。包括那个最高傲的、时常让头发朝天怒放以达弥补身高以及烘托强悍效应的家伙。本-华莱士早在第三节就在队友的搀扶下去了曾经最熟悉的更衣室，在之前的20分钟时间里，他得到6分5个篮板。
　　40天前，詹姆斯一定不会预料到现在的局面。
　　一袭华美的袍
　　从2月初，联盟就活在躁动到狂热的氛围中，加索尔的交易是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后面的人只能选择跟进。于是，一系列响亮、争议的人口买卖接连落槌，奥尼尔去了太阳，基德去了小牛，即便是马刺也再不复往日的“柳下惠”形象。
　　在集体无意识的狂热中，詹姆斯也坐不住，他甚至在全明星赛期间用夸张的肢体语言表达了内心诉求，那计在诺维茨基头顶炸响的轰篮，据说是为了“惩罚”前者抢走了基德，不若说是对管理层不满情绪的隐讳发泄。詹姆斯想与基德同壕而战，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骑士管理层心知肚明，他们需要取悦龙颜。交易截止日前，骑士做成了一笔涉及三方的交易，送走了休斯和古登，迎来本-华莱士、D-韦斯特、乔-史密斯和斯泽比亚克。业界起初对于这笔交易，肯定的居多。一来，骑士多少迂缓了后卫线上的人员不足，斯诺几近废弃，或者说只为季后赛的某个时刻用上10分钟，吉布森攻击能力太依赖中远投和受助攻，传球并非强项(32分钟只送出2.5次助攻)，韦斯特起码是个纯粹的组织后卫，而且他能让骑士除了詹姆斯以外还有一个突破高手，用好了每场能贡献10分、5次助攻。二来骑士内线防守有所增强，大本将为禁区再添一把锁，同时结实的身板也是个不错的挡拆人墙，在技术层面之外，大本的好斗，有助于纠偏骑士内线以往过于文雅的风格，老状元史密斯是个球油子，他的作用更多地体现在进攻方面，中距离投篮和低位攻击都很扎实，每场给他20分钟，他会带来8分6个篮板。至于斯泽比亚克，骑士希望他是一个更年轻、更全能版本的马绍尔。
　　2月底的骑士上下，洋溢着憧憬。总经理丹尼-费里甚至用了诗一样的语言，“这是一条全新的船，可以航向比以前更远的地方。”这笔交易出炉前，按照惯例，应该遵循了詹姆斯的意见，也就是说，“皇帝”对于休斯和古登两位重臣是不满意的，但是，送走了不满意的人，并不意味着你能迎来满意的人。
　　让休斯走人，理所应当，除了他比房地产价格还离奇的薪水，相信迈克-布朗和詹姆斯已经受够了休斯脆弱的膝盖、脚踝，敏感多变的心理、手感。那么古登呢？年方26岁半的古登呢？没错，比起大本，他防守差了一档次，但是他的进攻身手，将让今天的詹姆斯何等念想？詹姆斯当然可以这样说服自己：大本+史密斯+斯泽比亚克，起的作用应该大过古登。多读几遍这个三个名字吧，他们曾经那么闪光：N届最佳防守球员、1995年状元秀、前森林狼二当家。
　　乍一看去，“小皇帝”的新装是一袭华美的袍，远远的，光彩照人，但现实的情形也正如张爱玲那句名言的后半段，这华美的袍子上满是虱子，或者说，细致的端详后，这袍子毋宁说是一件古旧的物什。
　　30岁的斯泽比亚克、33岁的史密斯以及34岁的大本早非盛年。从森林狼出走，斯泽比亚克更多的时间是在和伤病较劲，球场上似乎只剩下俊朗的面孔让摄影师有对焦的欲望。他以射术成名，但如今正殚精竭虑地想把命中率提升到四成。史密斯也许是近十几年来最温吞水的状元；大本从离开活塞那一天算起，就不再是印象中的大本，热情的芝加哥联合中心球馆起初每当大本得分都要播放撞钟音乐，后来他们把篮板和盖帽也加了进去，再到后来，现场DJ渐渐意兴阑珊，撞钟的配音有一搭没一搭。
　　大本依然努力，但他必须承认，活塞是他最理想的安身之处，因为再找不出一支球队和一座城市的球迷那么拥戴他，而且这支球队总能能用4个人的进攻、5个人的防守击败对手。更何况，逝水滔滔，大本的黄金年代，留在四年之前，不到30岁的身体，每场比赛抢不到12个篮板是一件怪事，如今，每场抢到10个篮板是一件难事。我们甚至听到了他受到伤病困扰的消息，背部痉挛已经让他缺席了骑士新近的三场比赛(不算活塞一战的中途退场)，这样的讯号对于一个靠肌肉、弹跳吃饭的人来说，意味什么？
　　纷乱的实验
　　4名新丁到来后，骑士并没有立竿见影的改观。22场比赛里11胜11负，胜率尚不如交易之前。更令克利夫兰球迷难以释怀的是，骑士的战斗方式，依然是詹姆斯一人独舞，就像是ESPN名嘴里克-布彻所说的，“勒布朗换了一件说不清好坏的铠甲，但他手里并没有多出一把剑。”
　　这19场比赛里，布朗一直在试验阵容。事实上，本赛季至今，他已经换了20套先发。最近，他把主力阵容归置为：韦斯特、D-布朗、詹姆斯、华莱士和大Z。韦斯特已经坐稳了先发组织后卫的位置，进入状态也是四个新来者中最快的，每场出战时间达到34分钟，贡献9.4分和4.6次助攻。D-布朗只是最近才被主帅授信，但能否坐稳这个位置实在存疑多多，他的攻击方式严重偏科，突破打快攻有一手，但三分球打击能力相当于零，他与韦斯特搭档，导致骑士后卫线的风格单一、冲突。更刺眼的是，很难指望这对后卫线组合去防守对方后场。就此而言，防守功力已经得到广泛认同的帕夫洛维奇迟早要回到首发，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寻回因为去年夏天的闹腾而丢掉了大半个赛季的手感，以及责任心。
　　大本和大Z搭档内线，名义上是一攻一守。但因为大本的攻击力缺失，大Z进攻时遭遇的麻烦，要比与古登联手时大得多。同样，因为大Z的存在，大本必须去防守对方的大前锋，这就意味着他要离开禁区，提到中高位开始防守，这项任务对大本来说很新鲜，也很拧巴。所以，在大本与大Z联手的场次中，两人的发挥鲜见亮点，大本因为过多地提到高位，甚至影响了对篮板球的控制，在骑士的15场比赛，大本场均仅7.9个篮板，比在公牛少了约1个。
　　因此，布朗对大本的使用难免留有余地，每场只给他27.7分钟时间(较之公牛少了约5分钟)，尚不如瓦莱乔的28.4分钟。在相差不多的时间里，巴西人的攻守数据不仅超过大本，而且就防守对方大前锋来说，瓦莱乔的步伐和逼抢更占优势。如果常规赛剩余的几场比赛里，大本不能兼顾篮板和对对方大前锋的控制，那么在季后赛里，他未尝不会沦为假首发。
　　当韦斯特、布朗和大本一起出现在首发阵容时，詹姆斯将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尴尬：防守一端，他要“照顾”好对方的1或2或3号位超级得分手——以前这是休斯、帕夫洛维奇的活；进攻一端，当他试图突分时，往往找不到外线一个好的炮台，内线同样也没有古登这样在小禁区附近接球后可以选择投篮或者上篮的机动大前锋。
　　如是说来，詹姆斯或将比以前更加幽苦孤绝。
　　小城大帝
　　始至2003年6月，勒布朗-詹姆斯就被写进了克利夫兰的旅游名录，这个名字甚至和闻名于世的克利夫兰管弦乐团相并列，“前一个晚上，听一场乐器的美妙合奏；第二个晚上，去感受勒布朗大帝的激情演出。”
　　他已经成为这座城市无可争议的标志，全球最起码有5亿人知道克利夫兰有个勒布朗-詹姆斯，而知道克利夫兰市长甚至俄亥俄州长的人，绝对不超过500万。这个城市在宠着勒布朗，愿意倾注所有。
　　2005年初春，当美国最大的在线担保公司的老板丹-吉尔博特以3.75亿美金从老迈的戈登-冈德手里收购骑士时，全城欣然，所有人都知道，吉氏12亿美金的身家、与生俱来的投机能力，将帮助勒布朗为这座城市带来荣光，尤其是在每年的晚春到盛夏带来劲爆激情。吉尔博特一上台，就赶走了詹姆斯的第一任主教练保罗-西拉斯、第一任总经理吉姆-帕特森(现公牛总经理约翰-帕克森的弟弟)，他原本想效仿活塞，一度公开向拉里-布朗示好，但是当总决赛中马刺干掉了活塞，吉尔博特显示出了掮客特有的急转弯能力，迅速去圣安东尼奥取经，然后宣布：欢迎迈克-布朗做我们的主教练，丹尼-费里做我们的总经理。
　　业界多少有些震撼。迈克-布朗在马刺浸淫多年，深得波波维奇器重，但对于主教练，他的资历不仅够浅，而且——看看那些伟大球队的主帅吧，多么有风度多么有魅力，菲尔-杰克逊、帕特-莱利、波波维奇……迈克-布朗呢，他似乎从来不懂得怎样为西装搭配一条领带，说话的语气、戴眼镜的神情，更像是一个中学教员。
　　是的，他很优秀，但从上赛季开始，他基本上控制不了詹姆斯，他给了詹姆斯不加限制的权威，但并没有赢得对方发自内心的认同、交流和尊重，这可跟当年道格-克林斯、“禅师”和乔丹的关系大不相同。至于总经理，费里同样是位新鲜人，即便到现在，他也没有做出一笔让人叹服的交易。
　　整座城市、整个球队的恩宠，5年来却并没有让詹姆斯脱离孤胆英雄的调调。
　　第一年，詹姆斯的身边，除了大Z，还有里基-戴维斯。但他很快发现，除了共同爱好JAY—Z的音乐，勒布朗实在不知道怎样和里基相处，无论场上还是场下。里基总会有意无意地抢詹姆斯的风头，在他看来，“勒布朗大帝”的称号属于高中时代，如今他只是个新来者，也要遵循菜鸟的规矩。单纯的里基显然冒犯了天威，所以22场比赛后，他走人。骑士反而因此更显朝气，彼时，大Z是东部数得上的中锋，卡洛斯-布泽尔已经显示出一流大前锋的潜力，场均15.5分11.4个篮板，是骑士自1995年以来第一个可以拿到两双的球员。赛季后半段，骑士又挖来了麦金尼斯做主力控卫，全队后31场比赛取得20胜，当年虽无缘季后赛，但势头之猛已令东部豪强感到忐忑。
　　如果故事按照预期的轨道进行，今天的骑士将幸福地拥有两位内外线超一流选手，詹姆斯和布泽将成为联盟中最巨杀伤力的内外组合，今年的总决赛，球迷未尝不可遐想：科比+加索尔VS詹姆斯+布泽尔。
　　一切毁在了那个充满谎言、天真和拜金的夏天——连毒药都可能是假冒伪劣的时代，骑士管理层居然相信了与布泽尔的口头协定，当后者迅疾翻脸，以6年近7000万美金的身价西去犹他，帕特森也只能作弃妇状。好在骑士管理层适时作了补救，引进了古登、斯诺和瓦莱乔，选秀上摘得卢克-杰克逊和帕夫洛维奇。
　　古登无论从攻防技术、身体素质和强悍程度，都差布泽一个档次。3年多来，他与詹姆斯的配对，平淡居多，峥嵘偶现。骑士也希望复制“乔丹+皮蓬”的模式，在一个单兵作战能力超强的天才球员身边，安插一个能分担外线防守同时可以得分、组织的锋卫球员，在2005年前后，拉里-休斯很适合这个角色：年纪不大、抢断王、每场20分5次助攻的样子。骑士为此不惜吃进他的大合同，容忍了他遍布全身的伤。这值得一赌，只是很不幸骑士输了。
　　古登、休斯和大Z作御前大将军的阵容，基本上被沿用到了2008年2月，期间不过是添加了达蒙-琼斯、马绍尔这样的角色球员。背靠这样的人力资源，在相对羸弱的东部，詹姆斯在个人的第四个赛季将球队带进了总决赛。不过在描画这一段编年史时，骑士的笔吏们脑海中闪过的镜头，恐怕无一离的开詹姆斯。
　　公牛王朝的模本
　　如今，詹姆斯的身边又换了四个新人，除了韦斯特外，其他三人更像是旧人，很难指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成为襄助勒布朗大帝登基的肱骨重臣。换句话说，做这笔交易，你会产生骑士管理层豪赌今年总冠军的错觉——莫非真有人以为大本、史密斯和斯帅哥有值得期许的明天？当大Z的头发越来越稀疏，詹姆斯将会发现，在职业生涯第5年，他似乎比刚到骑士时更加孤单，身畔除了老人，只有一群小屁孩。
　　同样是在个人的第5年，乔丹虽然没有拿到冠军，但未来之无量已足可预计。1987夏天，公牛那位胖子总经理从选秀市场上用8号签和10号签，加上一些运作，批发来了皮蓬和格兰特。当时，队内已经有了联盟第一篮板和防守狂人奥克利。
　　公牛管理层不仅有选秀的慧眼，也有交易的魄力。1988年，克劳斯不顾乔丹的震怒，将奥克利送到纽约，换来了中锋卡特莱特。在克劳斯看来，格兰特展示的身手，假以时日足以替代奥克利，他们更需要的是一位手感柔和的中锋。交易达成后，乔丹的帮手蔚然可观，经过两个赛季的磨合，破活塞而出东部，直取三连冠。在第二个三连冠期间，在拥有皮蓬的前提下，公牛为乔丹配置帮手的方程式不变，依然是一个能在空位几无虚发的射手——史蒂夫-科尔，一个擅长防守和篮板的激情大前锋——罗德曼。
　　看得出来，骑士有复制公牛操作手段的意思，这两年来，他们为詹姆斯寻找过“皮蓬”，也囤积了大量的三分手，搞来类似奥克利的大本，与类似卡特莱特、比朗利更管用的大Z拍档。但是，“皮蓬”的试验在休斯身上已被证明是失败，鉴于大本的不再年轻，骑士或将落得东施效颦的结局。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詹姆斯的年轻和全能的身手，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孤单的人，然而比起科比、乔丹甚至韦德，同属“飞人类”的他在职业生涯前5年蹉跎得多、不幸的多，可谓风头出尽，也苦头吃尽。
　进“城”去？
　　为什么乔丹、科比、韦德要比詹姆斯幸运？也许有偶然的因素，但不可否认的两点是：
　　1.他们都有好经理好教练，科比的背后是韦斯特和“禅师”，乔丹的背后有克劳斯和“禅师”，韦德的背后则是莱利。这些经理人的建队思路很清晰，并且善于抓住瞬间即逝的机会完成球队质的提升。1987年，克劳斯让乔丹从此不再孤单，1996年，韦斯特完成了OK组合的构架，2004年，莱利为韦德带来了余晖尚满天的奥尼尔。詹姆斯的两任经理人呢？为他做了哪些里程碑式的贡献？
　　2.乔、科、韦三人的球队都系出名城。自古道人杰地灵，其实是地灵方有人杰。比起芝加哥、洛杉矶甚至迈阿密，克利夫兰只能算是美国的三流城市，主城区仅仅20万人，生活方式寡淡，它对大牌球星的磁吸效应可想而知。
　　也许有人会说，邓肯不是坚守了圣安东尼奥10年有余了么？但是，像邓肯这样广告价值不高、清心寡欲的一线球星实在是不世出。而詹姆斯是一个球场上的天才，在商场上也不例外。他乐意和主流文化挂钩。仅仅今年3月份，他与时尚界沾边的新闻就不下3个，据说要在施瓦辛格名作《第六日》的续集中客串角色；他的新可口可乐广告即将面世，在广告中，他扮演一名律师，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身穿拉夫-劳伦套装，脚踏黑色的Gucci皮鞋；3月底，他登上世界顶级时尚杂志《VOGUE》封面；和网球美女萨拉波娃一起参加公益活动……总之，他的气质，看起来与克利夫兰城市很不协调，就像精灵住错了森林，他应该属于纽约、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
　　这并非无稽之谈。如果骑士管理层不能在近两年让詹姆斯获取荣誉感和进取感，他很可能在克利夫兰找不到归属感，进而于2010年选择跳出合同。届时，任何一支球队都会盯上这个家伙。
　　骑士已经提前感到不安了。新奥尔良全明星周末期间，勒布朗与好友Jay—Z泡在一起，亲密无间。Jay—Z是篮网的老板之一，这支球队最早将在2011—2013赛季牵到布鲁克林区，而Jay—Z两年前就曾对詹姆斯的前景给过公开评价，“如果骑士能为勒布朗打造出冠军阵容，我劝他留下，如果不能，为什么不可以走出去？那时他26岁了吧，不能再耽误另一个5年或者6年。”骑士曾就这番话向大卫-斯特恩提出抗议，但有意思的是，斯特恩并没有给Jay—Z或者篮网任何的惩罚，哪怕是口头警告。
　　Jay—Z如果真的能搞定詹姆斯，他不仅可以不遗余力地帮后者去拿冠军，还能在赛场外为他实现更多的价值和追求，布鲁克林离纽约如此之近，詹姆斯有更多的机会去参加诸如格莱美颁奖典礼之类的名流派对，接触更多更大方的广告商，当然，他还是纽约扬基队(美国职棒大联盟球队)的铁秆粉丝。因而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两年，必将是骑士高层和詹姆斯心照不宣暗战的两年——吉尔博特先生，如果不想您的球队价值两年后开始缩水，请选择放血。